”
王劍星聽了,眼睛不禁微微睜大,她不肯幫自己?如若她不肯幫自己那還有誰,再過幾天,壽辰的時候母親就要有動作了,到時候自己就算有天大的辦法也用不出來了啊……
“你……身為女子,竟然全然聽從一個男人的話,你……沒出息!”王劍星紅著臉,低低的喊著,上官絕聽了臉色陡然一寒,如果不是樓漠白抓著他的手,這王劍星早就被他一甩袖轟走了。
樓漠白笑笑,臉上沒有絲毫怒氣,顯得平淡溫和,“王公子,激將法對我沒用,告辭。”說完牽著上官絕就此離去,留下王劍星一個人又羞又惱的站在那裡,最後一臉黯然的離開。
樓漠白牽著上官絕走到了王家自己的院落,一共五六間小屋子圍在一起,幾人住在這裡倒也方便,樓漠白往中間的一個屋子走去,想要看看竹笙的情況。
剛推開門,就看到了屋子裡面除了竹笙之外,裴逸和蘭兒都是在這裡,裴逸看見樓漠白,放下了手中的醫書,“王爺回來了。”
樓漠白點點頭,床上的竹笙似乎是在午睡,也許是這幾日暈船的後遺症,睡的有些沉,在樓漠白進來的時候竹笙沒有醒來。
蘭兒見到樓漠白,立刻走了過來,樓漠白拍了拍蘭兒的小腦袋,現在的蘭兒已經和她一般高了,這孩子的成長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他怎麼樣了?”樓漠白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閉目安睡的竹笙,他此刻的臉頰已經沒了這幾日的蒼白,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休息,似乎有了很大的好轉。
“王爺放心,竹側君的身體無礙。”裴逸淡淡的說著,坐在靠窗戶的位置,穩穩的坐在那,沒有絲毫移動。
上官絕把臉上的面紗摘掉,神色很是冷凝,明眼人一看就是心情不好,裴逸瞧了不禁好奇的問上一句,“上官側君這是怎麼了?”
上官絕冷冷的看了樓漠白一眼,眼神中帶著譴責,樓漠白無耐,這醋桶還是在意剛才的事情,說實話,那個王劍星是他自己靠上來的,和她可是半分關係都沒有啊!
裴逸看到了上官絕的眼神停在樓漠白身上,微微思索了一下,輕笑起來,“王爺莫非是沾花惹草去了?”
樓漠白神色一僵,“裴逸,我怎麼可能!”
裴逸略帶椰擒的眼神掃了過來,樓漠白看向上官絕,上官絕冷冷一哼,微微偏過頭去,樓漠白不禁額頭滿是黑線,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蘭兒。
“蘭兒,你相信我不是這樣的人對不對?”
蘭兒點點頭,很是堅定的模樣讓樓漠白深感安慰,總算有一個是相信她的,哎……看來醋桶吃醋也是吃的不少,細想也是,一個男子當著自己的面讓自己的妻主娶他,這樣的挑釁也算是前所未有了,雖然事實有些偏差。
“王爺,您回來啦。”小葉端著一碗湯藥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樓漠白在這裡開心的打著招呼,樓漠白點點頭,看著小葉放在桌子上的湯藥,這應該是給竹笙喝的。
“公子,醒醒。”小葉坐到竹笙床邊,輕輕的喚了幾聲,竹笙的睫毛就微微顫動,接著那雙靈動的雙眼緩緩睜開。
“恩……微微一聲輕哼,竹笙坐起了身子,在看到樓漠白的時候,不禁微微紅了臉頰,剛才還不太清醒的神志瞬間清明。
“漠白,你來了啊……”竹笙低聲說著,拿過了小葉遞給他的湯藥,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看著喝藥的竹笙樓漠白不禁眉頭輕皺,以後竹笙的身子真應該細細調理,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暈船,她那幾日的監督還是有所效果的。
“三妹,你可回來了?”太女的聲音響在外面,竹笙的神情略微一顫,隨即恢復了正常,樓漠白走到門邊,推開門,迎進了太女。
太女走進屋子,看到了樓漠白的幾位側君都在,不禁有些驚訝,身為太女自然也是有著夫郎,而且數目也不在少,像現在這樣幾個男人如此和平的處在一起,是根本見不到的情況,見到樓漠白的幾位側君這樣的相處模式,太女不禁感到些許驚訝。
“竹側君的身體好些了麼?”太女對著床上的竹笙緩緩一笑,竹笙低下頭,低聲說道,“多謝殿下關心,身子無恙。”
太女點點頭,眼神轉開沒有再看竹笙,“三妹,過幾日的王家公子壽辰,我們也該準備份禮物才是。”
“這件事情全由大姐做主,相信大姐要比我有眼光。”
太女搖搖頭,黑眸看著樓漠白,“這是我們兩姐妹的事情,我一人做主終究是不好的。”
樓漠白的唇角微微勾起,看來,太女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