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金蟬步乃是武林一大奇技,何況你還身懷奪命金劍,藍天義不殺了你,席難安枕,食不甘味。”
輕輕嘆息一聲,接道:“兄弟,咱們的前途,充滿著險惡,就算咱們能把訊息傳揚於武林中,別人一時間也無法相信,這要時間證明,藍天義的惡跡逐漸暴露於江湖之上,那時才能使武林同道覺醒,彙整合抗拒藍天義的力量。”
江曉峰道:“照姊姊這麼說來,慢慢就算把此訊傳告江湖也是無用的了?”
方秀梅道:“唉!這是一項很艱苦的工作,咱們只能幸苦耕耘,卻無法求得收穫,不過,凡是得到咱們這訊息之人,至少可以提高些警惕之心,而且,也可以引起他們對藍天義的注意,至少可使藍天義的惡跡,早些暴露。”
江曉峰點點頭,道:“姊姊一個女流,竟然是心比昭月,不計成致敗安危,滿懷仁慈、正義,小弟如不全力相助,實有愧七尺。
之軀了。“
方秀梅微微一笑,道:“兄弟,我就要等你這句話,你如不肯答允和姊姊合力設法挽救這次江劫,姊姊我一人之力,實也是無法獨勝此任,現在,有兄弟你,使姊姊增強了信心,唉!藍天義百密一疏,不該放咱們離開藍府。”
江曉峰道:“為武林存正氣,小弟願盡微薄,不過,小弟初出茅廬,不知江湖上的詭詐,這運籌帷幄,行謀用略,還要全憑姊姊了。”
方秀梅嘆道:“我這等才智,實不足以應付大局,但我知道,當今武林之中,只有兩個人可當此重任。”
江曉峰道:“什麼人?”
方秀梅道:“茅山閒人君不語,還有一個神運算元王修,不過神運算元行蹤無定,可遇不可求,君不語卻陷身於藍府之中。”
江曉峰道:“那是說沒有辦法找到他們幫忙了?”
方秀梅似是陡然間想起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仰臉望著天上星辰,半晌,自言自語的說道:“奇怪呀!奇怪!”
江曉峰道:“奇怪什麼?”
方秀梅道:“君不語怎會甘心留在藍府中呢?”
江曉峰突然低聲接道:“姊姊有人來了。”
方秀梅一怔,道:“……
江曉峰道:“聽馬蹄之聲,還在數十丈外。”
方秀梅凝神傾聽,果聞蹄聲得得,傳了過來。
目光轉動,只見不遠處有一株大樹,當下牽起江曉峰的衣袖,飛身而上,也不過剛剛藏好身子,兩匹健馬,已然疾奔而至。
借星光看去,只見兩個騎馬之人,都穿著疾服勁裝,背插兵刃,縱騎如飛,絕塵而去。
匆匆一眼,方秀梅發覺兩人頗似一輪明月梁拱北,和金陵劍客張伯松,不禁一呆,幾乎失聲而叫。
江曉峰瞧出了方秀梅異常的神色,低聲說道:“姊姊認識這兩個人?”
方秀梅道:“馬走的太快了,姊姊未看清楚,但看兩人,頗似金陵劍客張伯松和一輪明月梁拱北,這兩人都是江南道上叫得響的人物,也是那日被困於藍府的人。”
江曉峰道:“這些人已甘心為藍天義所用了麼?”
方秀梅道:“我也無法瞭解,張伯松和梁拱北,都是很有俠名的人,尤以張伯松為人正直……”
突然間,又聞蹄聲傳來,夜色中,又奔來兩匹健馬。
這一次,方秀梅在心理上有了準備,所以很留心馬上的人。
只見第一匹馬上,坐著袖裡日月餘三省,第二匹馬上卻是千手仙姬視小鳳。
這些人身佩兵刃,神態閒適,也無異於常人之處,只瞧的方秀梅楞在當地,半晌講不出一句話來。
江曉峰目睹兩騎馬逐漸遠去,低聲對方秀梅道:“妹姊認識這兩個人麼?”
方秀梅點點頭道:“這一次我看的很清楚,決然不會錯了。”
江曉峰道:“都是江南道上的武林高手麼?”
方秀梅道:“不錯。而且都是姊姊認識的人。”
江曉峰道:“他們可有什麼異樣之處麼?”
方秀梅道:“妹姊奇怪的也就在此了,這些人一個個都看不出有何異樣……”
話聲一頓,接道:“難道咱們推斷有誤,藍夭義並無霸謀江湖的野心,都真把他們放了不成?”
江曉峰道:“果真如此,咱們倒要查查清楚了。”
方秀梅道:“但看義父母所受的傷害,這又是不可能的事啊!唉!短短一月時光,藍天義能夠征服別人,還有可說,但那餘三省,乃是才智極高的人物,怎會也甘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