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義松,但人家毛谷主並未表示意見,季豪卻代替回絕了,似此情形,不僅武林中無此先例,且聽也未聽說過。
由於事違常情,不僅祁連僧聽到詫異,即連旁聽之人,也覺得有些意外。
然而毛義松心下可明白,遂故示不大方的敞聲笑道:“你認為本谷主已無赴約的機會嗎?不要盡打如意算盤,此處可不是玄冰峰!”
“無恥老匹夫!”季豪喝道:“範守清可來了嗎,快叫他們一起來送死!”
“範老大雖未來,可是尊者與阮洞主,卻全到了,怎麼,還有膽量嚐嚐大爺們的合擊滋味嗎?”
“不錯,正想瞧瞧你們這些沽名釣譽的無恥老狗,究竟憑著什麼為惡江湖!”
“哼,你的豪氣雖令人佩服,只是他們卻不願再鬥你這掌下游魂!”
“掌下游魂?哈哈!”
毛義松的話,顯然是觸痛了季豪的痛處,所以不由悲憤的一笑,繼道:“今天要讓你逃出手去,便永遠遁跡荒山,不再過問江湖是非。”
“憑你那幾下子手,要想橫行江湖,還早得很!”
“今天本少爺就先宰了你,接招。”
季豪說著,身形同時而起,疾逾閃電,快似流星,僅見白影一幌,接著便是清脆兩聲暴響。
及大家看清之際,季豪已面含微笑,又站回原地。
再看毛義松,那副狼狽之像,看起來非常可笑。
只見他雙手摸著左右兩邊面頰,鮮血順口而出,兩眼像要噴出火來,渾身都氣得不住在發抖。
因為季豪本欲一掌將他劈死的,臨時改變了主意,左右開弓,給他兩記耳光,準備先羞辱他一番。
說來也奇怪,以赫赫有名的毛大谷主,竟無法看清人家是怎樣下的手,更不用想躲得過了,只覺兩聲脆響中,兩邊面頰一陣熱辣辣,待看清時,人家已站回原位。
這可令毛谷主不禁為之膽寒,但人的名樹的影,任憑拚著血流五步,也不能讓人任意羞辱。
所以毛義松在一陣抽搐之後,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說他是笑,實在比哭還難受,聽起來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笑了很久,忽然從腰中撤出兵刃,大叫:“狗小子,老夫和你拚了!”
喝叫聲中,即縱身虎撲而至,一式投鞭斷流,猛向季豪襲來。
季豪見狀,即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