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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一章 徐氏新學
“敬璉如此佈置,不知有何用意?”
陸夫子也跟了出來,首先看到了詭異的巨坑。照他看來,這坑長寬近丈,一人多深,簡直可以埋三五個大活人了。當然,徐敬璉是讀書人,肯定不會做那種黑店買賣,而要說藏銀子——呵呵,誰家會把銀窖挖在牆外呢?
徐元佐已經跟好多來參觀的人解釋過了,此刻已經沒有了興趣,道:“正是用來存家中排出的汙水汙物。”於是又指了巨大的排汙口給陸夫子看。
陸夫子倒不是蠢人,問了兩句便明白了,不過對於徐元佐勞民傷財做這種工程並不以為然。即便他這樣的小戶人家,在有了徐元佐發的“津貼”之後,只要多送幾個學生出來,就能僱得起僕婦。一應清洗廁具馬桶的事,都是僕婦乾的。想那僕婦一輩子才拿幾個錢?總比開渠埋管子要省得多。
——除非這管子用上幾代人,那倒是省下來了。
陸夫子心中不免嘲笑。
徐元佐原本規劃的化糞池在內院一角。因為出於公德心,覺得自己不該佔用圍牆之外的土地——那可不是自己花錢買的。後來他看到了收糞的工具,才知道牆外開個掏糞口,並不方便工作。再加上他現在越發融入了唐行這個小社會,有心要改造整個城市,建立汙水排放系統和雨水暗渠,那麼這種小節點的化糞池放在公用道路之下,可以形成榜樣,也方便日後串聯施工。
至於原本想用的鑄鐵管,也因為程宰等人的建議改成了陶土管。雖然燒陶的窯工很難理解為啥有人要燒管徑一致,兩頭開口的“糞缸”,但是顧客的需要就是自己的使命——何況這位顧客很快就給了老闆一大筆銀子。將這陶瓷作坊連人帶工具加泥料都買了下來。這是因為徐元佐發現以燒陶製瓷聞名的中國,能夠燒製大器型的工坊卻是十分有限。以前看擺在路邊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很俗氣,但在這個時代,能燒出那種大器型的工坊足以笑傲一府了。
如果自己家裡用用,鑄鐵管能讓他舒服點——有錢人嘛,就要用最好的!不過考慮到整個城市的改造升級。成本的重要性就上升了。因為還有人提議用竹木,或是直接開暗渠,徐元佐還是折中選擇了陶管。
這種考慮之下,徐元佐名下就多了個陶瓷工坊。李騰到松江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改進這個工坊的火窯,除了徐元佐提出的蓄熱室概念,還改進了風道和煙道,使之燒製能力更上一層樓。徐元佐也是感嘆道士手裡的黑科技實在嚇人,他們可以在不改進燃料的情況下。透過築造多層“丹臺”增強熱效能。
舒振邦臉上帶著泥土,汗水一溼,手一抹,就成了極高明的偽裝。本時空的許多女性在面臨官兵、土匪等心懷叵測的男人面前,也會使用這種偽裝術,一般來說效果還行。舒振邦無意間的採用,竟然連陸夫子都沒能在第一時間裡認出他來,與徐元佐說了半天話。方才驚覺舒振邦的存在。
陸夫子見徐元佐的目光根本沒有朝舒振邦那邊飄過去,便道:“敬璉可還記得以前的同窗?”他有心要在舒振邦面前說這事。也好有個見證。不管徐元佐是否答應,他都算是盡了心,可以心安理得地坐舒老大的免費船回去了。
徐元佐很討厭這種雲山霧罩的說話方式,不過商人必須寬容,而且永遠面帶和善。他笑道:“夫子指的同窗是何人?”
陸夫子道:“舒家。”
徐元佐想了想,腦子裡似乎沒有這方面的印象。他搖頭道:“不記得了。他家做什麼的?”
舒振邦在一旁聽得渾身打顫。一者高興。總算徐元佐這樣的大佬對他沒有半點芥蒂;一者又是悲涼,自己在朱裡連個夥計的工作都找不到,而罪魁禍首竟然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被跳蚤咬一口也該癢一陣吧!
舒振邦心中悲鳴,又滿懷希望地看著陸夫子。
陸夫子道:“不記得也是常事。他家是撐船的,好不容易才供小兒子讀了幾天書。偏偏沒讀出名堂來。所以想來找你討口飯吃。”
舒振邦聽得骨頭都發癢,但又不得不承認陸夫子說得是事實。他不正要到處打短工、討生活麼?
徐元佐的注意力還在化糞池上,隨口道:“我最近正是要整合一下這邊的人力資源。初步打算搞一個測評。”他在“測評”上加了重音,其實就是“考試”的意思。不過在當前環境下,“考試”有“掄才大典”的政治含義。人少問題還不大,沒人會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