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衣服褪盡,她那美麗的胴體映入眼簾,他亦退去身上的衣裳,與她裸裎相見。
連香吟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他健壯挺拔的身體,但還是渾身不自在。
卜雋皓一邊幫她洗澡一邊以唇、手愛撫她的身體,即使自己慾火沸騰,他仍死命壓抑著,要讓她享受激情的極樂。
太折磨人了!連香吟呻吟不斷,全身發軟,她想擁有他,迫切的想擁有他,但他卻故意放慢激情速度,讓她再次呻吟出聲……
他的唇無預兆的再次封住她的唇,霸氣中帶著壓抑的索求,她積極的響應,感到他也在顫抖,接著他終於帶領她在情慾的漩渦中旋轉,讓燃燒的慾火吞噬……
“早安!老婆。”
連香吟感覺額頭被輕輕一吻,張開雙眸,一張俊俏的迷人臉蛋就在眼前,金色陽光正巧灑在他的臉上,讓他更具魅惑,她幾乎看傻了眼。
“起來了,我們刷牙洗臉,一起去吃早餐。”
在還沒完全清醒下,卜雋皓又親了她的鼻尖一下,隨即拉著她到浴室,兩人共享牙刷、毛巾,洗著洗著,又回到床上纏綿,一直到兩人的肚子咕嚕咕嚕作響,他才一臉邪笑的幫她穿衣,擁著她到餐廳。
兩人走經包裝部,昨晚的婆婆媽媽一瞧見,都忍不住摀嘴偷笑。
他們昨晚可看到兩人是怎麼進到車內的,再加上大家在春姐那兒聊了一夜,知道她收留了老闆娘,也從她口中知道段氏阿滿不是外藉新娘……
故事拉拉雜雜的,但很精彩,所以昨晚聊得好晚,大夥兒今天是呵欠連連的來上班,結果,總是準時且第一個到牧場巡視的老闆居然跟老闆娘睡到近午才起床。
連香吟粉臉漲紅,尤其春姐見兩人看來恩愛,居然還對她豎起大拇指,以唇形道:床頭吵、床尾合!
好窘,好象每個人都知道她跟卜雋皓在小木屋裡做了什麼。
但比起她的尷尬羞澀,卜雋皓看來就顯得大方多了,甚至可以說是春風得意。
雖然他對她溫柔、熱情,但這對她仍是不夠的,她不能也不要成為一個只能在性事上吸引他的女人。
所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一定要找機會實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只要他吼她一次,或兩人吵架,那她就可以跟他離婚了!
因為他受不了她,才會跟她吵,才會吼她。
但卜雋皓老神在在,有備而來,她哭,他就給她親親、安慰,她胡鬧,他還是給她親親抱抱,他不斷和她纏綿,讓她軟趴趴的沒力氣胡鬧,也沒有時間哭泣。
三上吊這玩意兒只能說說,不能來真的,因為生命太可貴了,但沒想到有個惡男幫她準備好了!
“用面線上吊?!”連香吟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放在桌上的白麵線。
“三種方法都試過後,我要你答應我,這一輩子不再說出離婚這兩個字。”
她愣愣的低喃,“一輩子?!”
“是的,一輩子。”
“可是……”她眼眶紅了,“你不是對我沒有感情?不相愛的兩人在一起一輩子不是太痛苦了?”尤其單戀的一方,不更可憐。
卜雋皓仰頭翻了翻白眼,按捺住不耐煩,反問她,“你覺得我不愛你?”
“可你說我太天真,你的愛情早在……”
他氣得咬牙,“連香吟,為什麼你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該笨的時候又不笨呢?”他真的快被她打敗了!
“什麼意思?”
他執起她戴著戒指的手,深情的凝望著她,“此時的我跟當時買這隻戒指給你的我並無不同,你明白了嗎?”
他還是愛著她!她眼睛倏地一亮,感動的淚水立即湧上眼眶。
在他擁她入懷時,她仍然忍不住輕泣,只是……“我們在一起了,但對戒少了一個,感覺總是有些遺憾。”
她看著手上的戒指,再抬頭看他,注意到他臉上有一抹若有所思的迷人笑意。
“你想到什麼?”
“我在想我們沒有度蜜月,也是有點遺憾。”他想帶她去一個老地方,“我們一起說出想度蜜月的地方如何?”
連香吟露齒一笑,點點頭,兩人眼神相望,同時說出——“埃及!”
“日本!”
卜雋皓輕輕的敲了她頭一記,“你還是愛唱反調。”
“沒錯啊!我就是想再去埃及看看跟尼羅河唱反調的風啊!”
他一愣,看著她狡黠的水靈眸子,笑了。
“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