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得不能入睡,頂著一雙青黑眼眶爬起來了,他才爬起床,又被彪悍老婦給摁倒床板上了。
“好呀!老東西精力足足啊,還敢惦記人家小寡婦,是嫌棄老婆子我喂不飽你嗎?”
老婦果然彪悍,言辭更是一等一的犀利。這種叫人害臊的話,她說來就跟喝水一般簡單,臉不紅心不跳。
“別別!晚娘,你聽我說啊,我可不是惦記那個小寡婦,你瞧瞧,瞧瞧我這雙眼,青黑青黑的,哪有多餘精力應付那個小寡婦?
再說晚娘你可比那小寡婦強多了,尤其是這裡……”被摁在床板上的老頭“嘿嘿”淫笑,老眼**裸地盯在老婦胸前偉岸之上。
很顯然,這老頭很懂得處置這種事情,只見老婦沒了先前的氣怒,反而“哼哼”兩聲,“算你識貨。不然老婆子挖了你一雙老眼。行了,收了你的色眼。快去看看老爺醒來沒。”
“誒,好嘞。”老頭子得了令,笑嘻嘻跳下床板,臨了不忘狠狠抓了一把老婦胸前的大圓球:“嘿嘿,晚娘,你真好,這裡最好了。”
“哎喲!死相!”老婦嬌嗔。恨不得比十八一枝花的少女還要嬌羞。滿是褶子的老臉笑成一朵老菊花,盛開在肥膩的臉盤上。
老頭子斜眼,這一幕恰好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