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強盜把掠奪來的財寶交給另一個盜賊的時候,強盜和盜賊簽定了盟約,“談判桌舞者”和“香檳酒商”笑容滿面的握手交換盟約時,一個曾經自許正義與自由的國家沒落了,或許他們的那位總理,正像《大獨裁者》的希克一樣,當一個人的時候,把地球玩弄與股、掌、肩、懷之間。抱著地球做美夢,終有天氣球製做的地球會“啪”的一聲預示著美夢的破滅……在這裡我想重複《大獨裁者》的片尾,卓別林先生的演講……獨裁者會死去,他們從人民奪去的權利即將歸還給人民,只要前仆後繼,自由是不會被消滅的。……士兵們,不要聽從那些禽獸……士兵們,不要為奴役而戰,要為自由而戰……讓我們以民/主的名義運用這種能力,都團結起來!為了一個新的、公平的世界……”
1941年3月21日《華盛頓郵報》中德聯盟——目標:全世界!
1940年9月14日發生“泰國事變”後,中美關係以這一事變為轉機突然惡化起來,為促成中國從泰國撤軍,美國政府發表多次措詞異為嚴厲的通告,由此中美之間的緊張關係發展到了頂點。
在這種情況下,美國太平洋艦隊當年12月,在太平洋舉行了一次夏維夷防衛海演習,在演習中,假想負責珍珠港防禦的部隊配備了海岸炮兵部隊、一個步兵師、一百架飛機和許多潛艇,假想發動進攻的“無翼龍”軍部隊則是由兩艘航母和四艘負責警戒的驅逐艦組成。
這次“無翼龍”軍事演習於12月7日星期六夜晚,在完全未被守軍察覺的情況下從東北方接近瓦胡島,7日在日出前三十分航母上一百五十二架飛機起飛,這是一次地地道道的突襲擊,它從理論上說明,可以在防禦部隊的飛機一架也未起飛前,就將地上所有防禦飛機擊毀,並將停於港內的幾乎所有主要艦艇擊沉。
從此以後,如何防禦中國對珍珠港的突然襲擊,實際上已成為美國海軍的重要課題。而中美關係亦隨之越發緊張,兩國間更是在不同場合地點,進行著或明或暗的角逐。
3月23日,華盛頓波托馬克河畔由三十七年前由時任東京市長尾崎行雄作為日美親善的一項貢獻贈送給美國的櫻花已經含苞欲放。
上午,國防海軍駐華盛頓辦事處的陳益生面色嚴肅的走進了中國駐美大使館,一進大使館,便徑直去了一樓東側的安全處。
“方中校,我的汽車上有子彈的痕跡,是在停車的時候不知道被什麼人用手槍打的!”
聽到報告後,方澤明有些不以為然,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上校,恐怕這是那個人弄的惡做劇用氣槍隨便亂打的吧!”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幾個月前自己的一隻汽車輪胎被人用刀割了三分之二。
對於面前這位安全處主管的這種態度陳益生非到非常不滿。
“中校,我是軍人出身,我知道什麼是氣槍打的,什麼是槍打的,從彈痕上看,絕對是手槍打的。”
陳益生不會懷疑自己的判斷,服役近20年的經驗,足夠的專業知識讓自己能夠做出這樣的專業判斷。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那輛車吧!”
於是兩人便一起走到了海軍開官處附近的停車場,一進停車場,剛一走到那輛黑色的中華27款的335轎車旁,方澤明就看到的車上的明顯的彈,只掃一眼,就看出這絕不是氣槍的打的。隨後仔細檢查了汽車後,確實發現了兩處彈痕,一處在後座玻璃窗上,另一處在右後軒化的軸蓋上。
“我很抱歉,正像你就的那樣,彈痕並不是氣槍打的。”
方澤明向身旁的陳益生道了個歉。
“他們應該是用手槍射擊的,很有可能是柯爾特之類的大口徑手槍,你看這個彈頭!”
從鑷子從汽車坐墊底夾起一枚彈頭,比小手指要粗出一些的子彈頭證明這是。45手槍彈,這根本不是什麼惡作劇。
因為車不能停在這裡不管,在陳益生離開後後,看著遠去的汽車,方澤明隱約能感覺到其中不正常的氣息。
“說不定他們還還有什麼陰謀!”
“就像你在推測的一樣,今天上午的美國憲兵突然闖進了陳益生上校的住宅,在他本人不在場和沒有搜查證的的情況下對他的信宅進行了搜查,海軍武官處已經向美國海軍部提出嚴重抗議,譴責美國當局的這種非法行為,並要求美國當局保證今後不再發生類似事件,可是這種抗議並沒有任何作用。”
宋頌揚的表情非常嚴肅,儘管現在外交官們還是高談著“中美友好”,但是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