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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糧。”

“那可是朕打算擴充入禁軍的兵員,目前只有三十個指揮,讓淮南張永德另行挑選。”郭榮大為在高興地說。

(未完待續。)

第0410章 非常不妥

諸事議完,範質與十幾名重臣退出便殿,眾人雖然都有加相銜,但有的只是榮銜,領政事堂實職的就幾個人,但就這麼十幾個人也明顯的分為了兩三夥。

落在最後面的是樞密直學士邊歸讜等階次稍低的官員,樞密院自鄭仁誨病逝後,現在實際上只有魏仁浦為樞密使,王樸為樞密副使,兩人邊走邊小聲交談,自然走在後前面一點。

而中書侍郎、同平章事王溥本來與李谷是走得比較近的,但李谷抱病,而今年父親喪期未滿便被重新啟用,王溥幾次上湊請回鄉守喪,惹得郭榮大怒差點降罪,還是範質迴護才作罷,因懷著一定的感恩心理,現在也與判三司張美跟在範質後面。

近來中書政務繁忙,範質走得很快,邊走還喋喋不休地抱怨道:“淮南戰事倒也罷了,西北兩路行營雖然建功收復河湟,但各州官員都讓節鎮武官充任,這樣下去成何體統。”

事實上這在關西各地是很普遍的,先帝郭威時期就一再撤換武官,改以文官充任,但因戰事多發,朝庭派員不及時,或者節鎮給轄下軍官賞功充任,這種情況依然存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等過上一兩年再將節鎮武官調走,改文官充任也來得及。”王溥當然知道,歸根結底朝庭還是缺錢糧,儘管唐州金礦還在開採,但每次戰事賞功,少府左藏署鑄造的金餅發下出,但被將領私藏改以銅錢下發,金餅在在市面上流通的還是很少。

本來金餅有兩種,重一兩等價銅錢六貫;重五兩則等價銅錢三十貫,主要就是便於商人貿易流通貨物,但幾年下來鑄造的金餅值百萬貫,都進了豪門財閥的地窖。

“三司要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就將唐州金礦停了!”一想到財政的事,範質就惱火,但卻沒什麼好辦法。

“這樣也不行,說句不好聽的,禁軍就像個吞金獸,多少金餅發行下去都沒用,必須要找兩個典型殺雞儆猴。另外想辦法與南唐、蜀中各國兌換,這個金餅還是要發行下去。”張美理財能力很強,與李谷不相上下,他當然明白這個問題的源頭。

幾人一路走著,快到宣佑門時遇上李谷,看起來病懨懨的確實清瘦了很多,在一名老僕的攙扶下緩步進宮。範質走在前面,便遙遙拱手招呼道:“官家召見多時,惟珍怎地現在才來,仍未康復麼?”

“某是無法再為官家效力了,懇請乞骸骨回鄉養病罷了!”李谷推開老僕的手,微微拱手還了一禮,看起來動作遲緩,有氣無力的樣子。

“怎可如此?如今國家正是用人之際,惟珍欲養病且在京中安住就是了,何需回鄉?你這般作態,只怕惹官家不快。”範質勸道。

李谷笑了笑,微微欠身繼續前行。其實他只是小病,還是能上朝的,但去年淮南戰事貽誤戰機,逆了皇帝的心思,此後基本處投閒置散的尷尬狀態。郭榮每遇大事雖然總派人召見,但沒再給什麼實權,顯然是不再信任了。

李谷心裡憋屈,憂鬱成疾,本來他只是長於軍略,與魏仁浦一樣能做個參謀顧問,實際統兵出征,武將不太服從,也缺乏決斷能力,往往對戰局產生誤判。

“惟珍相公聽句勸,莫要再請辭了!”魏仁浦心裡對李谷很是同情,但也沒辦法,這樣一再請辭豈不是讓皇帝難辦麼,畢竟是先帝時期老臣,皇帝準你所請會被人疑為刻薄,當然不會同意。

李谷沒理會,由老僕扶著緩步進宮去了。魏仁浦與王樸出宣佑門回樞密院,徑直到大堂後的簽押房落座,待小吏進來上茶後退去,魏仁浦跟過去關上門,回身坐下問道:“剛才在後殿,文伯為何不出聲?”

“你指的是何人何事?這涉及的可多了。”王樸眼皮一翻,沒好氣地說。

“還能是何事?西征行營的事啊!張建雄以功遷松潘經略使,可章元貞加太尉、同平章事,但未加實職,這是要移鎮呢,還是要進政事堂?”這其中的玄機,魏仁浦從皇帝草擬的制書中就看出來了,但當時可不好問。

“你覺得他能進政事堂?”王樸卻反問道。

“文素相公不會同意的,雖聽說章元貞才能不俗,為人也方正,但畢竟是武人,出身不太好,先帝慧眼識人,官家又大加任用,可他還是太年輕,進政事堂的可能性不大,反倒是有可能移鎮,回京的話或者進樞密,但這樣年輕的功臣名將入樞密院,說話份量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