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海。
“昂熱拉,請講話!”
她說:“這位英格·德賴爾給人一種真正不安的印象。我本人也認識一些玩這種遊戲的夫妻。”
“可我沒這麼做!”
“你喊什麼?”
“我必須喊!這是胡說八道!我愛你,昂熱拉,只愛你,你是我的生命——這你還沒有理解嗎?你還感覺不到嗎?我沒向你證明嗎?我離開了卡琳,我提出了離婚,我搬進了酒店……”
“是的,”她說,“你一生中已經這樣做過多少回了?你自己也記不清了嗎?”
“你……那麼你相信這個女騙子了。”我頹喪地說,“這不可能。昂熱拉,請聽我說!在咱們經歷過這一切之後——你會相信這些謊言?”
“這一切都屬於遊戲,是不是?”昂熱拉問,“然後,當你又回到她身邊時,你向你妻子表演一切,現在這一幕,我們在床上做的一切,我所講的一切,一切?”
“我絕不會再去她身邊!”
“你又喊起來了。”昂熱拉說,“請你別嚷。我只是一個人。”
“昂熱拉,我以我們的愛情向你起誓,這是一個最最無恥的謊言!”
“你老是以你的愛情起誓嗎?”
“我只有一個,你!”
“你還這麼講?”
我憤怒了。
“你可是一個知識女性,昂熱拉!你怎麼竟會相信這封信?你怎麼會對我懷疑?”
“這我也不懂。”
“這麼說你懷疑了?”
她沉默。
“你懷疑了?”
“你知道,我跟男人們經歷過什麼,”她說,“因此很容易生疑。很容易怯懦,或者變得現實。你跟我玩得開心嗎,羅伯特?”
“昂熱拉,”我說,感到血又在我的太陽|穴裡跳動,“你不可以這樣跟我講話!”
“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你就這樣敏感嗎?可是,可是!一個經常做這種事的男人!哎呀,我忘記了,這一切還屬於遊戲,當然。這回,當你回家去時,你有一大堆好講的啦。”
我真想放聲大哭,無法再聽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