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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的手

啊,你要是再不回來,媽就要活活氣死了。”劉水英用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曾芸芸,似乎一鬆手,這又是一個夢。

“芸芸?!真的是你回來啦?那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老村長聞聲從裡屋跑了出來,抓著曾芸芸的手說道。這下子,賭債又有了希望。

“你放開我的娃,你害了我還不夠嗎?難道你還想毀了我這個娃嗎?畜生!!”劉水英一把將曾芸芸的手從老村長的手中拉了回去,對著他痛恨地說道。

“是我不好,但是,這次真的只有芸芸能救我了。”老村長也隨之老淚縱橫,默默地轉過身向那幾個光頭男人走去,那背影竟然如此荒涼。

“咳咳……”李大虎假裝咳嗽,然後掃了一眼四周。曾芸芸知道讓他拿著那麼多東西,一定是累壞了。

“媽,我們進去再說,有我在,沒什麼事的。”曾芸芸摟摟劉水英瘦削的肩膀,哽咽地說道。

那幾個男人好像有點不耐煩,其中有一個人衝了上去,捏著老村長的衣領,就想向他頭上打一拳。

“你們住手,有什麼事情向我來,別在我面前充什麼老大。”曾芸芸憤怒地指著那個光頭男吼道,什麼時候輪到他動手動腳了,可別忘了她身邊還有一位退伍軍人。

“那就好說,大頭放了他。這是他寫下的借條,一共是三萬,加上利息是六萬,要是美女/爽/手的話,那就直接點錢吧。”其中一個看起來像這群人的頭目站出來對曾芸芸說道。

“既然是要錢那麼一點屁大的事情,老孃還以為有什麼天塌的事情。要是你們敢傷著我爸半根汗毛,我讓你們橫著走出這村子。”曾芸芸鄙夷地盯一眼那些人,像李大虎遞一個眼色示意他進屋。

“媽,我們進去吧,女兒給你買了很多東西。”曾芸芸說完就摟著劉水英往屋裡走去。

這妞兒有點味道,望著曾芸芸的背影,光頭男子冷笑幾聲。

“哎呀,大虎啊,我來幫你提!”老村長一臉/獻/媚/的跟李大虎湊著近乎,自認為很熱情地接過了他手中的袋子。

“你放開,那些東西是我的娃買給我的,你個喪盡天良的沒資格碰!”劉水英這次真的是火大了,也不管當不當著外人的面,對著老村長就是一頓臭罵。

自知理虧的老村長任由老婆的責罵,一副誠心悔過的樣子。最後劉水英罵累了,他便趕忙將她扶著躺下。

劉水英是老村長後來娶上的婆娘,但是這個婆娘和他閨/女/處/的還可以,所以這頭家還算撐住了。

為了這個家劉水英的身體已經夠操勞,還要忍受這個男人,真是受盡了委屈,曾芸芸不由得心中怒火燃燒,恨不得馬上跟這個老村長劃清界限。

“小…芸芸,外…外面的人還…還等著呢!”老村長說這話的時候,根本不敢看曾芸芸的臉。他想必也知道自己的過錯,怨不得別人。

“你自己去解決,不要來煩我,多少次了?你跟我保證,甚至是發誓都不再賭了,可是呢,話還沒涼,你就又開始了。我受夠了!”怒火攻心的曾芸芸對著老村長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芸芸消消火,我想陳叔叔這次是真心改過了!”李大虎不忍家庭悲劇繼續上演,將曾芸芸拉到了一旁。畢竟外面還要十幾個討債的,一直吵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替你去解決外面的問題,你跟陳大嫂好好聊聊吧。叔叔咱們出去?”李大虎詢問著老村長的意思。他現在不能有任何情緒,畢竟那是曾芸芸的家事。雖然兩人和曾芸芸以往的關係匪淺,但是還沒到過問她家事的程度。

“媽媽,別生氣了,這次我把你接到城裡,哪怕是一起租房子,也不要再讓您在家裡受氣了!”曾芸芸看著劉水英疲憊的背影,淚水再也忍不住。

“芸芸啊,我苦命的娃,是我拖累了你啊!”劉水英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曾芸芸的臉龐,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雙大手上厚厚的繭子。那都是常年操持這個家留下的見證,也是作為一名農村婦人的最好榮譽勳章。

“媽媽……”曾芸芸撲到在劉水英的懷裡,放肆地大哭著。

“媽媽,您現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恩,芸芸啊,我苦命的娃,那些人都不是好人,不能跟人家賭氣。”劉水英怕她出去跟人家吵,不厭其煩的教導著她。

“恩,知道了,別忘了還有一個人,大虎哥還在呢!”一說到李大虎,曾芸芸的心情便豁然舒坦了很多。在她心裡面,似乎所有的事情他都能輕易解決,難道這就是深愛的感覺嗎?!

“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