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的朋友是醫儒?”安置好花轎之後,她才開口。
“嗯。”他漫不經心的點頭,拿掉蓋著花轎的黑布,開始研究怎麼拆解這頂黃金花轎。
“那你一定見過他嘍?”她熱切的問。
“嗯。”分神瞥了她一眼,他又回過頭研究花轎。
“那他長什麼樣子?”因為醫儒擅長易容術,所以江湖上至今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不知道。”瞿廷昊漫應一聲。他終於看出這花轎的結構了。
“不知道?你不是他的朋友嗎?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有時是個年輕人,有時是個老頭子,有時一臉刀疤,有時又是粗漢,沒一定長相。”他的易容裡,絕對沒有英俊的面相,因為他不想沾惹桃花。
“原來你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真是失望極了!
“你很想見他?”瞿廷昊終於正眼瞧她了,一臉的莫測高深,只可惜她沒有注意到。
“誰不想見到醫儒,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是我最崇仰的人物呢!”她也不諱言,反正誰都知道她崇拜醫儒崇拜得不得了。
“真可惜,你的相公我不是他,對不?”他挑眉,淡淡的說。
上官羽薔的注意力終於回到他的身上,她訝異的望著他,是她聽錯了嗎?酸儒這句話講得還真是酸氣沖天。
“你幹麼呀?怪怪的耶!”
“沒什麼。”瞿廷昊背過身子,他才不會承認自己竟然會吃自己的醋。“你過來看看,我知道這花轎要怎麼拆了。”
“真的?!”她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快步來到他身邊,順著他手指指的地方仔細的看著。“耶?有接縫,那就是可以從這裡拆開來嘍?”
“嗯,我們動手吧!”
就在他們兩個拆解花轎拆得不亦樂乎的同時,天已經大亮,清心莊裡所有昏迷的人都漸漸地清醒過來,全身癱瘓的賴清心在吃了一次藥之後,也已恢復行動力。
“一群飯桶!”一發現小妾和那個老頭子都不見了,連同花轎也不知去向,賴清心簡直快氣死了。
一群江湖人士全都黑了臉,不過仍忍氣吞聲的任由賴清心辱罵,畢竟他們的確是著了人家的道。只是他們無法理解,既然人都送給那老頭子了,他們還逃什麼?而且還將花轎一起帶走,真是奇怪。
“我要你們馬上去給我追,他們帶著花轎,一定逃不遠。”賴清心下令。
“不許去!”一聲女聲響起,賴清心的大夫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你這個蠢女人,我都還沒找你算帳,你竟敢出來囂張!”賴清心一看見她就更生氣了,嚴格說起來,都是她壞了他的好事,竟然敢趁他行動不便的時候將他的人送人。
“你說這是什麼話!我可是為你好,大夫說了,你要戒女色。”
“大夫?!那個鬼大夫!你被騙了,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那個大夫已經說了,服了一帖藥你就能恢復正常,可是病根仍在,除非你想再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否則最好聽大夫的話。”
“蠢婦!看看昨夜大家全被迷昏的情形,想也知道是那大夫搞的鬼,你還相信他!”賴清心對她怒吼,揣過她的手臂將她摔到椅子上,對著一干請來的江湖人士大喊,“還不快去追,楞在那裡做什麼!”
一群人立刻離開清心莊,尋找蛛絲馬跡。
呂天威跟在大家後面,心裡盤算著,他身上的冰魄已經快沒了,如果沒了冰魄,他利用冰魄所建立起來的名聲也將隨之消失,不僅如此,恐怕下場還會很悽慘,所以他得快點查出清心莊的寶庫在哪裡,然後帶著金銀財寶離開這裡。
現在除了賴清心的臥房之外,整個清心莊都已經被他翻遍了,難道寶庫在賴清心的房裡?
呂天威看著眾人漸遠的身影,一轉身,重新潛進清心莊,來到賴清心的臥房外。
“你讓花轎被劫走,看來我真是太高估你的能力了。”
陌生的聲音讓呂天威好奇的接近想一探究竟。
“這不能怪我,是你說沒人會注意到花轎的不同的,誰知道早就被盯上了。”賴清心不認為是自己錯了。
花轎?他們談的是花轎!那花轎有什麼不同?呂天威繼續仔細的聽下去。
“哼!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你都做不好,白白讓五十萬兩黃金從手裡飛走,我真懷疑我是不是找對人了,你真的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裡嗎?”
五十萬兩黃金?!呂天威差點驚撥出聲。他們把五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