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水裡進行才是最好的,畢竟這枚血戒起碼在水裡呆了幾千年了。
我一聽大吃一驚,這陳先生果然不簡單,沒碰過那血戒就知道起碼有幾千年了,看來他已經達到了看一眼就能斷年份的水平,看樣子倒賣文物起碼也有幾十年了吧!若是誰想用假貨糊弄他肯定行不通。
陳先生叫我先去洗個澡,一定要洗的足夠乾淨,他已經給我準備了三大缸熱水,這一洗最好能把一層皮都洗下來。說著就把我帶到了這木屋後面的一間小房間裡,那裡是個洗澡房,正放著三大水缸的熱水。第一個水缸的水是綠色的,第二個水缸的水則是黑色的,倒是第三個水缸是平常的水。
陳先生叫我在每個水缸都泡洗個二十分鐘,三個水缸加起來總共洗一個小時的澡,洗完澡之後就帶我下山,明天就可以放我回家。
陳先生囑咐完就出了去,我立即脫光了衣服,跳進第一個水缸裡坐下,水竟然淹沒到了我的頭頂,無奈只能坐改為蹲著。這水雖然是綠色,但是卻沒有怪味,倒是有一種油油的感覺,好像水裡面放了沐浴露一樣。
我的手錶是防水的,所以洗澡也不用摘下來,久不久又看一下表,到二十分鐘的時候就從第一個水缸出來,進入第二個水缸裡。這第二個水缸是黑色的水,看起來就是一缸加熱過的墨水。我進去後繼續泡著,這缸黑水依舊沒有怪味和刺激性,感覺和普通的熱水沒有區別。
在這第二個水缸又泡了二十分鐘,到我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成了一個黑人,比非洲黑人還要黑上十倍。這第二缸水彷彿是染料,我用力的搓著自己的面板,但發現根本就搓不掉那層黑色,於是我進入了第三個水缸裡。
這個水缸是普通的熱水,我本以為進去能洗掉身上的黑色,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直到二十分鐘洗完我還是個黑人。
一個鐘過後陳先生進來了,我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看到我立即問怎麼沒有洗頭,我這才想起他沒叫我洗頭啊!
陳先生又把門關上,讓我花十分鐘用每一缸水洗頭洗臉,於是我又用了綠水、黑水、普通水都分別洗了頭和臉。這結果不說也知道了,我那張英俊的臉也成了黑臉,比包青天的黑多了,簡直成了一張鬼臉。
待我出了洗澡房的時候,陳先生看到也忍不住笑了,他身後站著四個人,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可憐我那張帥氣的臉。
我問陳先生這黑色怎麼洗不掉呢!
陳先生說這是他特製的藥水,需要十五天才能去掉。
我也聽想哭,怎麼要十五天那麼久,這十五天我要怎麼見人呢!不知道這有什麼作用,會不會是阻隔我與那血戒的某種聯絡,讓血戒以為我成了個死人呢!這不得而知,總之陳先生這樣做絕對不會是亂來。
我們立即往山下走去,現在是夜晚,我整個臉黑黑的也不怕,倒是白天的話那就要戴上面具了。
走了一個多鍾後有了路,有部越野車等在那裡,我們上了越野車。這大夜晚黑乎乎的,車子開動之後我也不知道方向,大約又過了一個鐘車子停下,我們下車一看,竟然來到了一條大河邊,不遠處還有一條大船開著。
我忙問陳先生這可是梧州西江。
陳先生說是的,不過這是梧州西江上游,往下游十幾公里才到梧州。
我一聽心裡暗暗高興,童童肯定就在西江裡,等下她一定會發現我在的,就算摘戒不成功,我也能夠逃的掉,就看葉肥嘰等下在不在了。
我又問陳先生,我們摘戒在哪裡進行,我那個朋友人在哪裡。
陳先生說就在河裡,我那朋友就在船上,現在摘戒時辰還未到,我們會吃了飯見了面再進行摘戒。
陳先生話音剛落,只見不遠處有條船往岸邊開來,這船長三十多米左右,是一搜小型客船。
這艘客船到了岸邊,我們一行人上了船,進入船艙裡之後,我見到葉肥嘰正坐在裡面悠閒的吃著兩盤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