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小弟弟和胖子都擔心,問我這下弄傷了它,會不會和同伴回來復仇,給它們纏上了的話,這地方恐怕不能再駐紮了吧!
我告訴他們有這擔心是對的,山精野怪平時喜歡捉弄人,但絕大多數都沒有惡意,純屬惡作劇的多。但是這些精怪十分的記仇,若是誰人得罪了它們的話,它們便會有仇必報,多少年都不會忘記,甚至還會跟到家裡去復仇於其家人,尤其是針對小孩子。
禽獸小弟弟嘆息,說今晚是無法睡覺了,搞不好明天再也醒不過來了。胖子說可以輪流睡,留一個在門口持槍把手,過了今晚再考慮別的事情吧!
我擺擺手叫他們不用這樣過份大驚小怪,它們已經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否則現在就圍攻過來了,哪裡還會和老鼠一樣躲起來。不過雖說如此,但它們不會就此罷休的,但也不敢明目張膽找我們麻煩,不過一定會暗中使壞,要是我們走到了絕路,它們就會出來補刀。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要萬分小心,看到一些奇怪的事物,一定要保持腦子清醒不被迷惑,那可能是一些致命的陷阱.........
胖子和禽獸小弟弟兩人面面相覷,然後問我有什麼辦法應對,現在他倆都有一種感覺,似乎在某個草叢裡,有一雙雙陰險毒辣的眼睛再偷偷盯著自己,心裡有些發慌的感覺。
我叫他們淡定些,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自有辦法應對,但是不方便說出來,但是我保證絕對不會出事的。
禽獸小弟弟和胖子都點頭,沒在問什麼,我們在林子邊又說了一些話便回到了帳篷裡。為了讓他們放心,也為了觀察情況,所以我自告奮勇的守在了帳篷外面。等禽獸小弟弟和胖子入睡後,我把小萌空叫了出來,讓她進入那個水潭裡躲藏起來,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不叫就躲著別出來。
小萌空嗯了一聲,然後朝著水潭走去,等她跳入水潭裡後,我也回到了帳篷裡睡覺去了。這晚再也沒有東西來騷擾,第二天一早太陽昇了起來,我把禽獸小弟弟和胖子叫醒,在溪邊洗了臉吃了些食物,然後就朝昨晚去的地方走去。
一個小時左右,我們來到了昨晚的新墳那條路,沿著這條路來到了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大約一百多戶,散落在一處相對平坦的山坡上,臨近山腳的位置。
我們三人揹著包走進了村子,路上有村民在給菜地澆肥,有小孩在趕小鴨子下水,還有村婦在拿一些不知名的草藥出來曬。我們三人的回頭率太高,幾乎每個人都帶著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們,一個在菜地摘瓜的大嬸更是主動問我們話。不過我們都聽不太懂,只能以笑臉回應,直到遇到了一個正在割草的戴眼鏡中年男人,會說極不標準的普通話。
我們告訴這個中年人,我們是剛從外面進來的,進山來尋找一種漂亮的變色螃蟹,帶些回到廣州去搞觀賞養殖用的(上文說透明螃蟹,那是隨便糊弄老鄧,現在說變色螃蟹,也能糊弄有文化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戴著眼鏡,一看就知道是有些文化的,一聊果然沒猜錯,他是這個小山村裡唯一的老師,也是土生土長的本村人。中年人姓徐,我們直接叫他徐老師,並提出想在村子裡暫留幾天,希望徐老師能幫我們找房子,我們會提供房租。
一聽我們是大城市來的,徐老師很是熱情,拍著胸脯說沒問題,就住在他家裡吧!他家剛蓋了新房,老房子在新房隔壁,有的是房間住。說著他就挑起兩框嫩草,讓我們跟著他來。
我們跟在徐老師後面,走了幾分鐘後來到一處小魚塘,徐老師說這是他的魚塘,算起來他也算是水產養殖了,和我們的什麼螃蟹養殖也沾點邊。他嘿嘿的笑著,邊說話邊把框子裡的嫩草往池塘裡撒,立即有魚浮出水面來爭搶奪食。
撒完了一筐嫩草後,徐老師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突然問我們有變色的螃蟹麼,他年輕時候這附近幾十公里的山轉遍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螃蟹,連老人都不曾說起過。
禽獸小弟弟和胖子嘿嘿的笑,我對徐老師說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聽說這裡有,所以才千里迢迢跑來實地考察,要是萬一給我們找到了,帶回去可就發財了。
我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差點連自己都信了.........
徐老師說祝我們能找到吧!然後把剩下一筐嫩草全部倒進了池塘裡,挑起倆個空框子叫我們跟著走。又走了不到五分鐘,終於在一間新的木屋前停下,徐老師說這就是他的新屋了,然後又指著下方不到百米處的一間老木屋,說那是他的老屋。
這屋子都是用木板和樹皮樹幹蓋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