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沒什麼了,甚至拿這事來開玩笑。我們的遭遇是罪有應得。我們的房間沒有淋浴設施,我們至少每天得用硫黃香皂洗一次身體,然後搽上點特用的潤膚油薩納丁。1977年,除了過得挺美好,我們還不斷地拜訪家裡可以洗澡的朋友,每隔一個月或者一個半月去一次。阿圖羅?貝拉諾就是這樣的朋友之一。他沒有淋浴器,卻有一個巨大的貓腳浴盆,剛好可以舒舒服服地容納三個人洗浴。問題是,阿圖羅不是單獨住,他跟另外七八個人一起住在一個類似城市公社的地方,而且有些人不喜歡我和我的女朋友在他們的屋裡洗澡。其實,到頭來我們在那裡沒有洗過幾回。1977年,阿圖羅?貝拉諾在一家營地找到夜間看門人的工作。我還找過他一次。大夥管他叫長官,逗得他開心大笑。我想就在那年夏天,我們兩個與本能現實主義決裂了。我們打算在巴塞羅那出一份雜誌,一份幾乎沒有任何資金支援,也幾乎沒有發行渠道的雜誌,我們寫了一封信宣告退出本能現實主義。我們沒有沽名約譽,我們沒有敗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