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木現在才從小黑屋內放出來.......對不住這章晚了。
那瓶化屍粉在空中突然炸開,幕衡一聞,一張含顛似喜的芙蓉臉突然出現在眼前,身上衣服似脫未脫的看著幕衡。
幕衡當機立斷的一劍斬去,屬於妖皇的芙蓉臉消失在面前。她明白過來,何大浩扔出的哪裡是什麼化屍粉?應該是可以用來引誘普通靈獸的下品誘化劑,但若是不注意聞下去了,修士也會中招,把對方當成正在引誘自己的絕色天仙也是有的。
之前有個天華門的長老,對戰時不小心中了誘化劑,當眾將衣服脫光,要不是被其他人阻止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醜事來。
幕衡不由起了一層戾氣,她四處一望,何大浩竟然跑得不遠,當下直接御劍追去。
何大浩想是以為他扔出的誘化劑必能剋制住幕衡,因此只急急的踩著腳下的龜殼往門派飛去。但他修為不過煉氣二層,且這龜殼不過是普通飛行法寶,想快都快不了。何大浩心裡的後悔一層一層漫上心頭,他恨的不是旁的,到是自己眼瞎沒看出幕衡是個這麼狠厲的角色。心裡對門派只發這麼一個甚至算不上靈器的飛行法寶也很是埋怨。
他甚至不惜消耗這幾十年來得來的生機將老道傳授給他們的蛇行百變使用到了極致,可還沒等他跑過千米,幕衡已經踩著那把煞氣十足的劍站到了他的面前。
何大浩猶自不死心,看模樣想再往回跑,幕衡有意無意的將煞天劍對著他。
何大浩立刻道:“女仙!我剛剛好似夢遊了!都怪我這壞毛病!”又極其親熱的招呼幕衡:“來來,您來這裡歇著,免得被太陽曬。”說著率先走到樹蔭下,頻頻對幕衡招手。看樣子像是心裡有鬼,指不定四周打了什麼埋伏。
幕衡仗著藝高人膽大,並不怕他,施施然的將煞天拿在手上,走了過去。一路走到何大浩旁,何大浩臉色都變了。
他似乎想驚撥出聲,還是忍住了,臉色蒼白的對幕衡露了一個笑。
追魂針與醉夢針類似,不過一個旨在讓你活著享受靈魂撕裂的痛楚,一個讓你猶如在夢中一般快樂的死去。當日幕慈師兄便中了一根醉夢針,當時便躺到在地,面露微笑,仿似在做夢一般。
而看何大浩腳底踩的是靈器都稱不上的飛行法寶,手裡拿的是不入流的法器,突然之間用了中品追魂針到是讓幕衡意外不已,不過再意外,幕衡也早已不是當日的吳下阿蒙,她已達到築基修為,在這個大部分是煉氣弟子的修仙界其實已算得上稍微靠前的修士了。
況且不談雖被封鎖煞氣仍然有絲絲威壓洩漏出的煞天劍,幕衡手心裡還藏著一朵白色的花--這花被上屆妖王稱為清脂流蓮,如今被壓制得如嬰兒拳頭大小的白蓮花,卻是幕衡出奇制敵的法寶。
是以剛走進何大浩的埋伏,幕衡手裡的白花便是一熱,隨即幕衡眼裡的動作一慢,已看清朝她飛來的追魂針,有心震懾何大浩,幕衡乾脆將白花暗自召喚在手上,拈花摘葉一般將追魂針收個乾淨。
見到何大浩蒼白的臉色,以及控制不住流露出的示弱,幕衡將手裡握住的追魂針噼裡啪啦的丟到他面前,“想不到,你們這不入流的門派也有追魂針這種法寶。”
“爛船還有三斤釘呢。”何大浩心裡雖怕,卻強打起精神,討好的對幕衡笑道。
這追魂釘是他最後的手段,以往也不是沒遇見過難弄的女修,而堂主遲遲不到的情況,他們通常將女修引誘到此處,幾乎無往不勝。
幕衡再一次打破了他的認知,再也不敢對幕衡耍心機,不過難耐心中好奇,忍不住問了句:“不知女仙師從哪個門派?修為莫非已達金丹?”
他這話一問,幕衡到是一怔,千古門在楚地乃是赫赫有名的修煉門派,稱為修道聖地也不為過。幕衡心裡雖不認同---在她內心還沒有任何門派能比得上青元的---但是千古經年累積的聲望卻是不可磨滅的。
她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口問:“此地是楚地?”
何大浩茫然的回道:“此地是秦......女仙要去楚地找人?那必然走錯方向了。我們這離楚地有數座高山間隔,山中吃人的妖獸多如牛毛,還不如折轉到秦中心,再從秦到齊國取道而行。”
幕衡越聽越心驚,心裡的不祥預感竟然成了真。可她從山中走了這麼一個月以來並未遇見何大浩所說的妖獸之類的,一時分不清何大浩是不是在說話,她似笑非笑的道:“想不到你這麼瞭解?”
何大浩拿捏不準幕衡的心思,陪著笑道:“我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