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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鳳正門人

幕衡身旁有無數的光點從四面八方湧向來。一顆連著一顆,猶如流星一般朝前劃去。

她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發現不止有人御劍,也有人腳下踩著菜刀、扇子、鞭子之類。不過御劍的畢竟是多數。

除此之外,也有少數人直接騎著靈獸招搖過市。

剛剛她身側就有一位看起來非常有靈石的修士----坐在精美的鸞車內,有三尾鳳凰拉著呼嘯著往前飛去。

希景見幕衡那一副土包子的模樣,有些好笑。希安早已經歷過這種場景,頭髮絲都沒動,很是理解的對幕衡和幕瀾道:“我們門派靠的是實力。不屑做如此費時費力又不討好的妄誕之事。”

理解下來,其實只有一個字:窮。

若非要講得徹底一點:非常窮。

青元雖有四座山,山上靈獸無數,可惜不能變賣。而且仙家福地到處都是禁制,你以為青元沒想過廢物利用再找一些仙家法寶出來?

守道真人當時修為已達元嬰,他開闢出望月峰後,曾無奈的道:“若我門下弟子有人達至化神,或可將此寶地歸為青元。”

守道真人當時壽元將盡,困在元嬰修為而無法突破,最終三百餘歲坐化。

後青元眾人繼承守道真人遺願,一直試圖找到破解三星望月的方法。可惜此界靈氣不足,再加之沒有守道真人如此驚才絕豔的天才,千年後不過開闢了四峰,勉強住人罷了。

空有寶山不能自取,青元上下過得緊巴巴的。

君不見唯一的金丹真人希景手裡的劍還是他築基時外出歷練得到的。到這一代,希景是唯一一個有可能結成元嬰的人,門派資源對他頗多傾斜。但人家就有本事出門一趟拿個靈劍,出門一趟騙個靈獸。反而把門派的資源留了下來。

幕衡對於希安小師叔所說的話自然不會信。不過她師從希景,皆認為除了手中之劍其餘都是虛無。與三階妖獸那場對戰更是讓她堅定了這個信念。幕衡並未反擊希安的話,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

一向處事圓滑的幕瀾自‘禹言’死後,又恢復了之前的精明,他自然也不會去觸希安的眉頭。每日只是坐在仙素蓮上打坐,偶爾與希安、希景討教修為上遇見的問題。對幕衡話反而少了。

快到千古門山口時,希景突然提力,仙素蓮如箭一般快速衝到前面不停在變換的八卦圖內。不停在轉變的八卦圖“窸——”的一下,如鯨吞水一般把他們連帶周圍的人都吸了進去。

幕衡只覺得自己彷彿被困在一處絕靈之地,壓力把耳膜壓得生疼。這種不適的感覺不過一剎,幕衡她們便被吐了出來。吐出來時八卦圖好似打了個飽嗝,發出呃的一聲。

她們身處在一個足可容納數萬人的廣場內。現在廣場內站滿了人,不時有修士被穿著白色道袍的千古弟子領走---弟子們的態度還是一貫的高高在上。

幕衡打量著四周,這廣場上雲遮霧繞,好似還有幾根柱子聳立雲間。

希安特意跟幕衡解惑:“......千古門以前與仙族交好,傳言說他們的祖師還是誰達到了仙人之境。是以這柱子來歷不凡,名喚登仙柱。”

旁邊早有千古弟子在一旁等候,聞言矜持又驕傲的道:“這登仙柱由紫焰石造成,在登仙柱旁打坐可靜心凝神,錘鍊神識。”

“可以登仙嗎?”有人插話。

“自然......”千古弟子卡了殼,從沒人問過他這個問題,幾呼之後立刻道:“當然可以!”

“是爬到登仙柱頂便可成仙?”那人好奇的問。

“......自然如此!”千古弟子猶豫片刻,立刻滔滔不絕的道:“若是你修為不夠,別說碰都碰不到登仙柱,只怕立刻被紫焰燒死!只有神識和修為足夠的才能忍受紫焰焚燒的痛苦......”

“沒什麼了不起的嘛。”那人打斷了千古弟子的話。

“什......什麼?”千古弟子一副被侮辱的模樣,轉頭望去。

那人光著頭,身上穿著僧袍,他的手按在登仙柱上,立刻被紫焰包圍。但他一副沒感覺的樣子,見到千古弟子望向他,乾脆整個人靠到了登仙柱上。

“這......這個,”千古弟子立刻道:“你一定是築基修為!能碰到登仙柱底部自然不奇怪!練氣的小弟子.......”

“是這樣嗎?”幕衡打斷了千古弟子的話,把手放到了登仙柱上,輕描淡寫的問。不待千古弟子回答,頓了頓補充道:“我是練氣弟子。”

練氣五層的千古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