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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真假禹言

幕衡一鬆懈下來,渾身脫力。希安和禹言想去扶她,希景在一旁冷冷的道:“若是隻你一人,你如何逃出?”

幕衡於是堅決不肯讓他們幫忙,道:“你們先上去,我隨後便上。”

希安還待再說,希景道:“磨磨唧唧,再不走其它妖獸到了。我是走得了......”他一雙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希安他們瞧,彷彿在說,你們走不走的了就不知道了。

希安他們這才踏上仙素蓮。藉此機會幕衡慢慢調息著,等小師叔他們都上去後,丹田內也恢復了些許靈力。她抬步欲走,禹言突然驚叫道:“小心身後!”

身後?除了那兩個妖獸死不瞑目的頭顱還有什麼?幕衡這麼想著,腳下突然發力,整齊的往地上一撲!她不敢回頭,煞天劍已經祭起,身上突然一溫,有水滴傾盆而下。她迷茫的想,下雨了嗎?

幕瀾發出一聲不敢置信的怒吼,緊接著響起凌亂的腳步聲。幕衡疑惑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絲毫不敢大意,煞天牢牢握在手中,做好準備這才回頭望去。

禹言半邊身體被妖獸咬住,血流了滿地,帶著一臉滿足的笑容靜靜躺在妖獸口裡。而妖獸紅色的眼珠牢牢盯著幕衡,似乎下一刻變要擇人而噬!

幕瀾腳步倉促的跑到禹言身邊,轉頭瞧向希景,語氣哀求的道:“希景師叔!你救救她!”

幕衡見狀大驚,她稍微一想便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怕當時這妖獸被斬斷的頭顱,還有一息尚存,為了報仇,硬是等到只有幕衡在時才突然發難!

禹言見此奮不顧身的替幕衡擋了下來。

幕衡心裡有些唏噓和難過,更多的是迷茫和不解。不明白為什麼禹言要這麼做。要是當時禹言不擋,幕衡也有自信逃脫,更別說還有希景在。

她捏了捏淋在衣服上的水珠,果然帶著溫熱,定是當時禹言為自己一擋流下的血。

距離事情發生不過幾呼的時間,希景一臉詫異之色,聽聞幕瀾所說的話,他才道:“這位姑娘五臟內腑皆已粉碎......”

“師父,有沒有辦法救她?”幕衡忍不住開口,又對幕瀾道:“師兄,你讓開。一直擋在禹言面前師父不好判斷!”

聞言,幕瀾一臉呆滯的讓開了路。幕衡連忙走了過去,往妖獸頭上再補了幾刀,挖出它的妖丹。

希景站在原地手一抬,死扣不動的妖獸嘴巴一鬆,“幕衡,你小心些將她抱上來,我們邊走邊說!”

幕衡連忙小心的將禹言抱起,這位對幕衡熱情的不像話的姑娘意外的輕。或許人死後靈魂離開軀殼便是如此吧?幕衡雜七雜八的想著,手裡不敢放鬆的抱著禹言。

“幕瀾師侄,你快快上來!”希安見幕瀾站在原地久久不動,忍不住催促一句。

幕瀾彷彿大夢初醒,他呆呆應了聲。提步便往希安的方向走,不知怎麼的左腳一絆,摔在妖獸屍體前面。他鬼使神差的拿出一張符。心想,聽說但凡蛇類死之前眼睛都會印出殺死它的人的影像,而其同族一旦見到便會對此人糾殺到底.......掩月蟒是不是如此呢?

等他回過神來,只聽見希安陣陣的催促聲。他渾身一個激靈,不明白自己怎麼站在原地發愣,急急應道:“弟子就來!”

幕衡正在和希景討論禹言的傷勢,絲毫沒有發覺幕瀾如此詭異的慢速度。

“師父,禹言姑娘還有救嗎?”

聽到這話,幕瀾豎起耳朵,與禹言認識的希安也支起耳朵聽著。

希景古怪的反問一句:“他叫禹言?”

“是。我們在霧昔鎮上認識的散修。”幕衡幾言揭過認識禹言的經過,催促道:“師父,你一定有辦法救禹言對嗎?”

“若是我認識的禹言,我到有幾分把握。”希景意味深長的道:“但是這個死去多日的軀殼,我無能無力。”

什麼意思?幕衡聽不太懂,她重複的道:“死去多日的軀殼?”

而希安畢竟與禹言沒那麼多牽扯,他道:“師兄你認識禹言?”

“鳳正門掌門高徒便叫禹言,依稀記得長成如此模樣。”希景道:“聽說她已經出門歷練一年。此次去鳳正門喝茶,鳳正門掌門還跟我抱怨他的高徒。”

“怎麼會有兩個禹言?”幕衡一愣,隨即後背發涼,“她是衝我......衝著青元來的?”幕衡回憶起禹言姑娘不合常理的熱情,有些不敢置信。但下意識的認為她是為了自己而來,原因便是自己左手藏住的秘密。

希景用一種看穿幕衡的眼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