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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乖乖的走

好不容易鑽了出來,幕衡先將妖獸腦中的妖丹收了,略有些嫌棄的將粘在自己身上的棉狀扯下來。

喘息片刻,不顧自己手中的傷,對禹言道:“禹言姑娘,我們得趕快走!”

她有些吃力的召起仙素蓮,兩人剛站穩,地下又是一陣鼓動!另一條跟之前一樣的妖獸從地裡鑽了出來,它先是見到地上的屍體,發出一聲刺耳的噝聲,碩大的頭轉向了幕衡和禹言。兩隻眼睛散發的怨氣比剛才那隻更甚。

真倒黴!

幕衡心念一轉便想往外飛去!但她快,妖獸更快!它身體甚至沒有全部鑽出地面,一堵泛著光的鱗片牆便擋在了幕衡面前。

妖獸甚至不急著讓幕衡他們死,猶如貓捉老鼠一般,怨毒的眼裡帶出絲絲嘲弄,不打算讓幕衡她們如此輕易的死去。

幕衡左飛右飛,甚至做了幾個假動作,以圖混淆視聽,妖獸根本不為所動。

只是圍著他們的鱗片牆越來越小,幕衡有心讓左手裡的東西再出力,可惜手裡的東西安靜得猶如不存在。

禹言的鈴鐺握在手裡,突然道:“幕衡妹妹,我們進去吧!”

進去?去哪?幕衡轉念一想便明白了。

身後那堵妖氣重重的天然屏障是妖獸唯一不敢越域的地方。除此之外,其它地方皆被圍住。幕衡不甘心的提起靈力,丹田發出一陣陣疼痛的警告。

“進去以圖後續!”幕衡無奈的同意了這個意見,手裡一涼,禹言推了一塊靈石過來,見幕衡有些奇怪的望向她,她露出笑容,“......主要出力的還是幕衡妹妹。所以別有負擔。”

此刻也並非推脫的好時刻,幕衡將手中的靈石一吸而盡,猛然想到,“禹言姑娘,你還有靈石嗎?或許我可以再拼一次!”

禹言頗為不好意思的道:“這塊靈石乃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只有一塊了。”

想想也是,一個散修,靈石和丹藥都是缺少的。這一塊靈石對禹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幕衡鄭重道:“若有命出去,我會還給你!”

“要不是你,我也早就死了。”禹言笑了笑,“我信你。”

幕衡體內有了靈氣,疼痛之狀大為緩解,她猛吸一口氣,道:“我數三聲!做好準備!”

非要如此並非幕衡在浪費時間,而是修仙者一直以來都是利用天地靈氣修行,猛然到一處妖氣四溢的地方,靈力容易後續不濟便罷了,若是吸收妖氣到體內,那才叫難受!

“三、二......”

“小師侄!”幕衡剛喊到二,希安的聲音便傳來,聽聲音距離不遠---若是超過十里衍鏡便很難發揮效果了。幕衡一高興,怎麼忘記衍鏡了?她往衍鏡內輸入少許靈氣,“小師叔,你們在哪裡?”

“別廢話!”回話的卻是希景,“本尊有你這樣一個徒弟簡直丟臉!把衍鏡對著四周!”

師父也來了?幕衡眼睛一亮,聽話的舉起衍鏡,安慰禹言道:“禹言姑娘,別怕。我師父來了。”

禹言又變得有些害羞的樣子,她點點頭。

“撐半刻鐘!”希景說完,乾脆利落的切斷了衍鏡的聯絡。隱約聽到希安抱怨的說了一句:“師兄,你怎麼就......”

有金丹師父到來,幕衡心中大定。她持劍看著包圍圈越來越小,不想如此被動。心隨意動,仙素蓮唰的一下飛到了半空中。

這個高度極其危險,只要一伸口,妖獸便能將她們吞到口中!

妖獸只盯著他們,表情像在說:“看你們能玩什麼花樣?”兩人已入甕中之鱉,再也逃不掉。這是對弱者的蔑視,也是對自己實力的信賴。這隻妖獸也有自傲的資本,它瞧起來比之前那隻妖獸更強壯,身上的花紋更深,身上的腥臭也難聞一百倍。

幕衡暗自告誡自己,不管何時都不能小瞧任何一個敵人,哪怕對方弱小得看起來一根手指便能捏死。

身後禹言驚訝的問:“幕衡妹妹,你飛上來做什麼?”

幕衡聽見禹言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口中道:“這妖獸要吃了我們,我怎麼也不甘心讓它就這麼吃下去。”又安慰的道:“你別怕!我自然有信心它不會吃到我們。”

隱隱聽到後面禹言道了一聲嗯。幕衡繼續道:“你抓緊我!”

感到衣服被牢牢抓住,幕衡整個人箭一般朝妖獸鼻子衝了過去。

妖獸頭都沒抬,懶懶打了個噴嚏,帶著怨氣與腥氣朝幕衡撲來!幕衡巧之又巧的躲了過去,還是有些許怨氣粘到了身上,帶來了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