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言苦笑不已,知道幕衡又路痴的帶錯路了。她道:“......只能硬拼了。”
幕衡的疑惑在心裡一閃而過,隨即看到前方並非來路,而是一重重濃得可以瞧見的妖氣。兩人慌不擇路之下,竟然越走越裡了。以幕衡和禹言不到築基的修為,若是直接闖進去,只有一個後果---靈力得不到補充被妖獸吃掉。
兩人對視一眼,乾乾笑了一聲。幕衡將煞天握在手裡,禹言的鈴鐺也拿了出來。
那隻三階妖獸卻又不見了蹤跡。
兩人警惕的往前走去。
前方只留下一個大坑。
“小心地下!”幕衡和禹言同時叫道。
話音剛落,距離她們腳底不到半尺的地方冒出一個鼓包,緊接著妖獸的眼睛冒了出來。
幕衡下意識的想馭起仙素蓮,但若是如此,以她的修為沒辦法在用煞天的同時用仙素蓮逃跑。事已至此,幕衡反而沉穩下來,她手中的煞天感應到幕衡的心性,發出陣陣的嗡鳴。
“禹言姑娘,你上樹。”
禹言臉色一變,就要拒絕。
幕衡繼續道:“你負責用鈴鐺迷惑它。我來試試三階妖獸的威力!”
言罷,她手中煞天劍脫手,一任秋月朝妖獸飛去。
禹言到此生死關頭也依然是笑嘻嘻的,她嘀咕一句:“才不是什麼破鈴鐺。”乖乖的找了棵樹蹲下。
妖獸的頭剛冒出一半,它的心裡很是氣惱。這兩隻臭蟲耍了自己太久,它有些不耐煩了。只等頭一冒出便一口將兩隻臭蟲吞掉。
隱約覺得頭頂被什麼砸了一下,它渾然不在意。只是怒氣騰騰的盯著那隻敢反抗的臭蟲。就是她身上有香香的味道,再不快點,必然有更多的妖獸來跟它搶。
幕衡一招過去,哪怕是金剛石也能砸碎一半,但打到妖獸頭頂就跟撓癢癢似的,足以證明這妖獸的鐵骨銅皮。
一招沒用,幕衡盯緊了妖獸的雙眼,只有那裡才是弱點。
而此刻,妖獸已經將頭從地裡鑽了出來,它張開血盆大口就往幕衡吞去!
說時遲那時快,禹言已經搖起了手中的鈴鐺,一聲聲將妖獸逼得硬生生轉頭朝旁邊的樹撞去!幕衡藉機一個跳躍,跳到了妖獸頭頂,腳底牢牢的勾著妖獸光滑的鱗片,手中御靈劍法第二式無慾青嵐直接朝妖獸的眼睛捅去。
妖獸一個轉頭,恰好避開了這一劍,劍與鱗片相抵發出滋滋的聲音。
但就這一招,妖獸已經從鈴聲中清醒過來,它兩隻大眼對在中間瞧著幕衡,流露出怨毒的神色。
幕衡周圍立刻鬼哭狼嚎,妖氣重重。她連忙在心裡默唸歸元訣,沉下心手中劍招不待用老已經連換三次。但三階妖獸若是如此好對付,也不配稱之三階了。
妖獸早有靈智,每每幕衡的劍一刺過來,它的眼睛裡便出現怨毒的神色,影響得幕衡手中之間老是緩了一緩。
“禹言姑娘!用鈴鐺!”
幕衡喊道!
鈴鐺聲遙遙傳來,妖獸又出現那種頭痛欲裂的神情,往四周的樹木撞去!
這也造成幕衡在妖獸頭頂上很難站穩,她往前猛的一撲,煞天劍插進妖獸鱗片內。妖獸一個激靈,嘴裡噝噝聲大響!身體往土內一縮,竟是打算土遁。
若是讓它就這樣縮回地內,以後幕衡和禹言只能面臨三階妖獸的追殺!
幕衡大吼一聲,跳了起來。使出了殺招,連人帶劍一起往妖獸眼睛撲去。
妖獸豈會讓幕衡得逞?它頭部所有的鱗片全部合住,立刻變得滑不溜秋。與此同時,脖子往下一縮,一張血盆大口對準了幕衡。
幕衡暗道一聲:狡猾的畜.生!
她此刻在半空中,沒有著力點。緊急時刻仙素蓮一閃,出現在幕衡的腳底托住她,緩解了下降的趨勢。
妖獸豈會容忍到嘴的肉飛了?它脖子向前就是一伸,嘴巴便是一閉,咕嚕一聲,將吞到的東西嚥了下去。
幕衡只覺得頭頂一暗,連人帶蓮被吞進妖獸口中。她引以自豪的仙素蓮的速度在三階妖獸面前竟如同小孩走路一般!
剛進去那一剎幕衡差點被妖獸口中的腥氣燻暈。好在這條妖獸主要靠吞食獵物為生,不曾用牙齒咬。幕衡的慶幸一閃而過,左手摸向芥子戒指,卻摸了個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她摸著煞天,猶自不肯放棄,劍往妖獸的口壁插去。
妖獸感覺到嘴裡的獵物仍然在掙扎,三叉的舌頭猶如叉子,舞動著朝幕衡叉去。若是幕衡棄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