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冷淡的瞥了她一眼,“那也是我妖族的命數罷了。再者......”說到此處,他閉口不言,外面那妖皇又豈是吃素的?面前這女娃反而莫名對一肚子陰謀詭計的妖皇有些好感。
想到自己與小七,他忍不住動了動惻隱之心,暗自在幕衡身上下了個事物,若是與妖皇對戰時,到可保她一命。
“你且說你答不答應便是。”王之說到此處,已經有隱隱的倦意,他本想解決掉幕衡再將外面的妖皇提溜進來,剛才勾起了些陳年舊事,他突然沒了耐心,有如此閒暇時刻,自己還不如陪著小七。
是以話音剛落,幕衡只覺得面前白光一閃,眼睛一花,已經出現了個人。她再定眼一看,正是在書院棺材內看到的長著一副芙蓉臉,讓人看著便轉不開目光的,想必便是現任妖皇了。
進了此地,到是把禹言那層美人皮給脫了,露出內裡那層比禹言更勝的皮。
他一出現,立刻沒骨頭一樣靠在幕衡身上,口裡毫不客氣的道:“王之你這縮頭烏龜,竟敢放本尊進來,想來是準備好讓本尊對你挫骨揚灰?”
王之看向妖皇總有那麼一絲包容,“你不是想進來見某?”
“誰稀罕?”妖皇道:“要不是陪著我幕衡妹妹,本尊根本不想進來。”
幕衡瞧著王之與妖皇之間的鬥嘴,總覺得有些貓膩.......
“那麼,待幕衡元嬰之時,你們再來此處。”王之根本不在意妖皇的冷言冷語。
妖皇臉色一變,就要翻臉。
王之道:“屆時,你想知道的某當一字不漏告知你。”
妖皇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哼了一聲,接過飄向他的一顆泛著清香的丸子,直接吞了下去。竟也不怕王之害他,接著甜膩膩的對幕衡道:“幕衡妹妹,我在外面等你。”
人如來的時候一樣,轉瞬消失了。
王之坐著不動,“你體內的人皇血脈,某無法使它為你所用。”見幕衡並沒有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暗自點點頭,“不過你手中的煞天與你現在使用的御靈劍法契合人皇血脈,隨著你修為的增加,人皇血脈啟用是遲早的事情。”
幕衡眼前彷彿展開了一個康莊大道,她隱下自己的激動,抓緊機會問:“那這朵白花應當如何御用?”
“這清脂流蓮乃是神器,”王之毫不隱瞞的道:“它可隨心意變為任何兵刃,可惜與你不過雞肋罷了。”
這又是為何?幕衡一怔,隨即想明白了,因為她是劍修,既已有劍,再攤其它又有何用?但終歸是個神器......
“既然如此,想必這清脂流蓮乃是尊夫人所用。晚輩願物歸原主。”不過沉思片刻,幕衡立刻道。
“它已認主,與某夫人也無甚大用處......”王之閉目道:“若你用好了也是你一份助力。要是結嬰後你仍未有本命元劍,某可幫你煉化。”
說到此處,王之空著的手猛然朝幕衡一揮,道:“去吧!”
去字剛出,幕衡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拿出煞天劍,噌的一下竟是被震了出去。到吧字說完,幕衡眼前突然出現凌亂的劍陣,有一柄劍就在幕衡眉心處,要是幕衡反應太慢,立刻就扎進眉心!
她被這似真似幻的劍氣吸引,根本來不及想為何王之要對自己下殺手,已經與劍陣來回過了幾招。
越是對招,幕衡覺得體內玉府隱約有鬆動的跡象,似乎立刻要突破,她眼前一亮,已然明白這便是王之給自己的機緣---不是一蹴而就的提升修為,而是慢慢打磨自己,使其水到渠成!
知曉了這點,幕衡更是不顧被劍陣劃開的傷痕,周身靈氣直轉,又立刻湧入煞天劍,再吸收周圍的靈氣,如此生生不斷的淬鍊著玉府。
就在劍陣將破未破之時,幕衡一聲長嘯,體內玉府轟隆一聲,搭建在丹田內!她終於突破了煉氣,成為了築基修士。而本就破爛的劍陣在幕衡飽含靈力的一呼之下,轟然破碎。
幕衡仁立在空中,道袍早已破爛得一縷縷的。而她終於可以御劍飛行,再不用可憐兮兮的用御物術乘坐仙素蓮了!
築基後,不僅是靈氣在體記憶體儲多少的分別,她如今的身軀變得更堅硬,並且可以有限的從自己的玉府內提取靈力,再不需要如煉氣時那邊慘兮兮的了。
幕衡手中的煞天彷彿感應到主人的心情,一直鳴鳴不絕,而且更是與幕衡多了一份聯絡。
幕衡滿意一笑,沉下神識朝自己玉府瞧去,這一瞧之下她大惑不解,之前聽希安笑師叔和希景師父提過,築基時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