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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原是神器

幕衡有些不可思議,“可是他們早已作古。”

“是啊。”妖皇依舊是笑眯眯的,口裡說出話帶著惡毒,彷彿陰雨天帶來的晦暗:“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將他們挫骨揚灰!”

幕衡覺得這個話題再問下去就危險了,她只是想如石門所說的一樣激發自己體內的人皇血脈,再者妖皇終究是妖,她從未忘記妖族與她之間的血海深仇!

要是有能力,她一定會把妖皇斬殺於此。

但是如果真如石門所說,棺材內的‘大妖’乃是此界的救世之人,她也萬萬不能看著妖皇挫骨揚灰!

是以她道:“如此看來,沒什麼好說的了。”

言畢,她招撥出手中白花,打算與妖皇拼個魚死網破。

妖皇嘖笑道:“這九品蓮臺竟然到了你手裡?談以青也想不到她的後人竟然連築基修為也達不到吧!”

“這東西給你也是浪費,我幫你收著好了。”妖皇說完,一條細細的鞭子朝幕衡的面門撲來,到得面前突然吼了一聲,竟是變化成了龍頭。

幕衡臨危不亂,幾乎稱得上是輕鬆的將它格擋下來。只見鞭子又是一變,剛才那招乃是虛招,竟是扭曲到不可思議的角度,將白花一口叼住,接著立刻退回去。

幕衡豈會容許它就這般退回去?只見鞭子口內的白花猛然一裂,花盤中長滿了牙齒反而將鞭子叼住,趁這機會,幕衡手裡的煞天劍已經毫不留情的斬向蛇頭。

就在幕衡以為這鞭子必斷無疑,鞭子渾身一抖,消失在原地,只餘下張開口的白花停留在空中。

只是這麼一交手,幕衡已知妖皇的實力遠遠超過自己,她道:“何不一戰?!”

“現下並非一個好時機,”妖皇道:“看出你雖本身資質一般,倒也勤奮可嘉。這九品蓮臺在你手上也不算辱沒。這場機緣便送與你吧!”

妖皇說到此處,他的手一揚,那根細如絲的鞭子又晃悠悠的飛了過來,只是此次不是朝幕衡而來。

幕衡眼睛一恍惚,已經到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有一個聲音道:“竟然又是人皇血脈?可惜資質太差......”

光是聽見這聲音便知道這人一定性格堅毅,不喜玩笑。他很是遺憾的道:“如今過去幾百年?還是幾千年?我妖族終是無良可用呼?”

“此代妖皇便在前輩芥子世界外。”幕衡也不知道為何突然脫口而出,似乎是不忍心眼前的男子傷心難過?還是為了報答妖皇一推之恩?

停頓了良久,那男子喃喃道:“竟是萬蒼穹與.....之子?呵,修為竟然不過七階。他來此是為了什麼?”

修為竟然不過七階?幕衡心道,果然以前神仙遍地,竟然連煉虛修為都看不上。

“女娃娃。”男子道:“某本是妖族之王,王之。”

王之?幕衡對這名字如雷貫耳,這不就是幾乎將人界佔領的妖族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她掩飾不住震驚的看向王之,隱約覺得王之長得有些類似現任妖皇。

“竟是匆匆幾千年過去了。”王之語氣帶著幾分悵然,“想必他定是來找小七麻煩的。當年之事,說起來還是他父母作孽。”

自言自語到了此處,王之的身形出現到幕衡面前,卻是一身黑紅的大袍,眉目俊美,可惜煞氣十足,不過一抬眼便有天生的王者之氣壓迫得幕衡下意思的便想跪下,好在及時反應過來,身形穩了穩,到底站直了。

王之跪坐在幕衡面前,懷裡還半倚半靠著一位少女,他瞧見幕衡幕衡這番作態,整個氣勢收了一收,甚是溫和的道:“某沒嚇到你吧?”

幕衡搖了搖頭,有些好奇的往他懷裡的少女瞧去---只瞧見一個尖尖的下巴,其餘地方竟是被王之遮擋得嚴嚴實實。這便是這千年餘來所談論的大妖?幕衡心裡下意識的偏向了她,覺得清靜真人所談之言必然是真的。

“內子有疾在身。”王之淡淡解釋道,他只不過平淡的瞧了一眼幕衡,幕衡立刻感受到危險,她乾脆利落的道:“抱歉!因為千年來聽說過貴夫人的事蹟,是以忍不住好奇。”

“這千餘年,卻是如何說她?”王之問。

這,幕衡有些不好開口。這千餘年來,可是對這位叫小七的罵個不停啊。要是自己一個說不好,這位活了這麼久的妖王不會一氣之下跑出去,再將此界攪個天翻地覆吧?那到是自己的罪過了。

好在王之似從幕衡的神色上猜測到了幾分,他淡淡道:“潑在內子上的髒水還少嗎?”話鋒一轉道:“我們皆被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