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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我有鞭子

她現在到是相信裡面的人與妖族有莫大關聯了。

“看在你血脈的份上,我便好心提點一句,不是什麼人都能踏過這條路。”石門沉悶的聲音響起後再無聲息。

幕衡心中一愣,下意識的轉頭朝禹言望去,卻見來路被紅霧再度掩蓋,禹言只來得及急促的啊了一聲,便不見了蹤跡。

來不及細想,幕衡一劍劈開面前的紅霧,果見禹言渾身嫣紅倒在地上,望向距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的棺材,幕衡籌措了片刻,下一刻已輕盈的提起飛起,在禹言旁邊俯下身去。

接著幕衡立刻飛快的一個轉身,倒退幾步,口中滿是驚訝的道:“是你!”

渾身嫣紅的禹言手中拿著根鞭子,鞭子頭正對著幕衡,她似笑非笑的道:“好妹妹,的確是我。”

她說完,手裡那根看起來細小得好似隨時會斷的鞭子如蛇一般發出噝噝的聲音向幕衡游去。

但幕衡絲毫不敢小看這根鞭子,剛才便是這根鞭子如毒蛇一樣差點將她咬傷。

“真禹言呢?”幕衡問。

“呵。”假禹言道:“如此時刻你竟然還有閒心關心別人?--也罷,看在你帶我到此地的份上,我便告訴你,禹言還在千古門。怎麼樣?放心了否?”

幕衡道:“難道清靜真人與石門所說的妖皇指的是你?而不是早已作古的在棺材內的這位?”

“妹妹真真聰明。”

不知怎麼的,幕衡突然從禹言的身體內看到了一絲不符合的魅惑,就如四年前在書院棺材內見到的那個絕色一般,她且戰且退,帶著些許荒謬的口吻問:“如此說來,清靜真人和石門不過配合你演戲罷了......只不過,現如今的妖族之皇乃是一個男子,莫非你這娘娘腔便是?”

假禹言臉色一沉:“哦?看來是對妹妹太過溫柔了,竟然誤會姐姐是個娘娘腔了?”

隨著禹言說話的空隙,幕衡面前的鞭子一分為二張著兩顆蛇頭朝幕衡咬來,而禹言不過稍微動了動手指,已經讓幕衡難以招架。

幕衡卻是冷冷笑了一下:“想必妖皇又要用到我的血吧?不然為何早已知道此地,卻自己不親自前來?”

假禹言嘆道:“是呀,上次談以青也是如此問我,可惜最後功虧一簣。說起來,你應該算是談以青的後輩吧?”她站在原地遙遙的看著幕衡,目光中充滿了悲憫:“一個皇族之女,又帶著人皇血脈,竟然被拋棄在普通農婦家,想必,你一定過得很苦,很不甘吧?想不想報復你拋棄你的人?”

妖皇的口氣內充滿了誘惑,吸引著人類飛蛾撲火一樣撲向他,最終被他所惑,成為人不人妖不妖的存在,他半張著口,好似他就是掌管一切的神,“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切。”

幕衡目光閃爍,神色掙扎不已,看起來好似下一刻就要答應。

妖皇面容還是那般神仙高潔,只是眸子內帶著一絲殘忍,與冷酷,靜靜等待著獵物自動送上門來。

“我.....”幕衡開口道,面色沉醉,口裡說出的話截然相反,“要是你能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就先自殺吧!”她說著,不再戀戰直接幾步後退到了放置棺材的臺子上。

妖皇幾乎要擊掌大笑,他望向幕衡,雖然沒有擊掌,仍是帶著欣賞對幕衡說道:“正是如此!要是一個人能滿足你的所有要求,那他還是人嗎?而你又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你別面色古怪的看著我,我自然不是人,但為了方便理解,不得不如此對你解釋罷了。”

妖皇說到此處抑制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甚至笑到捧著腹部,彎下腰,明顯不能自己,他邊笑邊道:“想不到那麼多人參悟不透的道理,你一個小女娃竟然看得這麼透。”

幕衡鬱悶的看著面前的絕色美人毫無形象的哈哈笑著,忍不住想到同門的師妹說的一句話:“紅顏都是枯骨,美人也會放屁--甚至還會撇大條和如廁、打鼾。”

當時還沒那麼深的感受,但是面前這用絕色美人做皮的妖皇,讓幕衡忍不住開始認同了。

妖皇笑夠了後,看見幕衡正心無旁貸的研究著面前的棺材,他猶自帶著笑意對幕衡道:“喂,小女娃,你既然闖到這裡,不管是不是誤打誤撞,想必都不甘心放棄這個機緣---看在你曾喚醒我的份上,不如合作如何?”

幕衡看出妖皇對此地很是忌憚,她沒有理會妖皇,而是在心裡想著,當時談以青為何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她這般想著,便問了出來。

“啊,這個呀。”妖皇渾不在意的道:“自然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