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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人皇血脈

幕衡如煙一樣掠過地上的靈田,沒有驚動任何禁制。她看到靈田內有不少千年靈芝之類的固本培元的藥草,可惜不敢下去拿。

幕衡已經跟幕瀾和禹言走散了三天了。

三天前,幕衡身體力行的表示自己毫不懼怕,剛踏進去眼前一花,禹言和幕瀾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江水月。半輪明月當空照在地上的一江清水上,彷彿被時間凝固住了,身在其中才能感覺到其中的死氣。

她連片刻的遲疑都沒有,立刻閃到了一旁。

出乎幕衡意料的是,沒有任何人趁機偷襲她。

幕衡猜測自己必然踩錯了什麼機關,踏入與幕瀾和禹言不一樣的傳送陣。而且可別忘記,清靜真人洞府內還有一個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讓幕衡生不如死的守門人。

雖說是洞府,看這三日來接連不斷的靈田足足可以養活幾百人,一個小家族了。

可惜禁制遍地,幕衡不小心碰到一片葉子也可能出現陷阱。是以這三日來幕衡到是大略瞭解如何去避免禁制了。

不過這遠遠不夠,幕衡更想將裡面的靈草採摘下來---或許可以製作煉製元嬰時抵擋心結的烏碧丹,以及傳言有讓人脫胎換骨奇效的茶珂丹,更別提女修必不可少的妝溯花等。

雖然幕衡對煉丹也不精通,但可以先備好。以後再去找材料想再遇上如此齊全可不易。

可惜她對陣法不精通,三日來除了找人便是琢磨陣法,但結果顯而易見---若是用雷震子或許可以將禁制炸開,但勢必毀去一部分靈草,若是不用雷震子,依照幕衡破解陣法、禁制的手段,便不可得。

她終於下定決心,以劍破法。如此一來雖不可避免的損壞一些靈草,卻能拿到大部分靈草。

禁制一被破開便傳來一陣刺耳的咕嚕聲,似乎是什麼東西在掙扎著一點點被融化掉一樣。幕衡不待禁制全部破壞掉,一個躋身已經走進了靈田。

靈田內靈氣破為充足,絲毫沒有因為無人打理而衰敗。一叢叢的長得極為精神,只有被御靈劍破壞的地方被燒得焦黑。

饒是幕衡一向面容嚴肅,此刻也忍不住顯出一分笑意在臉上。她手腳極快,不過片刻便把一些看中的藥草放到空白的玉盒內,心裡覺得希景師父簡直料事如神,硬是讓自己帶著玉盒前來。當時幕衡還覺得不過進來片刻拿到鈴鐺就走罷了,何必這麼費勁?

但希景還是給她帶了幾千個玉盒以備不時之需,因此還特意遞給她一隻足可容納望月峰大小的芥子戒指。現在幕衡只擔心玉盒帶少了。

等到這一片靈田採摘完畢,幕衡手裡的玉盒只剩下十多個,靈田內的靈草只餘有一些未長成的了,遠遠望去禿了不少。她這才從狂熱中醒來,暗自提醒自己劍修除了劍外其餘皆為外道。話是這麼說,幕衡還是小心的將收集好的靈草放置到戒指內。

她早已看出這四片靈草地種的靈草皆差不多,是以收集一片靈草地對她以及師父師叔道雲等人已經足夠。

幕衡心滿意足的踏出靈草地,心裡思索著幕瀾他們到了哪裡。她已經不指望跟幕瀾他們碰面---按照幕衡的路痴程度來看,找到正確的路併成功找到幕瀾師兄他們,機率實在太小。

是以她看到分岔路毫不猶豫的朝左走去,並堅定的認為自己走對了---因為右邊是一江水月的地方。

待她的身影消失不久,有兩個身影從右邊的路走了過來,一個黑衣貌美,一個道袍俊俏。

黑衣的那人看著前方的路,銀鈴一般的聲音帶著些許嬌羞:“幕瀾師兄,你說我們朝哪個方向走比較好?”

道袍俊俏的幕瀾桃花眼勾啊勾的,隨意指道:“這條路吧。我瞧應該是靈田的位置。定能採妝溯花。”

黑衣的女子聽見很是開心,“靈田禁制不少,也得麻煩師兄了~”

“哪裡說得上麻煩?”幕瀾道:“為如此貌美的師妹做一件小事,簡直不值一提。”

兩人說笑著走上了幕衡之前來的方向,與幕衡一個上一個下,越走越遠。

幕衡絲毫不知道身後的光景,要是知道想必不會如此果決的選一條路。

她順著腳下的泥路往前走,不過片刻便來到了一棟房屋前。

幕衡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眼前的房屋像煉製丹藥的地方,再遠處依幕衡的眼力也看不清,但可以知道必然不會窄小,甚至煉器、長老室等不會缺少---這麼大的地盤真的只是清靜真人的洞府?那清靜真人還真是大手筆。

她對煉丹毫無興趣,直接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