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幕衡只覺得丹田一涼,一直安穩在丹田內的蓮臺玉府突然傳來一陣吸力,幕衡四周的靈力狂暴著被幕衡吸入體內!
難道又要進階了?幕衡大惑不解,這種情況只在上次幕衡進階時發生過。按照目前的進度,幕衡確信起碼還要五年甚至十年才能到下一境界。但是此刻的情況,又跟進階一模一樣。幕衡忍住體內被靈氣撐爆的難受之感,手一伸,已經將清脂流蓮化為的劍拿入手中。
她雙腿盤地而坐,做了個入定時的手勢,而清脂流蓮---既然已不是神器,幕衡看它外觀,便取名叫江水了---而江水則吞入丹田內溫養。
如是調節靈力三番,幕衡將暴動的靈力壓制住,才睜開了眼睛。她一看四周,經過剛剛的靈力暴動,四周屹立不倒的沙柱早已面目全非,化為沙子融入這一片沙地。而她所在之地亦被沙子掩蓋得嚴嚴實實,若非幕衡事先在身上下了個結界,此時也被掩埋到沙子內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番動靜,幕衡神識瞧見方圓五百米內皆無任何生物。
靈氣一歸納好,幕衡便知曉並非自己要進階引來的暴動。她心念一動,問道:“方才那異象乃是江水引起的?”
不過一眨眼,小涼便出現在幕衡頭髮上,她扯住幕衡的髮尾,搖搖晃晃著對幕衡道:“方才的異象雖與清脂流蓮有關,卻又無關。”
這話到頗似神棍之言,幕衡皺眉道:“何解?”
小涼神神叨叨的道:“總之,將清脂流蓮化成的江水一直溫養在你丹田內,說不定會有奇蹟發生呢。--話說回來,江水這等俗氣的名字,你是怎麼取的?”
幕衡黑著臉,問道:“既然你瞧見了我的玉府,可知道我的玉府為什麼是這樣的?”這個問題在築基時幕衡便有了疑惑,然而一直未有合適又信任的人可以詢問,好容易遇見小涼,幕衡便忍不住想問清楚。
小涼嬉笑著答:“你是說如一朵蓮花?這我怎麼知道?想來是因為你自己的緣故。不過一朵蓮花而已,怕什麼?我還見過玉府結成動物的呢。對了,你將你的心頭血逼出來兩滴。”怕幕衡不明白要做什麼,小涼主動解釋道:“如此一來,便可將我和江水與你的聯絡綁在一塊兒。”
不論是玉府結成動物,抑或是用心頭血繫結法寶,幕衡皆是第一次聽說。然而小涼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倒顯得幕衡才是不理解的土包子。幕衡還是問了一句:“無需用法訣?”
小涼不屑的嗤道:“如今又是一萬年過去,你們這些修仙之人逐漸捨本逐末,用心頭血立下的誓言才會與心魔感應。這樣的牽絆哪裡是用法訣能比的?”
小涼見幕衡逼出了兩滴心頭血,頭往其中一滴血上一碰,隨即手指狂舞著,將另外一滴逼入了江水內。
幾乎是在小涼完成的那一瞬間,幕衡感應到了與小涼和江水的牽絆,比之之前用法訣收服的烈日火靈感應強烈得多。而小涼身體竟是從半透明到了不透明的地步。雖然還是一樣的小,猶如拇指一樣大小。
小涼亦是很滿意坐到了幕衡頭頂,“累死我了,先歇會兒。”
幕衡伸出食指輕輕拍了拍小涼,差點將她推下去,小涼怒吼道:“你要謀殺啊?”
“小涼,你可有辦法加強我與小烈之間的聯絡?”幕衡大為驚奇的兩隻手指並在一起搓了搓,方才摸到小涼的觸感竟是溫溫軟軟如真人一樣。
小涼爬到幕衡頭頂,沒好氣的道:“無需!你與它配合久些,等它進階自然會加強了---不過我不建議你加強與它的聯絡,它還不算極品火靈,屆時若是它被奪去,你可是要被反噬的。”
幕衡平淡的描述了一個事實:“若是你和江水被奪取或者毀去,我便不會被反噬了?”
小涼道:“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小涼想起被毀去便打了個冷顫。
“所以,只要確保無人能奪走或毀去你們,我也不會被反噬。”幕衡用淡然的語氣說著傲氣的話。
小涼拉了拉幕衡的頭髮,威脅道:“既然你如此說,那便必須做到!要是我和江水被毀去,你可去了半條命不說,甚至進階都難了。”
幕衡從丹田內取出江水,捧在手中真如捧著一掬江水一般,她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劍身,又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劍身發出‘嗡’的鳴聲,久久不絕。幕衡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竟然是上品靈器!
小涼道:“運氣不錯,竟然化為了上品靈器!況且日後.......”小涼卻未說下去,她反而噓了一聲,極為興奮的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