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時候我必須要撒謊。
我抓住吳文姬的一隻手,十指緊扣,深情說道:“文姬,我需要你,別生氣了,好嗎?”
吳文姬的眸子閃了兩下,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不決,道:“很多人都需要我。”
我微微眯了下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吳文姬,自信地道:“但只有我能給你需要的。”
我抱住了吳文姬,視線慢慢的逼近,呼吸都是彼此的鼻息。
情侶間的問題,沒有什麼是一炮解決不了的,但很顯然,我這門大炮還不能對著吳文姬開火,所以我只好繼續‘嘴炮’。
和吳文姬纏綿了一番,她的態度總算稍微有些好轉,我也趁機提問:“你詢問過胡耀來沒有,他有沒有說那個女人是誰?”
“問過了,他拒絕回答,只是承認自己的確受到一筆錢來演一齣戲,這份供詞很顯然也不是真的,因為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明錢從哪裡來,但是不管怎麼說,一旦問到醫院裡發生的事情,他就不肯開口。”
吳文姬說完,又轉頭用詢問的眼神看我:“你看過影片了對麼?是不是你認識的人?”
我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抱著腦袋靠在座椅上,出了口氣,道:“不是,我確信不認識她。”
我扭頭看了吳文姬一眼,她正在整理黑色短袖裡的黑色bra,一不小心又露出了一些美好風光,不過她沒有在意,只是皺著眉頭思考我說的話,隨後說道:
“連你都說不認識,那麼她究竟是敵是友就很難說了,無論如何,胡耀來突然改變供詞,絕對是因為那個女人去找過他,從他在市局昏迷過去到醫院的幾個小時,接觸過他的人寥寥無幾。”
吳文姬穿戴整齊,右手放到腦後,將頭髮紮起來,轉臉看著我道:“或許我們可以去找那位小護士談一談。”
聽到這話,我眼前一亮,頓時也想起來:“對,她在護士面前揭開過口罩,我們這就去醫院。”
我再次抱著吳文姬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吳文姬卻突然露出一絲不對勁的神色,按住我的胸口不讓我寸進一分:“等等,你是什麼時候和小夏認識的?”
我心裡一驚,莫不是說的夏月嬋?似乎也只能是她了。
我內心還在嗚呼哀哉,但臉上卻裝傻充愣,企圖矇混過關:“哪個小夏?誰啊?”
吳文姬眉頭一挑:“少跟我裝糊塗,夏月嬋。”
我見她把名字都說出來了,十有八九是已經確認了,只好乾笑一下,道:“見過幾次面,在醫院碰到了幾次。”
吳文姬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道:“碰到了幾次?最好不要是故意去等她的,她可是我閨蜜。”
我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坐回之前的位置,道:“知道了吳警官,我哪有那閒工夫故意去等她,又不是很熟,等到了能幹嘛?”
吳文姬哼了一聲,轉過頭來冷冷地盯著我:“你還有別的想法?”
剛剛我才把她給哄好了,這會兒又翻臉不認人,我也上了火,豁出去了,眼神赤果果地表現出自己的慾望,盯著她惹人瘋狂的身體,說道:“對啊,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衣服給扒了,這想法你覺得可不可行?”
“……”吳文姬聽到這話,頓時送了我一個白眼,沒再繼續之前的話題。
看著吳文姬扭著飽滿的臀兒走下車,我抬起了手,準備狠狠的抽她一巴掌,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正事要緊,以後再收拾她。
到了醫院之後,我正準備下車,結果吳文姬把我按回車裡,一副不放心我的樣子。
“我去問,你就在車裡坐著。”
我抗議道:“你得讓我聽聽那個小護士怎麼形容的啊,不然我怎麼判斷到底有沒有見過?”
吳文姬安撫地說了一聲:“我會錄音的。”
我看她一副認真的樣子,想了想也不跟她計較,道:“好吧,我就在這裡等你的好訊息。”
吳文姬點點頭,然後關上車門離去,我一個人獨自坐在車裡。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流逝,車裡的音樂也不知道迴圈了幾遍,就在我有些坐不住打算下車走動一下的時候,就看到吳文姬從醫院裡面走出來了。
吳文姬坐進了車後座,把門一關,坐在我身邊,我又坐過去一點,忙問道:“怎麼樣了?錄音了嗎?”
吳文姬轉過頭來,面色有些疑惑:“很奇怪,醫院的工作人員說那個小護士前幾天辭職回家了,我跟她留在醫院裡的電話號碼打電話過去也無人接聽。”
聽到這話,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