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是等到徐遠和她到了那個大操場之後,卻發現只有幾個三兩歲剛學會走路的孩子在父母的陪同下玩那種如熒光棒一樣的小玩意兒。
袁姍姍有些發懵,呆呆地看著有些冷清的大操場,道:“人都去哪了,難道我們來早了嗎?”
徐遠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道:“現在都快八點了。”
袁姍姍心想以前好像就是八點鐘開始的,但不想就這樣掃興,於是說道:“別急,再等等,也許晚一點會有小孩過來放煙花的。”
“我們去那邊坐著,我以前就在那裡坐著看他們放煙花。”袁姍姍指了指草坪後方的一個鋼鐵架,像是個看臺一樣的東西。
徐遠點點頭,牽著袁姍姍走了過去,天有些冷,袁姍姍穿的又是裙子,就這樣隨地坐著也許會著涼,徐遠便直接把袁姍姍抱著坐在自己身上,也幸好他身高體長,要是個子小一點,這個姿勢未免有些滑稽。
袁姍姍就這樣依偎在徐遠寬厚的胸懷中,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安全感,他身上溫暖的體溫,忽然她想起了今天下午母親對自己說的一句話。
袁姍姍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帶著小孩玩耍的一對年輕父母,然後伸手摸著徐遠略帶胡茬的面頰,問道:“徐遠,你覺得那個小孩可愛嗎?”
“哪有你可愛。”徐遠油腔滑調地道。
“討厭,你認真點回答。”袁姍姍輕輕捏著徐遠的耳垂,柳眉微皺,嗔道。
徐遠握住袁姍姍放在自己耳邊的手,神情專注地說道:“別人家的孩子我從不羨慕,所以別人家的孩子我也不會覺得可愛,但如果是我的心肝寶貝生的,那當然是天下第一可愛。”
袁姍姍一聽這話,心裡就撲通撲通的跳,有些羞澀地問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麼了?”
“我不知道啊。”徐遠一挑眉,故意說道。
“明明知道還故意跟我裝糊塗,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袁姍姍羞惱地舉起粉拳在徐遠的胸口捶打了幾下,只是不痛不癢。
徐遠低下頭,近距離的看著袁姍姍,道:“我想聽你的心聲,有時候我雖然能看出來一點,但遠沒有你告訴我的完整,我愛的是一個完整的你。”
聽到徐遠含蓄的甜蜜話語,袁姍姍也敞開心扉,說道:“我媽今天跟我說,結婚以後儘早要孩子,她說女人三十歲之後卵巢就不夠活躍了,卵子的質量也不好。”
徐遠點了點頭:“丈母孃說得對。”
袁姍姍問道:“那你答應了嗎?”
但徐遠卻搖了搖頭,袁姍姍有些不高興的撅著嘴道:“什麼嘛,搖頭是不答應嗎?”
徐遠正色道:“這不是我跟你母親能做決定的,你自己的想法呢?”
袁姍姍低眉下去,語氣有些失落地道:“我也想,可是醫生說我可能懷不上孩子了……”
徐遠道:“只要你想就夠了,再大的困難有我呢,醫生又不是下的生死令書,怎麼能肯定就懷不上?而且現在科學這麼發達,還有錢不能解決的問題嗎?不管是花再大的代價,我一定會讓你的心願達成。”
“那今天晚上我們就先努力一次吧,不做安全措施,你看行嗎?”
“色狼,鬧了半天你就是想說最後這句話?”
“哈哈。”
農村和城市裡最大的區別大概就在夜生活上了,農民白天要下地幹活,到了晚上基本上沒有什麼精力去玩,最多和家裡人看下電視然後就洗澡睡覺,而城市裡則是相反,白天經過了一天苦悶的工作,晚上正是人們最想宣洩的時候。
不到十點鐘,袁家二老就已經入睡了,他們和徐遠都睡在一樓,只有袁姍姍睡在二樓,徐遠按照和袁姍姍的約定在一樓等到了十點半,聽到袁父鼾聲如雷,然後才輕手輕腳的從自己房間出來,偷偷摸摸的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因為擔心弄出動靜,徐遠連鞋子都沒穿,光著腳踩在冰冷的地上,凍得渾身發抖。
來到二樓,房門開啟了一條縫,顯然是袁姍姍給徐遠留的,房間裡的燈都是亮的,徐遠進去後悄悄的把門帶上,剛一轉身,正好看見袁姍姍從自己的臥室中出來。
袁姍姍身上穿著從Z市出發時穿的那件如婚紗一般的燈籠裙,戴著白色的網紗拼接累蕾絲手套,臉上換了新妝,還打了淡淡的腮紅,塗抹著潤澤的裸色口紅,看起來就像是待嫁的新娘。
徐遠頓時被袁姍姍的美驚呆了,心跳的秒速已經被壓抑得極低,不能呼吸的感覺讓他覺得胸口像是要爆炸一般。
“遠,今天是我們的新婚,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