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嘮叨完了,袁母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女兒啊,你一直沒說,小徐到底是做什麼的啊?我看他今天光是發的紅包都花了不少錢,還有外面那車,今天我聽你堂兄說要二百多萬呀。”
一聽這事,袁父也插嘴道:“對啊,以前你不是說女婿跟你在Z市的工作都不大好,還拖我跟你二叔讓在省城找工作的嗎?怎麼一下子這麼發達了。”
袁姍姍聽到父母的問話,握著筷子的手不禁緊了緊,臉色微微有些變化,猶豫著遲遲沒有開口,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是實話實說,還是撒謊騙父母?這兩個選擇都很難。
正在這時,袁姍姍聽到身後的房門響了一下,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姍姍的二叔在省城發展嗎?”
袁父看到徐遠出來,立刻高興起來,甚至忘了接話,“哦,女婿你醒來了,快坐,飯菜都是熱的。”
徐遠只好自己再把話題提起來,坐下後,繼續說道:“如果二叔在省城呆的時間長的話,我的工作說出來他或許會知道。”
袁父這才回答道:“他二叔在省城有一二十年了,在那邊開了個小廠,不過女婿你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呢?”
徐遠微微一笑,道:“就是我現在的工作有點特殊,擔心您不太能理解,要不這樣吧,有空您去問問二叔,問他在省城這麼多年,有沒有聽說過金家,如果聽說過的話,您就問他,為金家做事如何。”
袁父性子直,說話也是直,“哦哦,好,有空我去問他。”
袁母看不下去了,用筷子打了袁父一下,接著又對徐遠說道:“小徐啊,其實我們不是不信任你的意思,只是希望對你瞭解多一點,這樣我們做父母的,才放心把女兒交給你。”
“人之常情,如果將來我有這麼好的女兒也一定也會這麼小心翼翼的。”徐遠笑著點點頭,然後扭頭望了袁姍姍一眼,袁姍姍又有些被感動到了。
“你能理解就太好了,吃菜,來。”
晚飯過後,袁父像是有什麼急事一樣,吃完了一抹嘴就急急忙忙的稱有事走了,殘桌由袁家的兩個女人收拾,袁母卻是心思玲瓏,把袁姍姍從廚房裡趕出去,讓她去陪徐遠在外面走走,別在家裡悶著無聊。
徐遠也的確需要在外面走走醒醒酒,對岳母的提議自然求之不得,拉著袁姍姍就往外走。
不過正走到了離袁家不遠的小巷口時,徐遠突然停住不動了,袁姍姍疑惑地扭頭,只見徐遠把手指放在嘴邊比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二哥,那個你吃飯了沒,我有個事想問一下你。”
聽這個聲音,徐遠確定是袁父的,看了看袁姍姍,她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顯然她也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
“嗯,我不耽誤你時間,我就想問問,你在省城這麼多年,聽沒聽過金佳是什麼東西?是一個公司還是集團的名字嗎?”
“不是,就是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吧,徐女婿跟我說,他是在省城為金家做事的,他說跟我說了我也不懂,我就尋思你不是在省城呆的久嗎,我就來問你了。”
“你說什麼!?銀行都是他們家開的?”
“你再說一遍!省城最大的企業也是他們家的?”
“嗝……嗝……”袁父好像是受到了驚嚇,剛剛說話還很好,現在就不停的打嗝:“那個,嗝……二哥,我不跟你說了,嗝……我得趕緊回去。”
聽見袁父的腳步,徐遠拉著袁姍姍躲進了一個巷子裡。
袁姍姍的身子貼在徐遠的懷抱裡,把頭埋在徐遠的胸口,小聲道:“你個大騙子,看我爸是老實人好欺負麼?”
“我也沒有存心騙老丈人,只是說出老狼擔心你二叔沒聽過,說我自己真正做的,擔心嚇到了二老,只能拉金少出來了,沒想到還是把他嚇到了,不過這種驚嚇應該叫做驚喜才對,比讓他們擔驚受怕好吧。”
“你總是有理。”袁姍姍嗔怪道。袁姍姍也不是真的生徐遠的氣,袁姍姍也清楚,如果當時徐遠不出現,恐怕他也會撒謊,因為對於她的父母來說,徐遠現在做的事情絕不是什麼靠譜的事情,要是讓二老知道徐遠是Z市這半年來風頭最大的大混子,沒準兒受到的驚嚇更大。
等到袁父走後,徐遠才牽著袁姍姍的手出來,不過由於是第一次來,對於袁姍姍老家的周邊他並不熟悉,最後還是得袁姍姍走在前面帶著他。
在村頭有一所學校,那裡有一個大操場,袁姍姍說,以前每年過年的這一天,那裡都會有許多小孩兒在放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