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此刻,他卻是異常鎮定,“神武真氣”可說是一門包羅永珍的玄法,修身養心,亦是它著重修煉的方面之一。
龍志單手一揮,讓白毛獅後退了幾步,白毛獅乖乖依言而去。便在當時,兩頭青龍大踏步上前,一齊衝向了龍志,其中一頭更是橫尾對龍志掃來。
龍志心想:把你們作為我出谷後的第一個對手,倒也無妨。
緊跟著他大喝一聲,直震得兩頭青龍全身一顫,隨即提起“神武真氣”,以手成刀,用力砍向了那頭青龍的尾巴。
一聲轟鳴傳來,那條青龍的尾巴居然被龍志從中砍斷,熱血直流,潤溼了龍志的破落衣衫,與此同時,另一頭青龍伸掌拍向了龍志,重重地拍打在龍志的後背之上。
但龍志此刻“神武真氣”的強度,憑藉他過人的天賦和強盛的真元,以及日日夜夜的辛勤修煉,甚至已遠遠超過了道裕神人。青龍一隻手爪的力量,又怎能傷得了他?而當他的背部和青龍重掌相觸之時,他一聲厲喝,青龍那隻手爪立時折斷,痛得不住後退。
龍志打得興起,更是高高躍向空中,朝那兩頭青龍連劈數掌。晉元乾坤也在一旁不住助威。只片刻的功夫,那兩頭青龍已是被打得癱軟在地,沒了氣息。
見青龍已死,龍志內心激動,大笑了一聲。接著他騎回白毛獅上,一手拉著其中一頭青龍,就這麼一路拖曳,回到了峽谷之中。
把這一切告知道裕神人後,道裕神人亦是笑顏逐開,但卻並不如何意外,一切早已在料定之中。
當晚,龍志割宰青龍,將肉放於火中燒烤,飽餐了一頓。
從那天開始,龍志每日便騎著白毛獅在幽魂谷轉悠,以期能找到一些鮮活的靈獸。有些靈獸肉肥多香,甚是可口,更有一些骨肉奇特,於人可提供一些精補之益。龍志也是越發強壯起來。
匆匆一月又過去了,道裕神人見龍志的“神武真氣”已是練得如火純青,不由心潮湧動,對龍志說道:“志兒,你可曾想過將‘神武真氣’的最高要訣‘神武不死身’一併領會?”
龍志凝視著道裕神人,思索了一會,沉沉說道:“想是想,可師父不是說那非常人可練,不打算傳我嗎?”
“話是沒錯。”道裕神人喃喃說道,“聖武家族的‘神武不死身’自誕生以來,練成的人寥寥無幾,而那些人,不僅要有過人的天資,更要屢破難關,克服重重障礙,十至二十年後,才方有所成。”
“必須要如此之久嗎?”龍志隨口問道。
“這門玄法成型甚難,除非有意外情況,否則最少得需十年以上的時間。”
“那麼師父,這‘神武不死身’練成以後,當真不會死?”龍志又問。
“倒也不是。人終究是骨肉之軀,又怎會不死。只是這‘神武不死身’能以神力護體,練成以後,自是難以為人所傷,故此才稱其為‘不死之身’,但也並非不死。”
“我明白了,師父,您意下如何?”
“志兒,你若有心,我自然可傳你。”道裕神人伸手搭住龍志肩膀,微笑說道,“但你切忌不可強行硬練,一切順其自然,隨緣即可。即使最終沒有練成,那也是情理之事,不必介懷。”
“是!”龍志將道裕神人的話記在心中,點了點頭。
當天夜晚,道裕神人即吩咐龍志來到圓形石上,開始傳他“神武不死身”的法門,和一些必須的修煉真氣。
接下來幾日,龍志從早到晚地修煉“神武不死身”,外出晃悠的時間,也就縮短為了一個時辰。
幾天一過,龍志雖然天賦極佳,體內勁氣大得異乎尋常,但於“神武不死身”這一節上,終究難有突破,到一些關鍵之處,總是功虧一簣。慢慢的,他也開始真正領悟到這“神武不死身”的艱難之處,恐怕也確實要花上十幾二十年,才可有所進展。
鬱悶之餘,龍志的興致也是大打折扣,即使每天仍是修煉“神武不死身”,但卻依然沒有突破。那些基本法門,倒是已被他記得爛熟。
就這麼恍惚之間,兩個月又過去了。大地寒風呼嘯,白雪連綿,正值隆冬之時。這樣的季節,整個山脈間的靈獸也是不見蹤跡,但龍志向來已習慣了每日出外散心,和白毛獅一同在幽魂谷中賓士。所以饒是寒冬,無靈獸可捕,他也沒有改變這一規律。
這一天,他和白毛獅邁步在了一片山林之間,只因近來去幽魂谷的意義不大,他也就選擇一些偏僻的角落處閒逛,觀賞雪景。
雪花陣陣飛揚,飄灑在枯枝、石縫之間,水池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