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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的段莫離話也便多一些。莫遙莫遠的話都不算多,段錦更不用說,除了葉新月與他說話,其餘時間完全沉默著。

葉新月睡著後身子輕輕歪斜,過了一會兒便將頭顱*在了莫遙肩頭。由於睡得時間太長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她脖子酸得很,不由伸手去捏了捏脖子。

此時,她的肚子不由咕嚕響了一聲。

莫遙低頭看向她:“餓了?”

葉新月老實地點了點頭:“嗯。早上吃的稀飯,現在的確餓了。”

莫遙溫柔地一笑,看起來與任何一個關心自己未婚妻地未婚夫沒什麼兩樣:“遠兒,讓車伕停下來吧,我們吃點東西再走。”最後一句他是對葉新月說的,後點了點頭。

葉新月對於這種半路吃東西的行為挺開心的,對她而言,這跟野炊差不多。

段莫離一臉厭嫌地看著她道:“喂,趕緊把你的嘴角擦一擦吧,這麼大的人睡覺居然還流口水。”

“嗯?”葉新月下意識地一抹自己的嘴角,啊——居然真的流口水了,簡直丟臉丟到家了。她忙不迭地擦掉口水,她的動作不由讓莫遙和莫遠失笑,連一旁地錦兒都抿了抿嘴角。

葉新月一眼瞥到莫遙肩頭一灘溼溼地痕跡,不由臉有些燙:“啊,我的口水沾到你地肩膀上了。”她第一反應是拿著袖子去擦,可是這又不是她的嘴角,一擦就能擦乾淨,莫遙笑著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別忙活了,讓它自己風乾吧。”說到後來,他的笑意已經完全遮蓋不住了,弄得葉新月很不自在地在自己的位置上扭了扭,哎,早知道剛剛就不睡了。

莫遙放開她的手,輕輕替她理好壓扁的劉海,動作輕柔而細緻。

莫遠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雖然臉上也是笑著的,心裡卻有一絲悵然。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放開蘭蔻,哪怕她現在是已經忘記了自己未婚夫的葉新月,她也終究不是屬於他的。

他雖然嘴角依舊上揚著,雖然依然在微笑著,但是他的眼神卻避開看向眼前這對幸福的人,他們的幸福讓他有些難以直視。

莫遙一絲不差地感受到弟弟莫遠此時的心理活動,他臉上的溫柔笑意不由更加溫柔起來。

段錦看著坐在姑姑身旁的男人,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他親身感受到對方要對姑姑不利,他如何也想象不出來此人的真正面目的。此時,他看著莫遙的笑容,只覺得那笑容著實冰冷,就好像一副面具,套在了莫遙的臉上,若是扯下那面具,下面會是一張青面獠牙的面孔。

姑姑決不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段錦在心裡想著,他看向葉新月的眼神有一絲的憂心忡忡。

一直慵懶地*在車廂內壁坐著的段莫離,此時也笑著,但是他已經捕捉到了段錦眼神之中對莫遙的敵意和他看向葉新月時的擔憂。這孩子是不是現了什麼?他想著。

他從來沒有忘記莫遙出現的第一天晚上,扼住熟睡之中的葉新月時那種冷酷的表情。

想必莫遙也必定知道,不論他現在表現得對葉新月多麼的溫柔體貼百般呵護,在段莫離的眼裡都是假的。

但是,這是一場演員賣力演,觀眾耐心看下去的戲,莫遙戴著他溫柔的面具,笑意盈盈地扮演著他溫柔好未婚夫的角色,段莫離在臺下心裡冷笑,卻不動聲色地看著。

現如今,真正被矇在鼓裡的人,除了葉新月,只剩下莫遠。

車伕停下車後,他們便陸續地從車上下來了,拿著離開上一個客棧時買的食物和乾糧,大家席地而坐,吃著旅途之中又一頓平淡無奇的午飯。

這時,官道上忽然出現的一群人,不禁吸引了身在路邊的他們的注意。

這些人來自跟他們同一個方向,奇特的是全部都是披麻戴孝,就好像是送葬的隊伍一般。一般人若是見到這樣的,總要避開不開,免得觸了眉頭。但是,連莫遙看向這些人的目光都顯得驚訝不已。因為這些人稀奇就稀奇在,明明是送葬的隊伍,卻看不到一具棺材。若是他們是送葬的,送的又是誰的葬?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傾城笑奪命藥

“他們這是做什麼?”葉新月嘴裡還咬著肉餡兒饃,眼睛卻盯著那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她發問的物件自然是其餘人。“怎麼見不到棺材?”

不過,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就連莫遙的眼神之中都透露出驚訝,顯然連他都不知道眼前這群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段莫離也冷冷地看著這些雖說披麻戴孝,但是臉上沒有絲毫悲切之意的人。

走在送葬隊伍對前面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