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始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只以為又是警幻搞的事,結果這一等卻徹底沒了影,直到他依靠頗足道人留下的東西追尋而來,方才發現兩人是真出事了。
他不知敵人是誰,只能先按佈局的人家去探查,結果,這一看全都變了。
賈家賈寶玉的寶玉被換了不說,林家的林黛玉不但還淚停了,甚至還多了個姐姐出來,就連借住的薛家薛寶釵也沒在賈家借住,甚至就連一些小人物的命數也都變的不成樣子,直到這時,他才明白警幻和破足道人為何會出事。
本來他是懼怕那破局之人的,畢竟警幻實力在他之人,破足道人也不是個泛泛之輩,那二人都殞命在對方手中,他自是免不了畏懼一二的。
可後來細細一想,那人既然會對二人出手,只怕也是知道些內幕的,既如此,難保不會找他算賬,無法,他只得壓下心中的那一絲懼意,設局將那人引回來,想要藉機將人除去。
局中人就那麼多,唯一的變數就是林家那個多出來的女兒,他都不需要多猜,便知破局之人是她。
果然,這不剛一設計林黛玉被關,那人就急匆匆的回了京。
進入京城,尋著一絲特殊氣息一路尋來,癩頭和尚才發現那人竟在宮裡,這就有些難辦了。
“這怎的進宮了,若是旁處便也就罷了,這皇宮我如何能進得,真要進去了,還不得被雷給劈死。”
他乃精怪之身,一般官宦人家也就罷了,可這自帶龍氣的皇宮卻不是他能進的。
若是被天道認為他要壞一國氣運,那可真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在宮外轉悠了許久,等的天都亮了也不見那人出來,無法,只得轉身離去,再另尋其他時機。
宮外發生的事九思並不知,在給太上皇解了毒後,她就在太上皇的偏殿處歇下了。
沒辦法,太上皇的毒雖解了,可危險卻並沒有解除,要是這時誰來搞個破壞,她就是有理也說不清。
一月和二月倒是不用休息,可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二人便裝作是輪換著休息的方式在殿內守著,倒還真嚇退了一些人。
至於皇帝,那就是個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還晚的人,昨天九思在殿內給太上皇解毒,他就在殿外批摺子,等到太上皇的毒被解了,他又到點上早朝了。
別說是交代九思後續該怎麼處理了,就連太上皇的面他都沒見著,就又急匆匆的帶人走了。
皇后倒是來的早,可她也是事多的人,還沒在這待多久呢,就有來尋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九思給太上皇把毒解了,可同樣,他人也砸自己手裡了。
沒辦法,她只能先在這待著了。
宮裡不比別處,九思也不敢進空間,即使累的已經不行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偏殿休息,好在無人打擾,倒是讓她睡了個好覺,要不是皇帝來了,她不定還要睡多久呢!
皇帝先去看了太上皇,見人已經醒了,方才鬆了口氣:“父皇,你感覺身體怎麼樣?可還有哪裡不適之處?”
太上皇到底是年紀大了,見兒子這般念著自己,心中自是很是高興,可嘴上卻不肯饒人,唸叨著:“朕無礙,倒是你,政務那般繁忙還跑什麼,若是耽誤了政事,豈不是朕之罪過。”
皇帝不知太上皇心中所想,可這到底是自己親爹,心中哪怕不高興也沒表現出來,依舊關懷備至:“父皇說的這是哪兒的話,您是兒臣的親爹,政事便是再重要,那也沒您重要不是。
您不知道,自您那日睡下沒醒來,兒臣有多心焦,日日守著看著,就怕您出個什麼差錯,如今見您大好了,心中的這塊石頭,這才敢放下些。”
自己的孩子太上皇又豈會不瞭解,雖然皇上這話說的好聽,可這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只怕只有他們父子心中才清楚,不過他也沒多說些什麼。
他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哪怕心中再不滿,也不會真給他難堪,讓他下不來臺。
他緩了口氣,順著對方扶著自己的動作躺好,方才開口說道:“難為你這麼忙,還有心關心我這個父皇,也難怪別人說你孝順了。
不過還是要以身體和政事為重,既坐了這個位置,理應將天下萬民放在前頭才是。”
他接了話茬,給了皇帝一個臺階下,皇帝自然不會不識趣,也笑著應了:“父皇說的是,是兒臣考慮的不周了,之後定會更加用心的,必不會讓您失望,讓天下萬民失望的。”
父子倆難得能那麼平靜的交流,不免都多說了些,就連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