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若不是被逼急了,也不會想出這種陣法,這個陣法很厲害,也能同時對方很多人,可卻是碎屍萬段的那種死法。
她第一次用時,哪怕已經見慣了死屍,也有些不太適應,之後便不怎麼再用此陣。
一月是個喜歡直接動手的性子,她本就對佈置陣法這種麻煩事不太感興趣,要不得見這陣法如此厲害,都不會開口去問自家姑娘,聽自家姑娘說這陣不好做,便連那最後一點興趣也沒了。
她有些無聊的看著陣內的跛足道人在那掙扎,還別說,這跛足道人還真有些本事在身,就算已經一身的傷了,還是能強撐著反擊。
只見他雙手翻飛間,便有一道又一道的光從兩人眼前閃過,隨後地上便出現了坑坑窪窪的情況,一看威力就不小。
九思見他還能再撐一會兒,便不再去管他,轉而舉起她從對方手中搶來的“風月鑑”觀察起來。
看了一會兒,不見那骷髏和美人出現,她不由嗤笑了聲:“感情你這鏡子還挑人吶!”
聽到她嗤笑聲,藏於鏡內的警幻心中很是焦急,左思右想的就想找個逃走的法子,無奈腦中空空,一時竟想不出個好法子來。
剛才對方與跛足道人交手的情況,她可都看到了,也聽到了那傢伙的慘叫聲。
她雖不知對方到底有多厲害,可對方既然能對付的了跛足道人,那她必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尤其是她只能以幻境控制人,並不能出這風月鑑。
九思見警幻藏在其內不願出現,便從衣袖中掏出個火摺子,又找了一堆柴,佈置了個防火圈避免山林起火後,就開始點柴烤鏡子。
為了刺激對方,她還從空間裡取了些吃食和酒水出來,與一月搞起了燒烤來。
她有空間一月她們這些傀儡都是知道的,見此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拿起那些串串就烤了起來,一邊烤一邊吃喝,享受的不得了。
鏡內的警幻仙姑被火烤的難受,又見兩人在那裡恣意的吃喝,頓時忍不了了,張口喊道:“不知這位前輩如何稱呼,可否放過小仙這次?”
九思聞言,冷笑反問道:“小仙?你確定你是仙而不是那奪人命運的精怪?”
警幻一向以仙姑自居,哪裡能聽人如此說她,頓時氣的是咬牙切齒,偏她現在落在了對方手中,不得不向其低頭。
她壓下心中怒火,勉強笑道:“前輩說是便是,警幻不敢有異議,只是不知前輩能否放過我?”
九思不答反問:“要我放過你,那你可曾想過要放過那些苦命的女子?”
警幻聽到她的問話,吶吶不能言,過了好半晌,才道:“那都是早已註定了的事,如何能怪得了我?”
九思聽到她這不要臉的話語,也懶得再跟她廢話,分出一縷精神力就攻擊了過去。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不過片刻功夫,那鏡子與警幻就一起消失在了這世間。
一月見此,有些好奇的問道:“姑娘,這個警幻怎麼那麼弱,跟那邊那個傢伙一點都不一樣,奴婢還以為他們的實力一樣呢。”說著,還伸手指了指那邊正在苦苦掙扎的跛足道人。
九思笑著說道:“她雖與那道人其名,可卻是個用幻境迷惑人心智的,也無法離開自家的地盤,只要不被她迷惑住,自然不足為慮。
而那道人在世間上行走,手段本就比她多,我也沒直接下死手對付他,撐的久點也正常,不過也快了。”
果然,沒過一會兒,跛足道人就撐不住了,隨著一道道血霧出現,他很快就成了一灘肉泥。
九思掃了一眼那些細小的碎塊,發現不是人的後,說了一句“果然是精怪”後,就一把火將其燒成了飛灰。
許是天道察覺到了她乾的事,原本還滿天繁星的夜空,瞬間變成了電閃雷鳴,照亮了這片天幕。
這次的天雷帶著天道的威壓,九思早已習慣自然沒事,可一月卻被壓的半跪在地上,七竅更是都滲出了血來。
九思見狀,從空間取出一個陣盤將其罩住,又在她周圍佈置了幾個疊加的保護陣後,這才收手。
她抬起頭,望著那電閃雷鳴的天空,語氣淡漠的道:“怎麼?想為了那兩個精怪劈死我不成?”
天道聽到她的話,當即朝她身邊劈了一道雷,並且雷聲不斷的響起:“轟隆隆……”
老子讓你來是為了改變事情走向的,不是讓你來滅那些精怪的,它們都是推動劇情走向的,你把它們都滅了,劇情怎麼往下走?
九思接受到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