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讀在邊上又是安慰,好了許多,對月讀態度也顯得有些溫柔。而一邊被冷著的須佐之男心中更是惱怒,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說這事的時候。
大聲說道:“月讀,天照。此刻與這妖人搏鬥,不可分心。”
月讀聽聞反而眉梢一條,他與須佐之男爭鬥早已不是一天兩天,反而反而有點得意,道:“怎地,你嫉妒了?”
本來兩人關係就不怎麼好,被這一句話激的更是勢如水火,如果不是有七夜在一邊窺視,須佐之男定要與月讀分一個高下,只是還是忍住了,低喝了一聲“賤人!”
兩人不合已經顯露出來,作為女人的天照自然心細如絲,立刻就發現了七夜陰險而卑鄙的下三濫離間之法,連忙安撫了幾句,兩人才沒有繼續吵下去。本來兩人就不對路,加上了個天照夾雜在中間,自然這矛盾就會升級。男人,無論是妖魔還是神,都是一種自負且自尊嚴重的生物,而女人更是讓這種自尊扭曲的因素之一,難免的為了面子,肯定是要大鬧一場。
只是此刻暫時被壓下,但心中的矛盾卻也已經激化,七夜的目的就達到了。不再多話,揮手數十道烏雲化作厲鬼,撲了過去,一波又一波,連綿不絕。單論傷害影響不大,但是關鍵在於數量,螞蟻咬人不疼,但是幾百萬只螞蟻咬人也叫人恐懼。三人心中各有不同心思,都有些心不在焉。
七夜又是連連發動了幾輪攻擊,忽然身子一晃,已經出現在月讀身側,單手成掌,掌如神兵,猛地就插了過去。而七夜站的位置頗為奇妙,三大主神如等腰三角一前兩後,須佐之男作為兄長必然在前,月讀與天照在後。七夜的異動早就被須佐之男看在了眼裡,見七夜撲向月讀,本來想去援助的心思被先前的矛盾一激,遲了一線,出手慢了些許而也本著就讓七夜傷了月讀的心思,故意擋住了天照的視線。
只見月讀發現身後忽然多出了一個人影,而面前數千條厲鬼還在前仆後繼,心中一驚,滿目焦躁的求救目光朝著天照與須佐之男望去,可卻只能看見須佐之男詭笑著擋在了他與天照之間,恰好擋住了天照的視線。心中先悲後怒,大聲叫道:“你這個賤人,我遲早親手宰了你!”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但當事雙方皆是清楚所說為何,而天照不知。待天照晃身一瞧,只能看見七夜獰笑著將手掌插入了月讀的背脊之中,攪和了幾下。而也就在此刻,須佐之男發動了雷霆一般的攻擊,須佐之男之所以敢放任七夜先去擊殺月讀,就是等待七夜出手的瞬間好做漁人的買賣,端是一副好心思,只是人蠢了一點。
面對身側須佐之男風雷湧動的攻勢,七夜心中一忄稟,強提了一口氣鼓在身側,攻勢不改,插入月讀體內的手掌攪的更加歡快。似乎是在報復要受的傷,憑是要將月讀就此折在手下。
月讀連連口噴鮮血,蔓延怨毒,似乎知道了就算此刻須佐之男來救怕也是無力迴天,一時間就有了抱著大家一起死的想法。不顧傷口強側過身,一手猛地纏住了七夜一臂,須佐之男大喜,速度更快,一雙肉掌改掌成抓,想將七夜活活生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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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有想到的是月讀忽然一手也纏住了他,臉上露出瘋狂歇斯底里的痴笑,腦袋微微一歪,如小童一般天真的說道:“我們一起去死吧!!”話畢,轟的一聲一團銀白色月光暴起,硬生生的將圍觀著想要伸以援手的天照推了出去。
如此主神的自爆那是驚天動地,就如核彈一般,一朵月光組成的蘑菇出現在了戰場的正中間。
過了片刻,刺眼白光盡去,只留下一具被炸的四分五裂卻還沒有死透的月讀,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連連咳血的須佐之男,非常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七夜也是沒有想到月讀如此決絕,一不小心被爆了一下,被炸成兩截的身子緩緩的在空中又癒合在一起。吐出了一口濁氣,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傷害,但是實力卻已經去了三層。只是這被月讀這麼一爆,戰場之上過半的人都死了,這股怨氣恰好彌補了一層,否則此刻七夜實力只有原先一半多些,怕也不是須佐之男與天照的對手。
天照見弟弟亡故,悲從心起,本來三人之間多少都有點磕磕絆絆,但還沒有倒如此的地步,全部都怪在七夜的身上,絲毫沒有察覺到造成如此的反而是她。如果不是她生性浪蕩,怎會讓月讀與須佐之男心存芥蒂?
“賠我月讀命來!”天照大悲之後有點瘋狂,口不擇言,反而叫被月讀炸的吐血的須佐之男更加鬱悶。心中暗罵了天照一句小表子,急忙抓住天照的手,道:“如今月讀已死,我們兩人不一定敵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