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道:“你想錯了,對付像吳敦這樣的人,我一個人自然遊刃有餘。但若是他,我就需要你們的幫助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他此刻到了什麼地方?”
曹將軍沒有直接回答她,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紙條,遞給了她:“這是那邊細作送來的,你可以好好看看。那邊的事,也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紫衣女子拿在手裡,眼睛快速的在上面掃視了一回,握在手心,道了聲:“謝謝!”往外就走。
“喂!他不是那麼好殺的!”
紫衣女子轉過身來,淡淡的道:“我比你清楚,但我必須要這麼做。”她也不會過多的解釋,立即轉身,消失在了廳角。曹將軍微微一愣,搖了搖頭,叫來一名甲士,問他:“可查清楚了她的身份?”
甲士猶豫了片刻,臉sè十分難看,低頭拱手:“這……還沒有。”
“再去查!”
曹將軍一聲大喝,讓那人明白了事情的嚴重,趕緊低頭退了出去。
曹將軍的人馬在城內停留了兩天,等到糧草都已經裝上車了,這才從奉高撤了出去。車隊和士兵一路往東,過博縣,直抵肥城附近,一路都未曾停留下來。這一路運輸,動用勞力數萬人,都是從奉高城強行徵集來的。及至糧草運到了,曹將軍卻並沒有讓他們立即回去。他在這些人中,挑出jīng壯之士萬人,編入了隊伍。而將那些老弱病殘者,全都驅趕了回去。
在肥城耽擱了小半個月,在郊外簡單的為這些新加入計程車兵訓練了一番,等到他們能夠明白簡單的號令了,這才將他們召集了來,向他們宣佈:“今天晚上,我們就去攻打盧縣!”
他的部下一聽,頓時咂舌。要知道,這盧縣乃是濟北國的核心,為劉備部將木路鎮守。
這木路雖然此刻已經帶兵去打平原城了,但他留在盧縣的兵馬自然不少,這說打就能打的麼?以他們萬餘降兵,加上萬餘的新兵?他們有點不敢相信。(未完待續……)
第五五一:開陽臧霸起兵
rì頭如火一樣的在頭頂晃著,嘴巴里面一點水也沒有,兩腿直打擺子。
頭額上的汗珠一顆顆的滲出,人已經到了虛脫的邊緣。
“喂,兄弟你可要挺住啊!你看,我們快到開陽城了!”
開陽的西面城門就在眼前,然而,他們這些人為了趕到這裡,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艱辛。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倒了下去。
“我,我實在不行了……”
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將他挽救起來,帶著無限悲傷無限歉疚的心情,大隊人馬繼續前進,向城下撲來。
開陽城,琅邪國的首府,臧霸的駐地。
“喂,你們是幹什麼的!快點向後退去,否則我們就放箭了!”
城樓上的守兵眼看下面站滿了黑壓壓的人群,不敢大意,趕緊將弓拉滿了,對著下面喊著話兒。 。。
“喂喂喂!上面的兄弟千萬不要放箭,我們是泰山吳敦將軍的兵,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你們的臧將軍!”
“你們是泰山的兵?哈哈,我看是難民還差不多!”
那城上守兵一說,其他士兵都是跟著啊哈哈笑了起來,唾沫星子滿天的飛。
泰山兵向來為天下之健卒,劉備所部就有許多是泰山招募的彪悍之士,作戰能力非常頑強。而他們,哪裡有半分“彪悍”可言,也難怪城上的守兵見了後都是張口大笑著。
其實也怪不得別人說,他們將軍被刺客暗殺後,奉高城內兩萬的駐軍也就亂作了一團。一股降了曹軍,一股戰死,另一股趁著亂兒,逃出了奉高城。這夥逃出城計程車兵有三四千人,一但出城,也就不知道該是何去何從了。畢竟。他們這些當兵的靠的是將軍吃飯,如今將軍都死了,也就失去了領路羊,自然盲目了起來。
有的人想向附近的官府求救,有的人想留在山野間,當然大多數的,都決心去投奔琅邪的臧霸。他們的將軍本來就是臧霸的舊部,如今吳敦死了,再投靠臧霸也是應該的。只是,泰山的首府奉高到琅邪的首府開陽不是一點的路。有幾百裡之遙遠。而且泰山一帶多是山區,更加加劇了跋涉的艱難。他們一路奔來,糧食沒有,路上也不知道餓死了多少人。為了解飢餓,填肚子,不得不什麼都吃,就連身上穿的皮甲都煮了吃了,這才一步步捱到了奉高城下的。
此刻的他們jīng神萎靡,極度疲憊。蓬鬆的頭髮。滿臉的汙垢,腳上鞋子都走丟了。就連衣甲,幾乎沒有一人穿的完整。不是被煮了吃,就是被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