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法子讓人察覺不到的我的存在。”玄麟道。
雲烈和鳳花一人用了一張斂息符,再靠近村子,距離比之前還近,果然再沒有一個活死人多關注他們的存在。
斂息符雖然能掩蓋住他們所有的氣息,但無法遮住他們的身形,透過之前的觀察可以看出,這些活死人的視覺已然可用,鳳花又順便給他們二人各自拍了一個隱身符,這才順利進入了村子。
因為不確定暗中是否有人隱藏著幕後黑手,二人商量以後決定先不分開,將村子轉一圈確定這裡除了他們還有沒有別的活人再說其他。
村子並不大,比雲家村還要小一些,但人數似乎比雲家村多上那麼幾十個人。
二人只花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就將全村轉了一圈,終於確定這裡確實沒有別人,他們倆的感覺如果還不夠,加上玄麟的搜尋總有可信度了吧?
“既然沒人,那我們再重新到處看看,這回重點查詢他們的食物,或者水吧。”
“好,分頭行事。”
查詢中毒源頭自然不能錯過任何一個細節,這回花費的時間就更久了,直到半個時辰後二人一蛇才在約好的地方回合,一碰面就同時說道:“是水!”
雲烈道:“村民們家裡儲備的一點水可能都是之前接的雨水,裡面沒有毒,但是村子裡幾口快乾枯的井裡的水卻劇毒無比。”
驗毒的一種藥丸是鳳花製作的,只要把藥丸放入懷疑有毒的食物或水中,一旦確認有毒,藥丸就會自動變色,本來是白色,毒性越強,顏色越黑。
雲烈將藥丸拿出來,白色的藥丸已經徹底變黑了,只不過顏色還沒有那麼深邃,隱約還能看到點白色的影子。
毒性並沒有他們想得那麼強,這種藥丸只能檢驗人級丹範圍內的毒藥,一旦超過,藥丸直接就碎成粉了。
鳳花也拿出她那粒同樣變黑的藥丸,“我也發現了村子裡的井水收到了毒藥汙染,但是再往周邊查探,這裡的地下水應該也連著鎮子那邊,可是被汙染的水卻不知道為什麼,只在村子範圍內,沒進一步擴散出去。”
玄麟道:“這麼說,下手的人的目的就只是這個村子?”
雲烈和鳳花也是這樣想的,可如果對方的目的真是這個村子裡的村民,問題也跟著來了。
為什麼?原因呢?
尋仇?什麼人能和全村的人都有仇,恨到要毒死所有人?難道是抱著‘我仇恨一個人,所以同村的也不是好東西,都一起陪葬’的心理變態?這也太報社了吧!
一提出這種可能性,雲烈和玄麟都用詭異的眼神瞄了她一眼,玄麟呵呵兩聲道:“我覺得與其懷疑可能存在著總心理,我更納悶,你怎麼會有這麼扭曲的想法。”
親,你好像比那個下手的人更恐怖,你沒發現嗎?
鳳花同樣會以兩個字的回答:“呵呵。”不是我方太變態,可是上輩子她生活的世界太多姿多彩,種種生活壓力下心理扭曲的人太多。
其實,也不能保證相對民風比較淳樸沒什麼見識的古人當中就真的不存在這種人吧?
“如果不是心情扭曲,無差別投毒,你們覺得這村子裡的慘案是處於什麼原因做下的?”
雲烈沉默著搖頭,他長這麼大,日子過得艱苦歸艱苦,但也真沒碰到過類似的案件,雲家村,包括若水鎮在內,都沒發生過兇殺案,毒殺案,感覺距離他們的生活太遙遠了。
玄麟隨意地晃動著蛇尾張大了嘴打了個哈欠,隨口道:“那可說不好,可能是下毒的人路過這個村子的時候正好心情不好,隨手就把毒藥扔進井裡想教訓一下村民們,沒想到村民這麼不抗毒,全都毒死了。”
鳳花嘴角一抽,無語道:“……你確定你這種推測比我的好到哪裡去嗎?”分明是一樣的變態好嗎!
玄麟神色微頓,也覺得挺有道理,又改口道:“好吧,你的猜測其實也很有可能,如果是在上古時期的話。”
鳳花來了興趣,“怎麼個意思?”
玄麟微微眯起一雙豎瞳,幽幽道:“上古時期很多修士一言不合就鬥個你死我活,喜怒無常的修士們也可能如我所言,心情不好就隨手發洩在凡人身上,經常會有一些村子或鎮子在修士手中滅亡,凡俗國家的皇帝就算發現了兇手,如果皇室沒有供養實力更高深的修士,或對方有什麼大來歷,也只能認栽,根本不敢把修士抓來問罪。上古時期就是這樣一個弱肉強食,遠比你們能想象得更加殘酷的時代。”
鳳花和雲烈都沉默了,許久後,雲烈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