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我,老疤才被人殺害?”
“如果他們要殺我,直截了當的殺我就行了,為什麼要殺老疤?”
“難道他們這樣做,只是為了減小我在深圳的力量?”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我?難道他們知道我來深圳的目的了?”
“會不會是那個吳先生找人做的?這個吳先生又是什麼人?他和房先生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我現在是他們的‘接頭人’,他們為什麼要下手對付我?難道他們真的知道了我來深圳的目的?”
想到這一點,海俠的頭上冒出了冷汗。
他不是為自己,是為二柱。
如果他的身份暴露了,那二柱一定也是凶多吉少!
但是現在他根本就和二柱聯絡不上,自從房先生把二柱帶走後,二柱就如泥牛如海,沒有一點資訊傳來。
現在,他還不能確定房先生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的身份,還不能直截了當的去向房先生和陳秉公攤牌,去向他們要回二柱。
那樣,不但他們前功盡棄,更會有殺身之禍。
想到老疤死了,還是因為他而死,海俠心疼的嘆了口氣。
雖然做黑道生意的人,都難免有好下場,但老疤必竟是為他而死的,他的心裡也很不好受。
在深圳,沒有了老疤幫他的忙,他的行事,會困難很多。
忽然,他想到了鳳姐,鳳姐會不會幫他的忙?
想到了鳳姐,他的心裡才安定一些了,他慢慢的把車開進“金麒麟大酒店”的停車場。
停好車,他走進酒店的前門,準備上電梯回房間。
他感到身心俱疲,只想好好休憩一下。
“金麒麟大酒店”的大堂經理林經理,正在前臺值班,看到海俠進來,連忙站起來,向海俠打招呼問好。
海俠勉強衝林經理點了點頭,笑了笑,就走進電梯裡。
在電梯中,海俠腦海中忽然電光石火般閃過一個念頭。
他想到了林經理。
他以前一直忽略了林經理,更忽略了“金麒麟大酒店”。
“我為什麼不把線索直接從‘金麒麟大酒店’查起?我走了這麼多彎路,為什麼不直接走捷徑?”
想到這一點,他的心中慢慢的平靜下來,慢慢的計劃著未來幾天的步驟。
“老疤死了?”楊瓊的臉上有惋惜,也有驚奇,“是誰殺死了他?”
海俠說:“不知道是誰!不過,我估計,他是為我們而死的!這筆帳,我會記下來,以後慢慢的和他們算!”
楊瓊說:“不管是誰殺了老疤,老疤一死,我們在深圳就像斷了一條腿,怎麼走路?”
海俠說:“我想找鳳姐幫忙。”
楊瓊皺了皺眉,說:“那個女人會幫你麼?你為什麼總是從女人身上下手,就不會找個男人?”
海俠笑了:“不是我不想找男人,是沒有男人讓我找了。我把二柱從北京找來,又讓老疤幫我。現在二柱生死不明,兇吉未卜,老疤又掛了。你讓我到那兒再找男人去?在這一帶,除了老疤的‘四川幫’和鳳姐的‘東北幫’,就是‘湖南幫’,‘湖南幫’又有可能是對方的人,現在只有找鳳姐幫忙。”
他笑了笑:“在黑道混的人,都是為了錢,只要給鳳姐錢,她沒有理由不幫的。何況……”
他貼在楊瓊的耳邊,故作神秘的說:“何況我們兩個人之間,還發生了超友誼關係!”
楊瓊心中一震,胸口湧上了一種酸楚的滋味,強做平靜的說道:“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對我說?”
海俠說:“就是昨晚。我沒有必要事事向你彙報吧?這是我的個人隱私!再說了,鳳姐不希望讓別人知道,如果不是為了要她幫忙,我還不會對你說出來哪。這件事,你知我知她知,不能讓第四者知道!”
楊瓊說:“這種事,誰還會給你滿世界宣揚呀!”
海俠說:“我是怕你寫進你的工作報告裡,搞的整個聯邦調查局都知道了。”
楊瓊沉下臉來,說:“我們調查局調查的都是大案子,沒有工夫理會這等男女關係。”
海俠說:“那我就放心了!”
楊瓊想了想,說:“咦!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種事,你可以一直不說的?”
海俠笑嘻嘻的說:“我看你會不會吃醋,看你有沒有愛上我!”
楊瓊嘔吐道:“我吐!請不要這樣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