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俠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笑道:“這身行頭,再配在哥哥臉上的狠勁,比馬龍&;#8226;白蘭度的教父,更有型。”
老疤向椅背上舒服的一躺,把雙腳放在辦公桌上,說道:“老弟,收你三十萬元,你給哥哥帶來的麻煩可不小呀!?”
海俠說:“哈哈,遇到麻煩了?”
老疤說:“根據你說的姓房的長相和年齡,以及他可能的社會地位。我讓手下兄弟買通戶籍部門的人,又動用了一些社會上的朋友們,找到這個區裡,長期居住和暫時居住的姓房的,一共三百八十個。哥哥我又運用了排除法,去莠存良法,最後,認為三個人最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海俠按捺下狂跳的心情,笑道:“疤哥什麼時侯變的這樣有學問了?”
老疤拍了一下自己的光頭,大笑道:“我這都是跟我妹妹學的。剛才都是騙你的,這三個人,都是我騙我妹妹,說是要找到一個老鄉,讓她幫我篩選出來的。”
海俠說:“你妹妹也在深圳?”
老疤說:“剛來不久。美術學校畢業在家沒找到工作,就來深圳投奔我這當哥哥的。知道我是做這行的之後,無論如何不和我在一起居住。現在,她一個人在外面住,在一家時尚雜誌做個小文員,一個月不到一千元的薪水,她還做的津津有味,說她這樣心安理得,不像我都是在掙黑心錢。我也只好由她了。”
海俠笑道:“你妹妹挺有個性,挺有正義感的。她沒有勸你金盤洗手,解甲歸田麼?沒有用人生的大道理來感化你這個黑幫分子?比如講些什麼社會安定、良心的譴責、親情的召喚!”
老疤苦笑道:“怎麼沒有,看我不為所動,整整一個月沒有到我這兒來。這才剛兄妹合好了不到一個星期。”
老疤從抽屜裡取出了三張紙,說:“你看一下這三個人的資料,那一個是你要找的人?”
海俠接了過來。
第一張和第二張上面,不但有這人的社會背景,還有照片,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他要找的人。
第三張沒有照片,上面這樣寫道:“房言之,四十五歲,江西景德鎮人,早年曾留學美國,回國後開辦了一家“啄木鳥”財務諮詢公司。”
雖然那天房先生說他叫房預言,但是海俠懷那是假名,所以才讓老疤在查獲不到名叫房預言這個人時,把姓房的都找出來。
這第三張上面的房言之,最為貼近那個房先生。
海俠說:“這個房言之,怎麼沒有他的照片?”
老疤說:“這個人不是深圳戶籍,現在深圳政府又取消了暫住證的辦理,所以沒有辦法搞到這個人的照片。本來想讓兄弟們跟蹤他一下,把他的照片拍攝下來,誰知這他這幾天都沒有在公司裡,也不知幹什麼去了。”
海俠沉思下來,說:“這個人的財務諮詢服務的主要對像,都是哪幾個大公司,你可以幫我查一下麼?”
老疤說:“這個不是太難的事情,明天這個時侯,我會給你訊息的。”
正說到這時,老疤的手機響起來了。
是樓下的馬仔:“八哥,小玉小姐來了,正在上樓。”
老疤說:“知道了,別攔她,讓她上來。”
老疤把桌面上的資料,都放在抽屜裡,說:“那不談這事,我妹妹就要來了。”
老疤看了看海俠,忽然想起來什麼,惡狠狠的說:“告訴你,小海,你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她可是個好女孩,以後要找個正正經經體體面面的男朋友,你小子不要毀了她。”
海俠看老疤說的有點認真,笑道:“你老疤的妹妹何許人也,怎麼會看上我哪?如果她真的看上我,我就捂緊褲腰帶,堅決抵抗,堅貞不屈,不讓她得逞,這總可以了吧?”
老疤拍了拍海俠的肩膀,笑道:“以你小子的人品,配我妹妹,那是綽綽有餘,就是你小子生就一付桃花眼,讓人感到不可靠,我妹妹是個單純婦女孩,怕她受不了感情的打擊。”
正說到這兒,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孩子站在門口。
她的頭髮很短、很黑、很柔,幾乎貼在頭皮上。
她的臉頰很白,很乾淨,淡淡的妝,淡淡的唇彩。
她的眼睛不大,卻很亮,很清澈。
最好看的是她薄薄的單眼皮,纖巧、秀氣,薄薄的幾近透明,眼角微微向上挑起。
她的嘴唇很薄,像是一朵弱不禁風的花朵,鮮豔、溫馨、脆弱。
她的脖子纖長,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