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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時啟手一鞭,抽向床邊正欲給燼陽解穴的人,轉臉怒視訾槿:“你給了他們解藥?”

床邊的那人狼狽地躲避著西樂的鞭子,怕傷及燼陽公子,惟有躲離繡床。

訾槿遲鈍地摸了摸,早已空空如也的衣襟內,隨即憶起樓爍拉住自己之時的情景,吃驚地望著樓爍道:“你這小人!那時偷了我的藥!”

樓爍目光閃爍:“公子趁人不備藥倒眾人,可稱君子?”樓爍無意的一眼卻看到訾槿身後床上的燼陽公子身上的鞭痕,啟劍就攻,“妖女!今日便是你是忌日!”

其他三人也朝西樂一起攻去。

訾槿緊張地看著打作一團的五人。樓爍四人劍劍直逼要害,真真地下了殺手,西樂本就有傷在身又怎會是四人的對手。

只見樓爍飛身踏過劍鋒一轉,直逼西樂臉頰。訾槿驚得往後退了兩步,不小心地坐到繡床邊上。

西樂險險地躲開這致命的一劍,但左臂卻被另一人刺中。西樂連退數步,接近視窗,本想跳窗而去,餘光又瞟到了訾槿還愣在原處,猶豫之時,樓爍與其他三人已是看出了她的意圖,將去路封死。

眼看西樂已被四人逼至死角,四人的眼中已是露出濃重的殺意。

西樂慢慢地退到死角,美目之中露出不甘之色。她攪動手中的鞭子試圖殺出死角,但四人殺意已決,怎會給她機會突圍。四人齊攻而去,西樂已是躲避艱難,手中的鞭子已是被樓爍卸去。

“你們還是停手的好。”眾人身後,傳來訾槿異常清冷的聲音。

五人同時朝訾槿望去,只見她手持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指著燼陽公子的臉,緩緩地道。

四人同時一驚,西樂眼中閃爍著一絲快意。

訾槿心中不禁苦笑,未曾想西樂送於防身的匕首會用在此處。

樓爍怒聲道:“我們並不想和公子結怨,還望公子放了我家主子。”

西樂嘴角上揚,柔媚地說道:“小啞巴!做得好,你若是親手殺了他,我便不與你計較你剛才的所為。”

樓爍的劍指向手無寸鐵的西樂:“公子三思,樓某見公子與此妖女並非一路,怎會如此地糊塗。此妖女心地歹毒若是不除,將來定會為害四方。公子為此妖女與我納明樓交惡,值得否?”

“放了我們!”訾槿的匕首又近了一分道,此時的燼陽公子一直緊閉雙眸。

樓爍望著訾槿微笑:“樓某不會看錯,公子與妖女並非同路人,怎會真的忍心下手呢?”

訾槿見樓爍篤定的笑容,知他並無放過西樂之意,當即狠下心來,猛地抬起手朝燼陽公子的身上刺去。

風馳電掣間,燼陽公子突然睜開眸子,一個閃身脫離訾槿的攻擊範圍。他伸出手將訾槿的手中匕首奪去,輕輕地丟擲:“還於你!”燼陽冷洌的聲音讓空氣寒了三分。

訾槿悶哼一聲,滾下床去。

西樂略微擔憂地看了一眼訾槿,見那匕首掉在地上,訾槿咬著下唇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的駭人,但依然可看出那燼陽公子避開了訾槿的要害,故而並無性命之憂,不知為何,笑意卻爬上了西樂絕色的臉上。

燼陽公子踱步走到屋內的銅鏡之前,一點點地擦拭著臉上的血跡,靜靜地凝視著銅鏡中,自己那張絕美的臉龐,良久,他滿滿的伸手撫過那小拇指大小的傷痕,眼中閃過濃重的殺意,緩緩地回頭對樓爍吐出了一字:“殺。”

樓爍早已看出燼陽公子衝開穴道,本想放訾槿一馬,卻不知自己的幾句忠言,與那篤定的態度卻激得訾槿真真地對燼陽公子下了手。

其他三人一步步地緊逼著西樂,樓爍手持長劍慢慢地走近訾槿。

訾槿面色異常的蒼白,捂著胸口嘴唇哆嗦著,劇烈的疼痛拍打著脆弱的神經。她心中暗恨,農夫與蛇的故事,看了何止十遍?為何就是不長記性?

訾槿感覺眼前的視線慢慢地模糊,耳邊一陣陣的耳鳴。她一點點地朝後挪著,卻被身後的繡床擋住。

樓爍自是知道此事中最無辜的人便是訾槿,從方才諸多的情形看,訾槿並非歹毒之輩。那邊四人又開始動手了,但樓爍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殺!”燼陽公子似是看出樓爍的猶豫,依然手持銅鏡,頭都未回,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西樂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微笑,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絲痛快,還有一絲複雜:“她自小體質贏弱,如今你又給她這一掌,就算你不殺她,她也活不了多久。”三人牢牢地將西樂困在死角,等待著燼陽公子的命令。的e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