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體位帶來的動作頗為激烈,但鄭平亞邊幹邊不由自主地讚歎著,這下凡觀音確是天生妙品,雖說初嚐此味,蜜穴當中的反應卻是結實火辣,吸的他渾身暢美,本已射過一次的淫具竟有著再度爆發的衝動;加上白欣玉一手撐身,另一手已禁不住體內慾火的侵襲,在那火辣辣的嬌軀上頭不住遊走,已陷入恍惚的嬌媚眼神,更不住向他飄送秋波,顯是享樂已極,此刻的她已再無半分那莊重聖潔的模樣,整個人都已化做慾火,將他整個人全都捲了進去,再也不想放開。
只是這姿勢相當耗力,雖說鄭平亞內功精深,但這段日子以來難免荒廢了些,久戰之下腰身難免疲累,加上他偷眼看處,只見白欣玉蜜穴當中的流淌,竟泛起了一絲誘人心跳的豔紅,顯然白欣玉含苞初破,便給自己一干再幹,嬌嫩的穴肉似給擦出了傷,破瓜之血仍未流盡又添了新血,鄭平亞心中不由一陣疼憐,他壓下了身子,將情慾勃發的白欣玉壓回了床上,淫具的動作卻由大張旗鼓改為輕抽緩插,一方面體貼這初破身的美女,一方面也讓那即將激射的衝動緩下來。
但鄭平亞怎麼也沒想到,白欣玉的蜜穴當中,竟是如此刺激!他雖是緩下了動作,白欣玉的嬌軀也似失了氣力,再沒辦法激烈動作,可那迷人穴內卻似擁有自己的意志般,不住卷吸箍吮著他的淫具,令鄭平亞雖是改變了動作、放慢了節奏,卻仍無法抑制住那射精的衝動,在他一陣悶哼聲中,濃濃的陽精再次毫不保留地傾洩在白欣玉那迷人的蜜穴當中,美的活像整個人都癱了。
連著射了兩回,加上爽的這般激烈,便鄭平亞久習熬戰之技,一時之間也爽的渾身無力,而他身下的白欣玉那高潮後猶泛著暈紅,正嬌柔無依地輕輕抽搐的美妙胴體,在在顯示出方才鄭平亞的強悍,那模樣看的鄭平亞慾火狂昇,若非連射之後亦是疲不能興,怕還想再來一回呢!
正當鄭平亞還沉醉在歡愛之後,那無比美妙的餘韻當中時,突然之間,白欣玉一聲尖叫,劃破了室中的寧靜,猝不及防之下,鄭平亞給這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弄的一呆,心神恍惚之間,竟給猛力一掙的白欣玉推了開來,身子捱到了床側,若非白欣玉也已爽的渾身乏力,這一掙扎不過令身上的鄭平亞離開了她令人愛不釋手的美妙胴體,怕他真會給她踢到床下去哩!雖力道不大,可鄭平亞正自酥的渾身無力之時,可也令他一時間掌不住自己,被推開的身體一時間半懸床沿,搖搖欲墜,若非鄭平亞反應極快,回了魂後一把攀住白欣玉汗溼的纖腰,怕真會掉下床去哩!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白欣玉尖叫聲出口,猛力一把將鄭平亞推了開來的當兒,原本寧靜的夜裡突地人聲鼎沸,只聽得門外混亂的步伐忙不迭地趕了進來,原給白欣玉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一身冷汗的鄭平亞甚至還來不及起身,原本的兩人天地頓時間已擠滿了人,驚的鄭平亞只來得及扯過床上錦被,將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遮擋的嚴嚴實實,生怕春光外洩。
“莊主…你…”
“怎麼會…”
“這…這也太過份了…”
“平亞你…你竟然…”
話聲此起彼落,躲在被中的鄭平亞登時渾身溼透,背心滿是冷汗,他怎麼也沒想到,原本與白欣玉的一夜風流,竟會變成這樣!但他這湘園山莊的莊主,倒也不是白做的,一轉念便知自己上了大當,白欣玉表面上清純嬌柔,實則心藏詭詐,竟佈了這麼一個局來坑害自己。不過看這陣仗,衝進房內的人竟多是湘園山莊的部屬,連尚光弘等也驚動了,想來這該不會只是單純的仙人跳,說不定此女還另有所圖,鄭平亞不由大恨,偏偏白欣玉似怕了這陣仗,面朝裡床動也不動,一幅慘遭凌辱之後的悽涼樣兒,一點聲音都不出,存心令旁人誤會,這招倒來得狠呢!
不過給原本自己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手下這樣七嘴八舌,鄭平亞不由心火大旺,這種事又算得了什麼?最多是自己再多一房妻妾罷了!雖說儒林士子甚或官吏之間,對男女之事正逐漸防範,官家或士家公子小姐們正被禮儀拘的動彈不得,但自己可是武林中人,在男女關係方面雖稱不上隨便,卻也沒必要這樣大張旗鼓,這樣的事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有必要搞的這樣沸沸湯湯嗎?惟一該小心的,只是別讓這兒的事透給華山派的李月嫦知道,官家對這方面倒真是很多嘴的。可就因為如此,這些傢伙更不該在這兒七嘴八舌,一幅生怕無人不知的陣仗,不是嗎?
突地,鄭平亞心中一震,站在元松身旁那面色蒼白的儒子,從外觀看去根本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此刻的他竟用著像是要噴火的目光狠狠地瞪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