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有一技之長養你!”
聽松小院內溫馨甜蜜,外面的形勢波旋雲詭。直到年底,教中的權利之爭才有所緩和,雙方勉強維持了表面上的平衡,算是預設了現今的局勢。堂主部主們要休養生息,重塑自己的勢力。任我行又開始閉關修練武功。他畢生的心願是武功天下第一,能花這麼多時間和精力重奪神教大權,已是他最大的能力。
不過他對東方府的監視一直沒有放鬆過。安插在府中的控探子時不時會向任我行回報:
“東方不敗越來越愛穿鮮豔的衣服帶鮮豔的配飾”,“東方不敗容顏精緻,侍奉的人都沒見過他有鬍子”,“東方不敗武功精進,一掌劈斷了水桶粗的樹幹”,“東方不敗已好久不再踏足女眷的住處”。
作我行總是對收到的彙報相當滿意。執行任務的暗探卻疑惑不已,不明白這些小事為什麼能讓教主高興。
聽松苑內書房
鄭東對著東方那猶如鍋底黑的臉色,勉強忍著不出笑出聲,不過肩膀一抖一抖的,沒一會兒小臉憋得通紅,哈哈笑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東方氣惱又無奈,恨不得現在過去一掌拍死了任我行,一了百了。也好過自己故意放出那些模糊的訊息抹黑自己。這個壞小子不來安慰,反而看他笑話,讓他情何以堪!
面上氣哼哼的,看男孩通紅的面色,又怕放任下去再笑差了氣,只得一邊惱羞成怒一邊為男孩順氣。
“好了,別再嗆著了,看我笑話有那麼開心?”東方說得咬牙切齒,手中的動作卻輕重適中地順著男孩的背。
鄭東擦掉眼角泛出的淚花,嘴角的弧度怎麼也扳不住,反駁道:“我不是在看你笑話。”儘管這話沒什麼可靠性。東方不置可否,也沒再追究。兩人甜甜蜜蜜地吃了晚飯,還是鄭東親手下廚做的,讓東方受傷的心靈得到些治癒。飯後兩人在屋後的梅林裡,拆招對練了大半個時辰。他胸中的悶氣終於一掃而空。
書中東方的命運是因那件秘籍而轉折,所以葵花寶典就成了鄭東的心病,如哽在喉。又不知如何向東方說起自己的複雜感受。今天他一把火燒了那件綵衣時真的痛快極了,剛好藉機狠狠笑了一場。倒是差點把東方笑惱了,少不了親自下廚好好安慰一番。
東方自那日受到召見後,把手裡的事情放下了很多,大多都交給林瑛和王宇處理,只有少部分重大決策才親力親為。反正要做出沉浸於練功的樣子,他就真的時不時閉關練功。不過研習的是記下的北冥神功及逍遙派的武功。當日他怕鄭東默寫的薄紙給兩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就將所有內容強記下,把原件燒了。
有鄭東這個正宗的逍遙弟子在(他從內到外修習的功夫都出自逍遙派),再加上自己的研習與實驗,終於用相互交換內力的方式兩人練成了北冥神功,相交換的前提是兩人彼此百分百信任,整個過程中若有一方有一絲雜念,就容易走火入魔,幸運的是兩人真的成功了,東方因有北冥神功打底,從此內力提升得日進千里,逍遙派的其他功法也能運用自如。
鄭東已經開始在師傅的監管下給病人開方看病,他的針炙學得很不錯,手穩又精準,總是拿捏得恰到好處。從不夸人的公孫老先生,還特意在楊父和老童面前顯擺了一遍。
時間如流水一般過,這樣平靜又充實的日子轉眼就三年。兩人的氣質都有了很大變化。如果說當年的東方不敗是把出鞘的利劍,凌厲又灼眼,那麼現在的他已經盡數收斂了那些外放的鋒芒,沉寂多年的神兵依舊鋒利,也更加危險。
在東方越來越不男人的情報不間斷的送到任我行案前後,他開始充分表現出了對東方的信任,給東方很多實權後,甚至還升東方做了副教主。東方和鄭東自然不會放棄這次絕好的機會,收攏人心,安插眼線,不知不覺地提高自身在他人眼中的地位,這些都是東方最善長的。
鄭東也不是初來時那個個子不高的稚氣樣子,粗略估計長到了一米七八,溫潤的性子沒變,秀美的臉孔稍稍顯出了一絲稜角,越發耐看,所到之處輕易能做到讓女人們紅著臉潰散。最重要的是他17歲了,按楊父的說法:“孩子大了,該議親了。”
鄭東卻知道這可不是什麼議親的時機,就算他沒和東方在一起,這一年也註定是不平靜的一年。不只他們一切已準備就續,就是那些內定要被犧牲的炮灰,也開始蠢蠢欲動。
這一日的天空灰沉沉的,烏雲大朵大朵地壓下來,好像隨時都會來場暴雨。兩人在內書房安靜地待著,鄭東寫作業,東方就隨手拿本書來消磨時間。有人來報,白虎堂主叛教,已殺上了黑木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