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被清洗勢在必行,這些年來玄佔的所作所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袁家也有不少人參與其中,這一次讓天術師兄隨寶船離開也是要他遠離這場是非,畢竟袁家是他的出生之地,袁家在本派下屬勢力之中能有今日之威勢,與他在背後的支援也是分不開的,這一次掌門給他機會撇清自己已經是看在多年同門的面子上,否則的話,你以為陸師侄能夠放過他?”
天昌老祖嚥了一口吐沫,神色有些遲疑的低聲問道:“那天術師兄他會不會……”
梅天琴瞥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於是斬釘截鐵道:“放心,天術師兄與此事終歸無關!”
天昌老祖放下心來,但他也知曉,所謂“與此事無關”不過是表明心跡的機會罷了,玄佔等人終歸是跳樑小醜,雖然吃裡扒外終歸成不了氣候。
陸天平與袁家的恩怨直接導致他與天術老祖的不和,可陸天平如今如日中天卻始終不曾對袁家發難,留待至今何嘗不是顧全大局的同時也在令眾人做出選擇,天術也好,天昌也罷,甚至獨居寒冰島的天雪老祖,在宗門的大義面前都不得不站在陸天平的一側。
這個時候梅天琴的聲音再次傳來:“天昌師弟,這一次事後,袁家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天昌老祖一個激靈,驚訝的望向梅天琴,卻見她也正滿臉肅容的看向自己,天昌老祖心中無奈,只得嘆道:“陸師侄和掌門果然好手段!”
天雪老祖臉色一沉,罵道:“你若有平日裡的一半精明,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宗門之事不夾私情,你可曾做到?如今天術大義滅親,剩下就看你的了。”
與此同時,在寒冰島真靈派守護大陣的陣盤之處,袁佔顧不得收斂臉上的焦急之色,迎向走向的玄相,道:“師兄,如何了?”
玄相神色平靜,道:“放心,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袁佔似乎還是有些忐忑,喏喏問道:“天昌師叔那裡……”
玄相冷哼一聲,道:“此事斷然不會疑到你的身上,天術師伯與袁家息息相關,師伯此時正在寶船之上,正是避開一切嫌疑的時候,誰又會想到這件事情會是他的家族子弟所為?既然師伯沒有嫌疑,袁家自然也沒有嫌疑。”
袁佔臉色一鬆,向著四周看了看,低聲道:“那,師兄,這個時候正是真靈派防範最弱的時候,我們不若現在就……”
玄相冷冷的瞥了一眼,道:“急什麼,越是在關鍵時刻越要把持的住,若是弄得早了難免落下破綻,你該不會以為對方一次發難就覆滅了整個宗門吧?”
“不會不會!”袁佔連忙擺手。
“準時開啟就是,不要節外生枝!”玄相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繼續在真靈派的勢力範圍內巡視。
“是是是……”袁佔看著玄相離開的背影,目光之中閃爍著怨毒,隨即便很好的收斂起來,向著另外的方向巡視而去,身為真靈派三代修士當中的資深鍛丹後期弟子,他也是寒冰島的執事之一。
“寒冰島的護島大陣不好破,各派陣勢各自為政,真靈派的大陣更是出自陣法宗師之手,又有寒冰島靈脈、靈石支撐,如果不能夠在第一時間突入真靈派的大陣當中斬殺天雪,待得真靈派反應過來,事情可就難辦了。”
渾身上下被煙霧籠罩的東極老祖傳來一聲冷笑,道:“無戒道友且贊待片刻就是,到時候真靈派的陣勢自然會破開。”
無戒老祖目光一亮,喜道:“原來貴派早有準備,卻是老夫多慮了,不過這寒冰島之上各派都有駐守之人,其中不乏法相修士,到時候若是有門派來援卻也棘手。”
東極老祖冷笑道:“道友放心便是,你以為真靈派崛起各派便沒有其他心思,只要我們是衝著真靈派去的,各派自然各掃門前雪!”
無戒老祖為人謹慎,聞言還是問道:“若是到時候貴派的內應無法開啟陣法禁制呢?”
東極老祖笑道:“道友以為真靈派的這些陣法當真能夠擋得住你我二人?不過是為了省些手腳才給那做內應的一個投名狀的機會罷了!”
無戒老祖聞言不由也笑了,過了片刻才又道:“誰又能夠想到想來貧瘠的北海居然還有著這樣一條高品質的大型靈石礦脈。”
東極老祖神色恨恨,道:“這些年來真靈派巧取豪奪,這一條礦脈每年產出的份額有將近四成落入了真靈派手中,否則這一次我等也不會將目標放在寒冰島的靈石礦脈之上。”
無戒老祖笑道:“應當是雙管齊下,這個時候黃離島那邊,北海妖族應當要動手了,一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