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產生了一絲忌憚!
梁劍飛見得梅天琴看到請柬當中的內容之後顯出一絲驚訝之色,而後再次朝著神色複雜的梁劍飛點頭示意,手中的請柬便化作一道流光向著天靈山頂而去。
在海港西側的一處觀禮臺之上,滄海宗東山老祖居中而坐,幾名鍛丹期弟子在其身後而立,望向海港之中龐大的寶船。
東山老祖目光之中閃過一道羨慕之色,向著旁邊的一名弟子道:“真靈派寶船西行,法相修士的數量已經足夠強大,似乎不用那陸天平再隨船而行!”
東山老祖如今堂堂法相中期修士,與旁邊這名鍛丹期修士言語之間確實帶著一絲徵詢的意味,隱約間似乎還壓抑了一層尊敬在內。
只聽那鍛丹弟子冷笑一聲,道:“師叔放心便是,那陸天平必定會隨船而行!”
梁劍飛以請柬考校真靈派之事東山老祖也看在眼中,不由問道:“那人應當是裂天劍派的修士吧,不知道那請柬當中說的是什麼?”
鍛丹弟子朝著梁劍飛看了一眼,道:“此人乃是裂天劍派三代第一嫡傳梁劍飛,此人劍術神通實可說是得蕭白羽真傳,乃是修煉界三代修士當中數得著的大神通修士。”
東山老祖目光一亮,道:“看此人似乎與真靈派關係不睦,是否可以爭取到我們這邊來,哪怕不出手相助,只是找真靈派一些麻煩也是好的。”
鍛丹弟子輕輕一笑,似乎有些戲謔東山老祖的見識,不過臉上還是一本正經道:“這一點師叔就不要想了,那蕭白羽與天玄宗的七扇老祖相交莫逆,這真靈派如今與天玄宗互有所需,裂天劍派與真靈派即便無法成為盟友也不會是敵人。”
東山老祖似乎並沒有看到鍛丹弟子語氣中的輕視,而是頗為遺憾道:“原本是這樣啊,這卻是有些可惜了,真靈派如今崛起之勢如此強勁,若是照此下去,誰還能阻止其一統北海,怕是連當年的飛靈派都沒有真靈派如今的大勢!”
鍛丹弟子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顯得有些變幻不定,而一旁的東山老祖似乎也只是隨口這麼一說,隨即便將全部的注意力再次放在了海港之中的寶船上面,仔細的觀察著寶船上的一切細節,先前與那鍛丹期弟子的言談彷彿也只是隨口而說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遁光從天靈山頂劃過,瞬間在寶船甲板之上落下,遁光收斂,裡面之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北海水劍仙陸天平。
海港四周頓時傳來真靈派弟子震天的歡呼聲,就在歡呼聲當中,陸平朝著姜天林微微點頭,天桓、天鵬二人各自施展法訣,巨大的船帆沿著桅杆高高升起,海港之中的海水頓時浪花翻騰,一股股暗流在船底形成,隨著陸平的控水訣的施展,龐大的寶船開始緩緩的調轉船頭。
便在這時,姜天林全面掌控寶船,引寶艙大型靈脈之力,鼓動寶船各種法陣、符文,寶船的船尾頓時騰起數尺高的白色浪花,寶船緩緩啟動並加速,向著海港之外駛去。
海港四周頓時騰起數百道各色遁光,彷彿節日的禮花一般在天空當中渲染出各種色彩,無數真靈派弟子架起遁光歡呼著追隨在寶船的四周,簇擁著龐大的寶船駛出海港。
各派觀禮修士見得寶船出港,也紛紛起身加入到歡送的行列,不過也只是將禮節走到了而已,自然不會如同真靈派修士一般駕著遁光在寶船四周一路跟隨。
寶船一路向西航行了數百里之後,簇擁在寶船四周的真靈派修士的遁光才漸漸的變得稀少起來。
姜天林在陸平的幫助下將寶艙之中的靈脈之力注入寶船的各種陣法禁制之中,維持著寶船的正常航行,而後寶船上的一切事物便交由劉天遠等幾名三代法相修士負責。
陸平與姜天林等幾位二代弟子則返回到了寶艙之中,天成老祖嘴快,便先問道:“之前看到那裂天劍派的弟子似乎頗有挑釁之意,陸師侄,那一張請柬是怎麼回事?”
陸平笑道:“說來也是頗有意思,這一次弟子手中卻是收到了兩份請柬,一份是來自中土聖地紫陽宮,一份來自裂天劍派,而兩份請柬說的卻是一件事情。”
紫陽宮與裂天劍派,這兩派的恩怨修煉界幾乎是無人不知,天山老祖見他說得輕鬆,不由奇道:“什麼事情,難不成兩派要決鬥不成?”
陸平訝道:“師叔猜得倒是實在,這兩派的確是要鬥劍,這兩份請柬卻是要弟子前去觀戰並做個見證。”
這兩派可以說是修煉界最為強大的兩家劍派,能夠作為這兩家劍派鬥劍的見證人,也可證明陸平如今在修煉界的地位已經達到了何種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