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變。
“當我和一個女子在一起的時候,”他說,“我很快就認為她不是我要的那個人,我在想肯定有別的更理想的女人在什麼地方等著我。”然後,他看上去完全震驚了,說,“我剛剛意識到的別的女人似乎正是我孩提時代母親的一些模糊的印象,我必須忠實於她的正是母親,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找到過她。和我在一起的女人就變成了我的養母,如果愛她就背叛了我的生身母親。”
他突然意識到當他和他妻子的關係越來越親密的時候,就威脅到了跟母親的這種隱藏的聯絡,那麼他試圖欺騙的慾望就出現了。他的不忠總是服從於他的“更高層次”的、但是無意識的忠實。這次醒悟也是他記下的某種對他母親的依戀的第一個線索。
我接下來非常想知道他是否會把我當成(他夢境中的)曾經指出他覺得有多大傷害的那個男子,這時L先生在他成年以後第一次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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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先生沒有一下子就好轉。他首先還要去經歷這種分離、夢境、抑鬱以及體驗的週期——或者“完成某件事情”,長期神經塑###改變所必需的這種重複,這種起承轉合。新的關聯方式必須掌握,以便將新的神經元連線在一起,舊的反應方式必須忘卻,以此來弱化神經連線。因為L先生將分離和死亡的念頭聯絡在一起了,這兩種觀念在他們的神經元的網路中連線在一起了。現在他已經意識到他的這種聯絡,他能夠將它忘掉。
當L先生開始理解到他的傷後症狀時,他就能更好的“調節”他的情感了他報告說在分析之餘他更有自控力了。他的那種神秘的麻痺狀態減輕了。當感覺痛苦時,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求助於買醉了。現在L先生開始放鬆他的警惕變得越來越輕鬆起來了。當他觸怒的時候更能舒適地表達他的憤怒了,跟他子的感情也越來越親近了。逐漸地他開始在自己治療期內面對自己的痛苦,不是將痛苦完全封閉了。現在L先生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中,具有一種非常堅毅的###格了。他的面部表情表明他是極其痛苦的,感覺到一種他不願意跟人提起的莫大的悲傷。
因為在他的成長過程中他失去母親的這種情感都沒有被談及過,而且他家人也將他的這種痛苦埋沒在了日常瑣事之中,還因為他沉默了這麼久的時間所以我是冒著風險試圖將他不用言語表達的東西用言語表達出來。我說,“似乎是你在告訴我,也許正如你有一次想對你的家人說,‘你們看不出來嗎?受這個痛苦的損失,我能不馬上就覺得抑鬱嗎?’”
第九章 讓幽靈壽終正寢(6)
在精神分析中,他第二次號啕大哭。在他哭泣期間,他開始不由自主地,並且有節奏地伸出他的舌頭,這使得他像一個尋找縮回去的母親Ru房的嬰兒,而他卻伸出舌頭去尋找母親的###。然後他把臉蓋住,像一個兩歲的孩子一樣,把手放入嘴裡,然後像初生孩子那樣地抽泣。他說,“儘管不能走得更近來撫慰自己,我還是想撫慰我的痛苦和損失。我想在我痛苦的陰霾之中一個人待著。這個你不能理解,因為我自己也不能理解。這是一種太大、太沉重的悲傷。”
聽到這些話,我們都開始意識到他通常採用這種“拒絕安慰”的姿態,並且這種姿態造成了他###格的“遠隔###”。他在逐步完成一種從他兒童時就已開始的防衛機制,並且這種防衛機制幫助他阻斷了這種無限的失落。那種防衛,透過成千上萬次的反覆出現,被塑###地強化了。他的這種遠隔###,他最為突出的###格特徵之一,並不是先天就確定下來的,而是塑###地學得的,現在被忘卻了。
這似乎有點不同尋常,L先生一邊哭,一邊像嬰兒一樣伸出舌頭,但這是他在躺椅上所表現出來的幾個嬰兒表情中的第一個。弗洛伊德注意到,有早期傷痛的患者通常會在關鍵的時刻“退化”(用他的術語說),並且不僅記起早年的記憶而且會短暫地以孩子般的方式重新經歷這些事情。從神經塑###的觀點來看,這是完美的解釋。L先生剛剛放棄了從孩提時代就一直使用的防衛機制——對於他的失落的情感衝擊的否定——並且它###出了這種防衛機制掩藏起來的記憶和情感的痛苦。大家請回憶一下巴赫-伊-裡塔所描寫過的,發生在經歷過大腦改變的患者中的非常相似的事情。如果現有的大腦網路被阻斷,那麼在現有網路建立之前就被替換的舊的網路必須被重新使用,他把這個稱為舊神經通路的“去遮蔽”,並且認為它是大腦重組自身的主要方式之一。在神經水平上分析中的退化,我認為就是一種去遮蔽的例子,這通常在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