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有時候是一種讓人致命的東西。
看著自己地影子越來越短,貓貓手掌一翻,從身邊人的手裡搶過燭臺,不知道什麼原因,明知道房裡沒有人地生息,貓貓還是回頭吩咐了一聲:“你們在外面等著我,我一個進去就行了。”
拿著燭臺小心翼翼的往房間地深處走去,在搖晃的燭光中貓貓看到了躺在地上地江漫天,他頭朝下趴著,身邊是一大攤的血跡。
貓貓心裡一痛,拿在手裡的燭臺亦是隨著身子一晃,燭光亦是隨著手臂的搖晃明暗不定。
在燭光暗下去的那一瞬間,貓貓感覺手指一麻,那種麻木感讓貓貓連手裡手中拿著的燭臺掉到了地上,隨即沿著手臂以很快的動作往上爬。
貓貓心裡一寒,知道自己現在處於一個不知道怎麼出現的危險裡,一個完全沒有氣息的房間裡怎麼會有這樣的危險?
燭臺還沒有掉到地上的時候,就被一隻手抓住了,穩穩的從地上慢慢的升到和貓貓平胸的地方。
江漫天也從地上爬起來了,他並沒有死,那些血是從他的手臂上流出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致命傷。
他的臉色和拿著燭臺的那個人截然不同。
在他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愧疚,甚至他的都不敢看貓貓的眼睛,閃避中他垂下了眼瞼,貓貓眼裡閃動著的那種憤怒的光芒讓他覺得自己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哽住一樣。
在這個沒有生息的房間裡竟然有兩個人,兩個讓貓貓想不到的人。
貓貓想移動腳步搶出房門,卻現自己全身都是處於麻痺的狀態,就是想開口叫人,臉上的肌肉也是僵硬到了極點,不要說出聲音了,就是想張一下嘴巴動一下舌頭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這是貓貓倒下去之前看著那雙穩穩的拿著燭臺的手,腦海裡唯一的念頭
………【第一百一十四章 逃亡(一)】………
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只知道醒來之後的感覺還在自己的體內。
貓貓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那種麻痺的感覺讓她全身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繩子綁著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感覺比繩子綁著更難受。
繩子綁著她的手指還可以動,但是這種麻痺的感覺讓她就是連眼睛都睜不開。
搖搖晃晃的感覺讓她知道自己是坐在一輛馬車上,除了這個認知,她對外面的瞭解都是憑著自己的聽覺去感覺判斷的,在迷糊中聽到冥月的帶著焦急的聲音:“她到底怎麼樣了?”
毒王蒼老而有些乏力的聲音在冥月的問話後響起:“她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那種毒無色無味,除了讓人麻痺之外什麼事情都沒有。”
貓貓心裡一陣狂跳,張嘴想把自己知道的喊出來,卻現自己還是什麼聲音都不出來,只能是老老實實的躺著聽著身邊的人說話。
“你覺得怎麼樣?”毒王將幾根銀針插在冥月的腿上之後看著冥月的眼睛詢問。
冥月搖搖頭:“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嗯。”毒王將幾個銀針慢慢的拔了下來:“看來你腿上淤積的氣血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好。”
冥月點了一下頭:“那貓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他的心一直都在貓貓的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在自己的腿到底是什麼樣子。
毒王一邊將拔出來地銀針小心地放到布包裡。一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自己都是這個樣子。怎麼還有心思去管別人地事情?”
說著又嘆了一口氣:“她中地這個毒藥是我都沒有見過地。只能是聽憑她自己醒來。”說完朝外面嚷道:“你們過來幾個人把他抬走。已經施完針了。”
聽著身邊一些細細地聲音。再聽到毒王低聲問冥月地聲音。貓貓差不多都要哭出來了。突然感覺手掌一緊。被一雙手掌緊緊地握住。跟著就聽見冥月地聲音:“我想陪一下貓貓。”
貓貓很努力地點了一下頭。但是馬上很氣餒地現這個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地動作冥月根本就是沒辦法察覺。他只是輕柔地幫貓貓攏了一下頭。臉
做完這個動作。冥月抬頭看到毒王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地動作之後。不由臉上一紅:“她地頭有些亂了。我幫她整理一下。”
毒王咧嘴笑了一下。低頭把自己地箱子整理好:“那你就在這裡待一會吧。不過只能是一會兒。你現在地情況也容不得你這樣。”
冥月感激的點了一下頭,笑看著毒王從賓士的馬車上躍到緊跟在後面地那輛馬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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