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趕緊提醒著紫澄。
一句話拉緊了紫澄的神經,“回味什麼?海承,你喝醉了吧!我們什麼時候這麼瘋狂過。不能喝就別喝了吧!”她開始知道為什麼一進門他們就不斷地濯她酒了。她甩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在學生時代啊!”海承不因紫澄拆穿了他一次就放棄,“我們一起做過許多瘋狂的事啊!”
“沒錯,但不包括在公共場所脫掉上衣拼酒吧!”紫澄提高了所有警覺,仔細聽著炎哲的指示,並配合著應有的表情及動作。
“嗯,也許真是我記錯了。”既然這招不行,海承乾脆大方認錯,反正他還有許多問題可以拷問,“對了,昨天你和文心新結連理,共渡了甜蜜的一夜,怎麼樣?感覺如何啊?”
雖然紫澄覺得這應是屬於個人的隱私問題,應當可以拒絕回答,但她依然照著炎哲的指示答話。“昨天忙了一天太累了,什麼都沒發生。”畢竟炎哲和他們認識較久,知道該怎麼回答。
“跟我們談談你和文心的羅曼史!”文澧湊進紫澄,帶著醉味的笑問。
“你到底是怎麼樣騙到文心的啊?”
紫澄拉開了和文澧的距離。“你們真的醉了。”紫澄笑道:“我和文心的事你們是最清楚不過了。她是我青梅竹馬的小妹妹,我們之間的婚事是因為伯母臨終託付,不好推辭,這些我不是都和你們說過了嗎?”
看著紫澄毫無所畏地見招拆招,海承沉不住氣了,他不禁直問道:“你到底是誰?”
“這話什麼意思?我是炎哲啊!”紫澄反問。
海承因套不出真相而感到氣憤。“我知道你不是炎哲,雖然你有和炎哲一模一樣的外表,可是我肯定你不是謝炎哲。”他說得相當肯定。
“海承,你真的醉了。”紫澄想使出“四兩撥千斤”來化解這個局面。
“我沒醉!”海承大吼:“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不說出實話,我絕不放你走出這扇門。”他強硬地霸住門口。
紫澄大嘆了一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我是謝炎哲!如假包換!”紫澄知道是怎麼樣也不能說出實話。
“你不是!”海承心中早已有所認定:“如果你真是炎哲,那就拿出事實來證明。”
“你要我怎麼證明?”
“隨便你,只要你能說服我。”
紫澄不打算理睬他們,她邁開了步伐準備離開。
不過海承卻擋住了她的去路,“我說過,不說出真相,我不會讓你就這麼離開。”他相當堅定。
這下,炎哲也動了火氣,“你問他們到底想知道什麼,想證明什麼?”他指示著紫澄。
“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想證明什麼?”她生氣地大吼。
“我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誰?又把炎哲藏哪去了?”
“他們太過份了!”炎哲在一旁也不禁替紫澄叫屈,“好,既然他們想要你證明,我們就證明給他們看。”炎哲為了海承他們幾個大男人,竟合力欺負紫澄一個弱女子感到氣憤。
“我就是謝炎哲,沒人把我藏起來!”紫澄提高了音量,“你們想要我證明
是嗎?好!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她走到了海承的面前: ”我們研一那年,你愛上了一個女孩,你說一定要追到她娶她為妻,結果最後發現她是同性戀,不但不能接受你的感情,甚至要你介紹你的死對頭給她!“
她又走到了小胖的面前,“而你,表面上和普通男人一樣,也追女人,也看色情影片,可是事實上你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同性戀!”
她再走到文澧的面前,“你一直是我們當中成績最好的一個,在大家都稱讚你的時候,你卻向我坦誠,你大多數的時候是靠作弊才得到高分。而你今天的地位則全是靠拍上司馬屁及出賣同事得來的。”
最後她來到了亦書的面前,“你一直是大家公認的情場高手,也自誇從沒在情場上失敗過,事實上,你卻曾被同一個女人前前後後共玩弄了四次,而且你似乎還沒得夠教訓,仍未對那個女人死心。”
說完,紫澄看著面前的大男人,一個個綠著臉,面色難堪的低頭不語。
“你好殘忍,就這麼毫不留情地戳著我們的傷口。”亦書白著臉指責著紫澄。“這些都是我們心裡最深的秘密。因為信任你,我們才會向你傾吐,但你卻……”
“不是我殘忍,是你們逼我的。你們硬是要我拿出證據證明我的身份,而這些不就是最有力的證明?”紫澄的心裡也不好受,雖然她不是當事者,但她也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