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喝酒。”紫澄當然是拒絕。
只是這樣的拒絕,對認識炎哲的人來說是毫無影響力的。
“刖開玩笑了,你不會喝酒?”眾人相視,不禁放聲大笑。“誰不知道你是我們這群人中,酒量最好的一個,說你不會喝酒?有誰會相信?”文澧不理會紫澄的拒絕,逕自替她倒著酒。
紫澄頭疼地不知該怎麼辦?她平時是真的滴酒不沾的。她無奈地轉過頭想思索著藉口,卻不經意地看到了文心,靈機一動她擁著文心道:“我老婆在這,出門前她才提醒我不能喝醉,所以我想我還是不要碰酒的好。”她向口認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只是,她沒想到文心卻毫不猶豫地將她推向絕望的深淵,“算了,既然你們幾個好朋友這麼久沒見面,喝個幾杯是人之常情,我若不讓你喝就太不識趣了。”文心才不會讓他把自己當作是籍口呢!“你喝吧!沒有關係,自己拿捏好分寸就行了。”
“既然文心都這麼說了,炎哲,這下子你可再也沒借口了吧!”一杯酒適時地遞在紫澄的面前。
“喝就喝,不過只有一杯喔!”紫澄知道這下是怎麼推辭都推不掉了,只好認命,頂多到時到廁所去吐就是了。
“喂!你行嗎?”炎哲看紫澄竟真的要喝,不禁替她理一把冷汗。“不行可千萬不要逞強。”
“籲!”紫澄重重地嘆了一口,“現在這樣的局面,還不是你造成的。你說現在我除了喝下這杯酒之外,我還有什麼方法可以順利擺脫他們的糾纏?”她儘量壓低了音量,不讓旁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並爽快地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痛快!”海承為紫澄的乾脆喝采,並迅速地將紫澄的酒杯再次倒滿了酒, “來,這一杯算我敬你,祝你和文心思恩愛愛,直到百年。”他也找了個藉口,讓紫澄無法拒絕地灌下那杯酒。
紫澄二話不說,拿了酒杯便灌了下肚。反正喝都喝了,不差這一杯。
之後不斷有人找不同的理由讓紫澄喝酒。
“別再喝了。”炎哲著實替拼命將酒灌下的紫澄擔心,但他又無能為力,只得不斷地在一旁提醒著紫澄。
文心和海承眼見紫澄一杯杯地濯著黃湯,知道計劃已完成了一半,接下來就全看海承的了,文心找個理由好藉機離席:“炎哲,我人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家 了。”她挨進紫澄的身邊輕聲道。
“我也跟你一起走。”已經開始覺得頭昏的紫澄,也想籍著這個大好機會快點離開。
“不用了,”文心甜甜地笑了一下,“看你們玩得這麼痛快,就不用為了我掃興了,我自己可以回家。”說完,為免紫澄又找什麼理由,文心連忙捉了皮包就走,不讓紫澄有第二次開口的機會。
紫澄眼睜睜地看文心一人離去,而自己卻不知道還要在這兒受多久苦?
“放心啦,文心不是小孩子了,會照顧自己的。”海承用手勾住了紫澄的肩頭,“她不在,我們才更可以放寬心的喝得痛快。”他猜測紫澄應該會不習慣這樣親密的舉動。
果然,紫澄僵直了肩頭,不自在卻又巧妙地將海承的手撥開,“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紫澄皺著眉難過地道。“我想我也該回家了,我不放心文心一個人。”她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不過在場的所有人卻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她。
“我們好難得才能見上一面,你這麼快就要走啦?”綽號“小胖”的人也過來搭上了紫澄的肩。
“是啊!你酒還沒喝過癮就算了,歌也還沒唱到,就這麼回去太沒意思了吧!”亦書也搭了腔。
“不行!!不行!說什麼也不讓你走,”文澧帶著濃濃的酒意湊進紫澄,“你要是想先走,那還得罰三大杯。”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紫澄暗自叫苦,她已經覺得頭昏想吐了。
海承看著紫澄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哇!好熱啊!小胖,替我把空調開大一點!”海承邊說邊褪下了上衣,“大概是酒精在作祟吧!”他為自己的舉動找著藉口。
紫澄一見海承赤裸著上身,不自覺害羞地轉過了身。“既然如此,我們就別喝了,大夥解散回家吧!”紫澄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大,她總認為這一次的聚會不太單純。
“無所謂,我這樣就可以了。不用掃興。”海承不以為意地說著。“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以前我們不就常光著上身拼酒嗎?好久沒這樣了,不妨再來回味回味。”
“不對勁,我們以前根本沒這樣瘋狂過。”炎哲也察覺了瀰漫在空氣中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