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長安如今混亂不堪,安西鎮帥李繼業似乎並不理事,猶然傷重,那日之後軍令皆出李賁名下,有安西軍似乎離長安回頭,據傳安西兩子爭權……
顏公百里奚等,戰亂時躲避,藏匿於民間,聯絡了內衛尋機南下,安西不察。
鄧海東請左帥,法師,聚集文武,傳遍訊息,馮百川根據更詳細內報後建議種種,眾人踴躍附議。
於是。
唐末,天佑三年,武歷九百三十九年六月十二日,虎帥堂上定略:從今日起,休養生息,東扶青州,南和江東,西聯吐蕃,北間安西。
天下,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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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欲衝武將境
ps:今日的更新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宋缺終於恢復了精神,但武藝已經大不如前,不過禁軍名帥的手段可不是一身武藝這麼簡單的,劍南有他,如有一寶。
而政務上,宋天父子,南霽雲,雖然都比不上顏公的大才,可是逐條的規矩早定下,按部就班還是能穩妥發展的。
於是,劍南雖然歷盡一場戰事,但戰火燒在境外,所以一旦戰定,恢復起來極其之快。
宋明歷,李希平,沈振川,祖榮,尉遲白起,李廣張遼徐達常遇春,許褚趙山河等都是後輩將種,各自掌管了軍馬訓練,根本無需鄧海東具體操心。
安西江東都知劍南實情,但瀾滄赤水橫過,劍南山路險惡,他們哪裡有本事再來打過?尤其安西,馮百川最近和李伯顏戀情火熱,安西鎮帥重傷之後不起,李賁李伯顏兄弟幾乎反目,李伯顏得正統,而李賁有實力,於是安西彷彿分裂了一樣。
如今局勢之下,關中一片祥和,彷彿回到了滅杜卷平崗之後的那些日子。
夏日黃昏,坐在樹下,鄧海東對了宋缺感慨:“不知不覺,我也為人夫為人父了,之前一切彷彿夢一場似的。”宋缺看著這小兒現在氣度沉穩許多,笑道:“你不是常說回不去了?”
婉言抱著宗棠兒看著丈夫和二叔,笑的甜甜的,如今家人團聚,丈夫雄踞一方,是她眼光,可惜被那狐媚分了一半呢,想到這裡,她起身道:“你們坐,我去看看平陽,生產也就這幾天了。”然後白了一眼鄧海東:“常抱怨呢,說你也不怎麼看她。”
“有小夫君去就好。”
宋缺大笑:“你這猢猻。”看著侄女眉間喜悅羞走,背影還如同少女時一樣妖嬈輕靈,宋缺對了鄧海東舉杯:“海東兒,二叔謝你。”
“二叔說的什麼話。”
飲後,鄧海東攤開了手邊的卷軸:“二叔,一直等你恢復了些才好說,這些****準備修煉鬥氣,突破境界,可本族無人能再幫我。”宋缺頷首:“叫上法師,我一個人怕定不住你。”眼中欣喜:“海東兒,你還是武校手境界,就已經到如此武功,二叔真想看看你成將手,是不是真無敵天下。”
“應該有五行的緣由,不然尋常單一斗氣絕無可能如此,只是找不到其中奧妙。”
“是啊,或是你家烈虎訣,當真是哪位先賢流傳的火系本功吧。”
所謂一系的本功,就是五行各系中,每一系最早的一脈武功傳承,天下同系其餘功夫都是旁支。
這段時間以來,宋缺和法師也常說猢猻身上的詭異,和鄧世平商議討論,思來想去大概有這樣的可能,把猴爺歡喜的就去拍前周譜說家族源遠流長如何如何…忽然腦海裡浮現出鄧世平的雄姿,宋缺苦笑:“你家族公這幾日去了哪裡?”
“悄悄去洪城了,前些日子吵鬧著要回祖地,我也管不住他。”鄧海東搖搖頭:“老頭子現在精神抖擻,心事全無,就知道抱著他的小妾四處顯擺!”宋缺一口茶噴了出來,鄧海東卻說的認真:“這些日子,我劍南在祁山口大營,關隘,已經修建的差不多,等到祁山大營建成,可防備安西后,我也要去洪城的。”
“關中沃土,是不可放,劍南此地只能為後方,到時候你留誰在此?”
“岳父和南霽雲,明遠還和我去洪城,李希言調至白帝處,另外請明歷駐軍去南鄉,以南鄉至襄陽線,再設一營,休養些日子,準備收青州。”
看到宋缺眉頭一挑,鄧海東解釋道:“二叔放心,青州只會緩緩圖之,若是我劍南強壯他們自然會來,不然也無處可去,所以不動刀兵震懾為上。”
“那就好。”
“對了,二叔,法師去了哪裡?”“去僧兵營傳授武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