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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也喝斥了,只能悄悄撤了,第二日軍馬出發,鄧海東鐵青著臉,全軍上下也是一陣蕭殺之氣,房齡武門面面相覷,只能恭送,心想也許是和公主鬧了一場?

卻是羨慕,鄧家子還敢和公主發脾氣,對這樣強悍的上門少族長倒是佩服又加三分,凡強悍者必護短,能依附勇烈門下也值了。

而鄧海東三軍盡發,就此入川,三日,至白帝城下。

鄧海東既然表明了心意,也不想再糾纏下去,李秀寧的美貌和品性的確出眾,凡是男人豈有一點不動心的?只是唸到她母親的身份,再想到族內,和天子意圖,鄧海東就覺得彆扭,於是就催促兵馬前去給劍南節度鮮于通報信,可是怎麼也不見回頭。

過白帝,又一日,依舊無人,只是越是前行,覺得沿途山脈漸陡,大軍行過驚的猿啼獸吼,處處迥異關中。

而這廝等不來訊息,只當鮮于也接了密旨之類的,心中更是不爽,甚至帶著惱怒了高將軍和族公,紮營就和長青發洩幾句,說:“我為家國努力,你們卻都把心思放在這些上面…。”咆哮幾句去了心頭火,出了帳看到不遠處,李秀寧正穿了單衣站在那邊看著東昇月。

背水靠崗的二千營地佔地也甚廣,下面篝火處處,人喊馬嘶,夜風吹拂著,隱約從那邊傳來女兒香,鄧海東看著那張明媚的側臉有些失神,李秀寧似乎感覺到了轉頭看來,眼神冰冷,彷彿藏了無窮恨意,淡淡月色之下越發顯得冷豔絕倫。

鄧海東無奈的一拱手,轉身回了帳,按了天刀膝上,把心思要放到面前沙盤,就在此時,張巡忽然跑了進來,臉色有些驚惶,鄧海東一愣看他摸樣問怎麼了,張巡拱手:“大人,內衛聞川蜀即將有變,我等後路斷絕。”

“什麼?”

“內衛急報,據悉鮮于勾結吐蕃欲叛,前去長安卻被堵,得知公主入境趕緊來報知我,並說來時,於附近發現大隊軍馬痕跡。”

“人呢?”“路遇廝殺,已經不治,垂死之前把信給了遊騎…”

鄧海東接過了張巡手上血跡斑斑的一竄密報,根本看不懂寫了什麼,他看向張巡:“可確定?”看張巡點頭,鄧海東走到沙盤面前沉思起來,張巡焦急的看著他,不敢打攪,偏偏此時鄧海東冷靜摸樣漸漸感染了他,正在出神,鄧海東沉聲道:“信使定然已沒。”隨即抬起頭來看著他:“不必驚慌,就算川蜀要變,也要在奪了公主之後。”

他張口結舌,鄧海東已經吩咐召集將校,回頭才對他道:“我等中伏失了殿下,關中鄧族必受天子雷霆之怒,新軍也失一臂,如此川蜀才會藉機動真章,即刻去請公主來,今夜就有廝殺,公主便有你們防衛。”說著他走到帳口,看向四方,斷然道:“便是今晚。”

張巡不敢怠慢,趕緊去了,不多久帳內子弟雲集,公主知曉,花容失色坐在那裡,等鄧海東一說,子弟們也都愣住了,鄧海東看著他們一笑:“緊張什麼,逆臣作亂而我輩入川,乃是天賜的功勞,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而已,勇烈強兵今日便將揚名天下!”

“是。”

鄧海東隨即安排調撥,全族上下很快逐次熄了篝火,漸漸做入睡狀,大營終於盡黑一片,其實人人弓弩已經上弦,虎帳周圍宮內衛低伏,而他就按著天刀坐在帳口,寬闊的背影擋了夜風,李秀寧坐在他身後不遠處,緊張的低聲問道:“將軍,今夜真的會有敵軍來襲嗎?”

她面前的明光將,卻一言不發,只是輕輕拍了下自己膝上天刀,此時,忽然烏雲蔽月,山崗微顫,有無數的火把亮起,數不清的兵馬從遠方向著這裡而來,她才聽到身前依舊穩穩當當坐著的男兒一聲輕笑:“鼠輩。”

來人已經越來越近,鄧海東面前的大營立即炸了窩似的,一些人在狼狽奔跑,喊的聲嘶力竭,遠遠看來這就是深夜營嘯了,只是外人不知,這支軍馬大呼小叫著,可是除了那些看上去在亂竄的,更多是趴在地上陪著著呻吟而已。

任何夜襲軍馬看到敵營這般模樣,又是有心算無心,也定是一個字,殺!(未完待續,)

第八節 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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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對方馬蹄聲越發急促,前排突出百騎惡狠狠的向著這邊而來,沒有旗號一色皮甲,手中繩套亂舞,套了鹿角上在短促狹小範圍走馬就側過營前,他們身後的騎兵就向著營地而來,而這邊前面的子弟們拔腳就拼命的向後跑,後後面黑影中的人撞了一起似的,夜裡一團凌亂。

來軍狂嘯著,一支支火箭四面八方射來,篤篤篤的射入前面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