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朱剛烈到了別墅外,胡澈又一次見到了他的秘書鄧鑫。
在出來前鄧鑫是有過精心打扮的,他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了不少,頭髮也是根根立,臉上還有點金星,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小子準備去當新郎。
“胡醫生好久不見。”鄧鑫很恭敬的給胡澈點了點頭,說道。
“鄧秘書你好。”胡澈笑眯眯的看著鄧鑫,想到上次騙鄧鑫說袁心笛是自己小三的事,他忍不住笑了笑。
鄧鑫的眼神在胡澈身上留了片刻就轉到了袁心笛身上,因為她才是主角,“夫人,很久不見了,你更漂亮了。”
女人的直覺是很厲害的,袁心笛更感覺到鄧鑫說話時那種愛慕之意,她微微笑了笑,說道:“鄧秘書,很久不見。”
見袁心笛對著他笑,鄧鑫心頭一陣飄飄然,很快他又失落下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他不會再有機會!
在狗的前邊丟一根雞腿,然後給狗拴上鍊子,鏈子只有五米,可雞腿卻在五米一的位置,都能呼吸到它的香味卻吃不到嘴,那種感覺是讓人痛不欲生的。
狗會呲牙裂口表示不滿,人卻不同,即便不高興,也要強忍著。
朱剛烈和鄧鑫驅車離開後,胡澈和兩個女人也回到了別墅,袁心笛的臉蛋上始終掛著撫媚的笑容,她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與生俱來的。
“你怕不怕?”袁心笛笑眯眯的看著胡澈問道。
“怕什麼?”胡澈皺了皺眉,前後左右看了看,這也沒有狗,自己怕什麼?難道前邊有陷阱?
“那個秘書好像對我有意思,你不怕我去跟他?”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操,他敢!”
胡澈終於忍不住爆粗了,他可以染指別人的老婆,別人決不能染指他的女人,這是他的原則!
“……咯咯,看來你還是很在意我的嘛。”
“我累了,要睡覺!”
胡澈沒好氣瞪了袁心笛一眼,她一點都不乖,沒有冰山美人尹姐姐乖,想到尹姐姐,胡澈多少有些愧疚,出來也有些天了,和尹寒煙通話也是微乎其微就那麼一次半次。
回到別墅,胡澈打算給尹寒煙打個電話,躊躇了好半天他還是放棄了,如果尹寒煙問自己怎麼樣,總不能說我過的很好,每天和那個風騷的女人床頭床尾的,即便尹寒煙不問,她隨便關心自己兩句,胡澈知道,他還是忍不住會把這邊的事和尹寒煙說的,因為他天生就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
喝了兩杯水後,胡澈再次鑽進了他那個煉製藥丸的屋子裡,早一天煉製出藥丸,早一天離開苗省,早一天見到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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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長,那個土老帽醫生也有點太過分了,一千萬的訂單對我們來說都已經很難做到了,他竟然要十年的銷售權,這不是在為難我們嗎?”鄧鑫憤憤的說道。他一想到袁心笛是胡澈的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唉,過分又能怎麼樣?現在賽斯病毒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城都在戒嚴,即便如此被感染的人數量依舊不減,杜水川那裡又拿不出辦法,時間不等人,如果不答應他的條件,以現在的形勢來看,誰也不能保證明天會發生什麼。”朱剛烈嘆了口氣,說道。
“省長,我倒是有個辦法,你說要是咱們抓了那個土老帽,逼他交出藥粉,我想他一定會交出來的。”鄧鑫冷笑著說道。他在打自己的如意算盤,要是把胡澈抓起來,最好槍斃了,然後他就有機會去接近袁心笛了!
“哼。虧你想的出來,你知道那個胡澈是什麼身份嗎?他可是幕傾城介紹過來的,要是讓幕傾城知道咱們逼迫胡澈交出藥粉,省裡的大米賣給誰?”朱剛烈沒好氣的瞪了鄧鑫一眼,他知道鄧鑫在想什麼,肯定是在想著人家胡澈的女人。
拋開幕傾城不說,就是那個尹老頭,就不是他朱剛烈能應付的,在尹家別墅尹老頭就明確表示過,胡澈是他的孫女婿,要是在苗省少了一根頭髮都會找他的麻煩。
“可是……”鄧鑫欲言又止的樣子。
“沒什麼可是的,馬山通知相關領導到政府辦公室開會。”朱剛烈說道。
胡澈在他的小屋子一遍又一遍的去煉製藥粉,但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但他卻沒氣餒,因為,經過多次煉製,他已經有了一些失敗的經驗,只要把失敗的地方想通了,藥粉自然也就煉製成功了。他也不著急,朱剛烈沒給出明確答覆前,藥粉是不可能煉製出來的。
坐在椅子上胡澈翹起了二郎腿,都說翹二郎腿的人都很牛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