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這句話是假的,但不知怎麼的,我還是很喜歡聽。”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這個女人不去當偵探真的浪費了。
接下來,兩個人又**了很多次,等到風停雨歇時,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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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胡澈一大早起床,看著床單上的桃花,他咧了咧嘴,作為一個神醫,他覺得挺失敗的,連一個女人是不是第一次都沒法鑑證,這讓人知道了還不笑死。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胡澈不是傻子,更不是處男,又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有些時候還是有感覺的,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讓他意外的是袁心笛早早的就起了床,他竟然渾然不知,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泡妞和喝酒一樣都容易上頭!
“老公,起床了。”
袁心笛穿的是要多涼快有多涼快進了屋子,上半身一件薄薄的內衣,甚至還能看到裡邊的一些輪廓,下身則是一件超短的小碎花裙子,黑白相間好不性感,主要是她的兩條腿實在有點火爆,能成為亞洲頂級模特確實是有她的優勢,絕對不是憑關係戶上去的。
被袁心笛如此稱呼,胡澈哀嘆一聲,被美女叫老公是好事,但要是被一堆女人叫老公可能就不是好事,沒準哪天幾個女人聚在一起,她們共同征討的目標就是他!
袁心笛親自做的早餐還算合胃口,只是,一大早晨也沒見到花玲瓏父女的蹤影,胡澈有些納悶,最後問過袁心笛才知道。花玲瓏一大早就送她老爸花達豐到機場了,至於去了什麼地方也沒說。
為花玲瓏有這樣的老爸嘆了口氣,胡澈搖了搖頭,把本草經拿了出來仔細的翻閱起來,現在不能煉製藥丸,學習學習也是應該的,想活到來學到老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看的什麼書?”
袁心笛貼在胡澈身邊,看著擺在桌子上的本草經問道。
“本草經,我師父傳給我的,我的醫術都是在這上邊學到的。”
胡澈笑呵呵的把本草經遞給袁心笛,以前他不敢給袁心笛看那是因為他不能保證袁心笛會不會覬覦本草經,本草經的價值完全可以用價值連城來衡量,而且一點都不為過。現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袁心笛已經是他的女人,對自己的女人胡澈還是很放心的。
“怪不得你醫術如此的了得。”袁心笛微微笑了笑,她也沒去看本草經,心裡卻暗暗想道:“胡澈,有了這本書你未來的路是不可限量的,不要埋沒了天機門的鎮門之寶。”
胡澈燦燦的笑了一下不知該和袁心笛說點什麼,以前沒突破最後一層關係還可以調侃,現在有了這層關係在再去調侃,結果就只有一種,那就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地方,一個家庭必備品,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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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三天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天剛一亮胡澈就在被窩裡爬了起來,他沒去驚擾袁心笛,昨晚上她實在太累了,她就像久旱的沙漠得到了一瓶農夫山泉一般,胡澈都有點擔心,以後一直這樣下去,他會不會被這個女人吸乾。
洗臉刷牙胡澈用了不到五分鐘時間,出來換上一身衣服向樓下走去,此時,他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在回生丸的幫助下,他的胳膊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最少也恢復了五成,只要不動力氣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在單獨的房間裡,胡澈把放在角落裡的藥材拿了出來,煉製清血洗髓散的步驟他都知道,而且藥材也都是成品,現在需要的就剩下煉製藥粉了。
胡澈深吸了口氣後席地而坐,將幾種事先準備好的藥材放在手中,雙手微微用力,內力隨著雙掌蜂擁而出,頓時整個屋子都被濃烈的草藥味包裹,一般人進來會被嗆死的。
嘶……
第一次試驗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時間,結果自然不用多想是失敗的,胡澈無奈的搖了搖頭,清心洗髓散遠遠比他想象中更要困難,不過,他也沒氣餒,有過多次煉製藥丸的經驗,失敗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一次就能成功的話,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一個上午時間,胡澈週而復始整整煉製了十幾次,有兩次就要成功時卻因一時心急而失敗。
胡澈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子向外邊走去,等他來到客廳時,袁心笛和花玲瓏還有一箇中年男人正在說話,看到這個中年人胡澈愣了一下,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苗省的省長朱剛烈。
“朱省長,您來了。”胡澈笑呵呵的走了過去。
“胡醫生,我聽袁小姐說你在研究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