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日那個馬賽將會哭著、喊著,求自己出手相救。
哦,錯了,是求於憶幫忙。
柳蒔的心情好的不行,誰讓對方那麼討厭,動不動就暗諷和挑刺。就應該給他吃點苦頭,有助於對方更好地自我認清,更好地適應這個社會。
太過憤青,不利於身心健康發展!
“小蒔姐,你…你是……”
於憶憋了一路,好不容易等走出香郁園,周圍沒有任何人後忍不住趕上興致高漲,一路往前走的柳蒔,欲言又止地問道。
“你想問我,是真的知道還是裝的?”
柳蒔聽到問話後,轉過身子面對於憶,一步一步倒退地往前走,好似明白對方想問什麼後先說出。
於憶使勁地點頭。
雖然他相信柳蒔的一回事,但是止不住內心一段冒出來的擔心,畢竟……
“畢竟我們兩才認識沒有多久,而且怎麼看,我都不像從事你們這個行業的人,對吧?”
柳蒔好像能聽到於憶心中所想,主動地把對方的想法和擔憂說出來。
小心思被說中後,於憶羞赧著臉,把頭低下,不敢同柳蒔那雙明亮的眼睛對視。雖然這些擔心並沒有錯,但不知何為他就覺得有些對不起柳蒔。
“再說就算我懂一些種植技術,但我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位高手,是吧?”柳蒔好笑地看著於憶,繼續問道。
“不不不。”
於憶聽到柳蒔的話,連忙抬頭看著柳蒔否認道。
“植物學研究既要靠經驗,但天分也是必不可少的。老師經常告誡我們‘無論從事哪個行業,都要切記,不可以貌取人。”
還有一句於憶沒有說出,他本人就是因為年紀輕才經常受到大家的質疑,遇到太多的冷遇。深知這種是膚淺的行為會為他人帶來怎樣的後果,所以他一直告誡自己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安啦,安啦,不要太緊張,其實就算你真是這樣想的也沒什麼不對。”柳蒔連忙安撫對方,無所謂道。
“如果換成是我,我同樣也會擔心,同樣也會胡思亂想,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你放心,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影響,不會輕易地胡來的。”柳蒔勾著於憶地肩膀,一副大姐不會坑你的模樣,讓對方不要胡思亂想。
於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算了,大不了回去被喬教授抽一頓吧。
“那你能先跟我說說,問題出在哪裡?我想了很久,就是沒法確定到底得了什麼病。”於憶舔著臉湊上前,摟著柳蒔的胳膊各種撒嬌、各種賣萌、各種無節操。
……
剛才是誰愁眉不展,是誰苦惱憂鬱來著。
看著於憶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又變回之前那個沒心沒肺,喜歡搞怪的他柳蒔有些無語,眼前這貨的是普通模式和逗逼模式隨意切換。
是誰說女人心,海底針來著,這話放在於憶身上也同樣適用。
‘那是因為根本就沒病。’無論於憶如果軟磨硬泡,柳蒔就不肯多透露一個字,讓他耐性等結果。因為柳蒔還沒有想到一個合理的藉口,能讓大家都能信服的說詞。
說不清,那就用行動表示,到時候結果就是最好的證明。
“小蒔姐,他們真的會來找我們嗎?”於憶撇了撇十分嘴嚴的柳蒔,知道撬不出什麼資訊後,換了一個別的問題。
“估計吧,誰知道呢?”柳蒔聳了聳肩膀,拖著整個人架在她身上的於憶往前走,嗯就像拖著死狗一般,好重啊。
“要是他們不來呢?”
“那挺好啊,省事。”
柳蒔隨意地回答道,她使勁地把胳膊從於憶的懷裡拽出來,艱難地從包裡掏出土耳其自助遊景點手冊。她已經想好了,既然鬱金香節參加不了,那就更改行程,找找有沒其他好玩的景點。
她們這種窮人出趟國不容易啊,不能隨意蹉跎時間得抓緊時間啊。
“我們現在去哪?”
於憶看到柳蒔從包裡掏出東西有些好奇,總算是把他那得了軟骨病一樣的身體給站直了,他把頭湊近在柳蒔肩頭的附近,低頭一同看著景點手冊的頁面問道。
“這裡。”
柳蒔的指尖指了指手冊上的其中的一個景點。
“棉花堡?”於憶順著柳蒔所指讀出聲。
“對就是它,一聽著名字就讓人覺得好奇。”柳蒔再翻到棉花堡的具體景點介紹頁面後,遞到於憶面前。
棉花堡位於土耳